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兩眼目不轉睛的看著芸姐。心跳越來越快,半年多的相思,讓我恨不得立刻上前抱住芸姐。
但我卻沒那麽做,也不知為什麽。此次回來的芸姐,反倒給了我一種別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當年我在明珠第一次見到她那樣,高貴、冷豔。給人一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感覺。
芸姐款款的走到我身前,她一雙美目滿含笑意的看著我。那娟秀的樣子,如同春山含笑。
芸姐見我沒說話,她紅唇輕啟,笑吟吟的問我說,
“中宇,不認識我了?”
我微微閉上眼睛,歎息一聲。接著伸出雙手,把芸姐死死的抱在懷裏。我緊緊的摟著她,好像生怕一鬆手,她就會離我遠去。我倆這麽抱了好一會兒,我才在她耳邊輕聲說,
“小芸,我想你!”
芸姐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她輕嗯一聲,接著小聲說,
“我也想你!”
而一旁的胡姐則故意開著玩笑說,
“你們兩個可以啦,再這麽抱下去,天都快黑了……”
我和芸姐這才分開。我心裏雖然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問她,但一見到她,我那些問題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胡姐和芸姐上了我的車,而那兩個保鏢上了芸姐的車。我們開車朝著明珠開去。
剛開沒多遠,胡姐就說要回公司。說她今天有事,不陪我倆了。我和芸姐心裏都清楚,胡姐之所以要回公司,就是不想打擾我倆,給我倆一個單獨相處的時間。
胡姐下車後,我並沒著急開車。而是和芸姐對視一眼,我們兩個誰也不說話。立刻擁吻在一起。
我倆把這半年的相思都傾注在了這一吻上。而芸姐也特別的投入,她雙頰緋紅,*籲籲。身子更是柔軟的如一灘春泥。
我倆纏綿了十多分鍾。芸姐才輕輕的推開我,她嬌嗔的看著我,小聲嘀咕說,
“中宇,快開車吧。路邊那麽多人呢……”
我笑下,知道芸姐有些不好意思。把車發動著,芸姐讓我先送到回別墅。她說上次走的匆忙,許多東西都沒帶。
我一邊開車一邊問她說,
“小芸,柳姨什麽時候帶你回國的?你不是在東慶嗎?這論壇是怎麽回事?”
麵對著我一連串的問題。芸姐淡然一笑,她開口說道,
“中宇,別著急。我一點點告訴你!我和媽媽到了美國沒多久,她就忽然又帶我去了東慶。我一到東慶,就偷偷給你打了電話。可惜,被媽媽發現了。當時我和媽媽就大吵了一架。我們誰也沒說服誰。我一心想回南淮,想來找你,可她就是不同意。後來,我就要絕食。不過剛剛一天,媽媽的態度就緩和不少。她說我和你繼續交往可以,但必須答應兩個條件……”
我一聽柳姨答應讓我和芸姐交往,心裏驚喜萬分。立刻問說,
“柳姨提的什麽條件?”
我這麽一說,芸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她小聲說道,
“第一條是婚前不能在一起……”
她說著,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羞澀。我自然明白她說的在一起是什麽意思。我心裏苦笑,這他媽什麽媽啊?怎麽什麽事都管?
芸姐又解釋說,
“媽媽告訴我說,她說女孩子必須自愛。尤其婚前,男人一旦輕易的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那他一定就不會去珍惜。所以,要把最寶貴的保留到婚後……”
我尷尬的笑下,搖著頭也沒說話。芸姐倒是挺開心,她摸著我的耳垂兒,笑著說,
“媽媽這條倒是挺合我心意的,我自然就答應了她……”
我無奈的撇了撇嘴,又問說,
“那第二條呢?”
芸姐繼續說,
“第二條媽媽也是為我好。她說一個女人不能一輩子都隻依靠著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所以,她和黃叔叔商量。上我到雙行會工作。負責咱們省裏的整體業務……”
我立刻問她,
“黃叔叔?哪個黃叔叔?”
芸姐解釋說,
“他是媽媽的一位老朋友,在東慶做煤炭生意的。也是雙行會中國站的副負責人……”
我一聽在東慶做煤炭生意,馬上又問,
“是宏達煤炭集團公司的老總吧?”
芸姐點頭,她反倒有些奇怪的問我,
“你怎麽知道的?”
我微微笑下,並沒解釋,隻是告訴她說,
“我在東慶避難時,曾聽過這家公司……”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芸姐糾纏,又問她道,
“對了,你說那個什麽雙行會?是做什麽的?怎麽聽著像幫會的名字?”
芸姐朝我翻了個白眼,她咯咯笑說,
“什麽幫會,就胡說。雙行會的全稱叫‘地球環境與文化遺產保護雙行會’。是一個世界性的慈善組織。總部設在美國。在全世界不少國家都有分支機構。媽媽和黃叔叔都是這個慈善組織的。雙行會每年都會收到來自世界不同地方的捐贈。這些捐贈大都用於保護文物和環境工作……”
我嗬嗬一笑,隨口說道,
“保護文物?不會是走私文物吧……”
我一說完,芸姐照著我的胳膊拍打下,嗔怪的說,
“去,你又胡說。雙行會倒是也參加一些關於文物的買賣。這麽做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文物。並且雙行會在美國有自己的博物館……”
芸姐說這些,我根本就沒聽進去。雖然我倆的事情得到了她媽媽的同意,但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柳姨當初為了阻止我和芸姐在一起,可是以死相逼的。並且她已經把芸姐帶走了,怎麽忽然之間又同意我倆在一起了呢?不過這些話我不可能和芸姐說。說了反倒會惹她不高興。因為我畢竟是在懷疑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