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地下車庫的洞
李文海吃完飯就準備飛往國外,臨走前帶走了大部分的保鏢,顯然對於張凡在他心中的信賴程度隻高不低。
張凡用完餐後就一直貼身跟在克麗絲的旁邊,跟她保持著三米不到的距離,這個距離是他的最佳保護距離,基本上沒有人能夠在這個距離內傷害到她。
在別墅內待了一上午,張凡拿到了一份錄取通知書,以及一個新的身份證。
張凡看著手裏的這份入學通知書,臉色有些難看,因為克麗絲就讀的大學竟然就是他一年前的朝露大學!
而他的新身份則被安排成了克麗絲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剛從國外回來,入學朝露大學。
“小凡哥,你怎麽了?”李文海似乎在昨天晚上就把這一切都安排了妥當,克麗絲連對他的稱呼也改變了。
張凡露出一個微笑,說:“沒事,隻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你竟然在朝露大學上學,我以前也在那。”
“真的嗎?”克麗絲一臉驚喜的跑了過來,很自然的就挽住了他的手臂,“原本克麗絲還在想剛進這個新學校,有些地方還不熟悉呢,現在倒好了,既然小凡哥在朝露大學上過學,有什麽不懂的,克麗絲直接問你就好了,嘻嘻。”
克麗絲衝著他甜甜的笑著,張凡略微有些不適應,他有些不習慣被一個陌生人靠那麽近,有些尷尬的抽回了手,“朝露大學雖然是名門學校,不過學校裏無聊的人很多,還有一些社團,倒不是一所理想的學習場所。”
一年前那幫建立社團的大三班級,現在應該已經畢業了,那些社團也應該不存在了,但是不能排除其他人不會在去重建社團。
克麗絲的相貌算得上是比較出眾的,在加上是中美混血,還沒有長大,就可以讓人明白,這個小女孩,長大了絕對是一方妖孽。
在普通學校,長的漂亮倒是一件美事,可以享受眾多追求者的追求,可張凡現在是這個克麗絲的保鏢,為了保護她,時常都要跟她走在一起,難免會引人嫉妒,到時候他這跟保鏢可能還會遇到一些不痛不癢的小麻煩。
“看樣子,這個活也不好幹啊。”張凡似是已經看到了克麗絲在校園裏被一群男的爭風吃醋,而他這個跟屁蟲被她當成擋箭牌一樣抵擋在前麵。
“我不怕的,小凡哥會保護我的嘛。”克麗絲這時拿出了手機,問道:“小凡哥,你的號碼是多少,我們交換一下號碼吧。”
“噢……好。”張凡回過神來,也拿出了手機,兩個人交換了手機號碼。
“克麗絲小姐,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打這個號碼。”張凡善意的警告道。
張凡成為了克麗絲的保鏢,兩個人每天形影不離,手機號碼如同虛設,克麗絲要了他的號碼,恐怕是想以後可以在進行聯係。
暗鴉已經對他展開全麵開戰了,往往一個手機頻率,都有可能被對方偵測到,這種技術十分普遍,暗鴉一定也有這方麵的高手。
克麗絲聽完之後,略微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明天就要開學了,小凡,晚上我們去酒吧玩吧。”
克麗絲從小在國外長大,酒吧自然是她經常出入的場所,她想在張凡麵前展示自己。
一個女孩子最動人的時候,則是在她舞動身軀的時候!
張凡身為克麗絲的保鏢,自然沒有權利說不,隻好點了點頭。
確認了克麗絲下午會一直在房間裏,似乎是一會有個朋友過來陪她,張凡於是去了保鏢們平時訓練的地方。
保鏢的訓練場所建立在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原本是一個車庫,為了不讓這些保鏢感到無聊,李文海耗費重資臨時改建成了一個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包含著健身場所,酒吧,以及桑拿室,甚至還有射擊場和網吧,隻是麵積並不是很大罷了。
以張凡的聽力,想要找出這個別墅內的任何一個人,基本都沒有什麽難度。
地下車庫這麽熱鬧,他原本隻是打算去看一下,畢竟在這裏當保鏢,對於別墅的環境還是要有一定的了解的,沒想到下了車庫,才發現這裏竟然有著這麽一個特殊的地方。
張凡站在車庫門口,場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隻有震耳欲聾的低音炮還在持續放送著。
“他就是克麗絲小姐的貼身保鏢,那個打敗了地下組織的高手?”
“嗯,雖然看著不像,但是的確是這樣。”
“哼,我可不信,那光頭一天到晚在咱們麵前跑火車,每一次從外麵回來,就說這一次這麽這麽驚險,敵人如何如何厲害,他是怎麽樣保護老板撤退的。”
“我也有些不信。”
保鏢們議論紛紛,這些人都是退役的特種兵,現在更是每天都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有今天沒明天。
一下子聽到有一個年紀比他們小,並且還傳言他打敗過地下組織的保鏢加入到這裏,一個個都有些躍躍欲試,現在看到本人,張凡看起來跟個普通人沒什麽區別,身體也看不出有多麽的強壯,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想證實一下,這個少年到底是有真本事,還是紙老虎。
“不用在意,我隻是來看一下地下室的地形的。”張凡露出了一個十分有禮貌的微笑,隨後貼著牆在地下室轉悠。
他看的十分的仔細,就像是在找什麽東西一樣,最後來到健身場所的地方,張凡用腳踢了踢一塊被木板擋住的位置,沒想到輕輕一踢,那木板就歪道一邊,露出了一個半人高的洞口。
張凡蹲下來看了一下外麵,洞口連接著下水道,陣陣臭味從裏麵傳來,這絕對是整棟別墅最容易忽略一個地方,對於裏麵的人也是極其危險的!
這個洞還被人用木板擋著,這就意味著這些人是知曉的,可為什麽沒有告訴李文海?
張凡剛一回頭,就看到一排渾身大汗,赤膊環胸的保鏢站在他身後,目光似乎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