當我們到上次土匪讓我來的酒吧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了。酒吧正常營著業。隻是停車場稀稀拉拉的沒幾輛車。不過我們這二十多台車一停,整個停車場一下就顯得特別的擁擠。
開門進了酒吧。酒吧裏基本沒有什麽客人。隻有一些他們自己的人坐在卡坐上,正喝著酒。
和上次一樣,一進門,擼你就發出反常的嗯叫聲。我也沒管擼你,直接朝吧台走去。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著我們身後這一大群人,臉色微微變了下。因為他這酒吧不大。後麵很多人都沒進來。進來的不過是二三十人罷了。
經理還是馬上問我說,
“先生,你們幾位啊?”
我沒回答他,而是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接著朝他招了招手,經理立刻走到我身邊,我問他說,
“我今天來不是喝酒的。我想找個人……”
經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邊站著的石頭等人。接著問我說,
“請問你找誰?”
“阿華,華姐!”
我一提阿華的名字。酒吧裏的音樂立刻停了,那些原本還坐在位置上喝酒的人立刻走了過來。這些人手裏還拿著酒瓶。
他們剛到跟前,王鋒就冷笑下,用手指著這幾個人說,不屑的說,
“你們想幹什麽啊?都他媽給我老實點兒……”
這些人倒也是沒服。一個個歪著脖子看著王鋒。而經理先說話了,他看了我一眼,仍然是客氣的說,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叫華姐的人,你找錯地方了。如果你要是不喝酒的話,麻煩你走吧。我們這兒還要正常營業……”
圓桌上有一個挺大的水晶玻璃的煙灰缸。擦的倒是挺幹淨,我拿在手裏。掂量兩下,抬頭再次問他說,
“我隻問你最後這一遍,阿華在哪兒?”
經理警惕的看著我手裏的煙灰缸,他也怕我忽然動手。但他卻還是說,
“我說了,我不認識阿華,這裏也沒有叫阿華的人……”
他話音一落,我“啪”的一下,把煙灰缸扣在了桌子上,衝身後一歪頭,喊說,
“給我打!”
我一說完,石頭第一個衝了上去。他對著經理就是一腳。這經理個子雖然,但體形消瘦。他哪能受得了石頭這一腳。石頭一腳踹在經理的小腹上,就見經理直接飛了出去。
而其他的人也衝了過去。和對方廝打在一起。王鋒直接衝到之前一個一直衝他瞪眼的一個人。這人手裏拿著啤酒瓶,還沒等舉起來,就被王鋒搶了過去。一瓶子砸在對方腦袋上。啤酒瓶立刻開了花。王鋒邊砸還邊罵,
“我他媽讓你瞪我,還瞪嗎?”
我就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看著眾人廝打。並沒起身動手。我們的人本來就比對方多很多。加上他們這些人平常總玩藥,身體素質根本就不行。沒過多一會兒,基本就被我們的人打趴下了。
那個經理被石頭踹了一腳後,再也沒爬起來。我讓王鋒把他拽過來,再次問他說,
“阿華呢?”
經理捂著肚子,但他卻還是一句話也不說。我冷笑下,衝身後的兄弟們說,
“把場子給我砸了……”
我話音一落,這些人立刻衝到吧台和小舞台上,劈裏啪啦一通亂砸。沒多一會兒,整個酒吧就一片狼藉。
我站了起來,抓著經理的衣領,一下把他的腦袋摁在桌子上。把他的一隻手貼在桌麵上,舉著煙灰缸,問他說,
“我在問你一遍!阿華呢?”
經理掙紮著還不肯說。我舉起煙灰缸,朝他的手上猛的一下砸了下去。十指連心,就聽經理“嗷”的一聲慘叫。我沒有絲毫的猶豫,一下下的砸在他的手掌上。
我把最近所有的怨恨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沒幾下,他的手背就血肉模糊,一點正常的皮膚都看不到了。
我這才停了手,抓著他的頭發問,
“說,阿華在哪兒了?”
經理疼的額頭上全是冷汗,他苦著臉,磕磕巴巴的說,
“我,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兒,不過我可以給她打電話……”
我這才把他鬆開。經理立刻用另外一隻手掏出電話。我本以為他能有什麽內部聯係方式呢,結果和胡姐打的是一個號碼。阿華還是關機。
我有些懊惱,看來這個經理是真不知道阿華在哪兒。我沒再搭理經理,而是把擼你放了出去。擼你在酒吧裏一通亂聞。不大一會兒,居然在下舞台下麵的空格夾層中發現了毒品。讓我沒想到的是,整整一個空格夾層裏,慢慢的都是包裝好了的毒品。
王鋒在我耳邊小聲說,
“中宇,這些東西最低也得值個千八百萬的。靠,這些東西怎麽辦?”
我回頭看了徽總一眼,告訴他說,
“留幾個人在這兒看著,我給黑胖子打電話。剩餘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給黑胖子打了電話。黑胖子一聽,他興奮的連連叫好。留下一批人後,其他人一起又回了明珠。
我不相信阿華就這麽憑空消失,隻要她還在南淮,我就必須得找到她。
回到明珠,和王柯幾人又一起商量下。大家現在誰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暗想著,如果明天要是還沒有阿華的消息。我就準備直接對尚集團開戰了。土匪在他們手裏一天,就多一份危險。
大家聊了兩個多小時,就開戰的問題做了幾種設想。贏的機會我們都不敢太想,大家就是琢磨,如果輸了之後該怎麽辦。
晚上十點多時,我本打算讓木頭叫點外賣。畢竟晚上都沒吃飯。剛給木頭打完電話,手機就響了。是黑胖子打來的,他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今天毒品的事情,他想和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