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棺!今天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為了避免三鬼帶來的尷尬,淩宇還是感覺要讓氣氛嚴肅一點的好。
“哈哈哈,你們想要殺了我?可能嗎?”影棺嗤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劉皓軒說道:“你應該比淩宇清楚,現在想要殺了我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們除了放了我沒其他的可能,而且……鬼粟,也真的沒有解藥。”
影棺有恃無恐,現在殘陰入魔,再怎麽樣,他也不可能再出事了。
如果要把他也革除了,這真者就剩下了四個了,這是怎麽也不可能的。
“淩宇,的確,不能把他殺了,不然會攤上大事的。”
“憑什麽他能殺人,我們不能殺了他!”淩宇低聲怒喝。
“可是,這……”
劉皓軒也沒了主意了,現在不殺了這個家夥,那麽就會有更多人因為鬼粟而死。
但是如果殺了他,那真者的事情怎麽辦?
“哈哈哈哈,你們不能殺了我,殺了我的後果,就是天下蒼生都要陪葬,我也不知道那些密辛,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五位真者,絕對缺一不可!”
影棺眼神陰冷,臉上的笑容猖狂又冷漠。
淩宇心中怒不可遏,更是糾結萬分。
“真者,不能殺了他,這,這不符合規矩。”貪鬼也在一旁勸道,手上還抓著炸雞。
“是啊,真者,別,別殺了他,給他一點教訓就好了。”惡鬼也是歎了口氣,他有何嚐不想殺了這個家夥呢。
“真者,大局為重。”山鬼微微欠身,勸著淩宇。
“淩宇,打他一頓算了吧。”劉皓軒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哈哈哈,你們就是不能殺了我,你們現在多浪費一分鍾,也許就多了一個人要因為鬼粟而死,你們難道真的這麽想要教訓我?不去救人?”
淩宇低著頭,緩緩的閉上了眼,唇齒輕啟,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今天不殺了你,總有一天,會讓你給那些中了鬼粟的人陪葬!”
淩宇說完,剛想要轉身離開,一聲大喝從耳邊傳來:“執道者!言雲在比!邪氣真者,影棺接受製裁!”
言雲一個閃身,身法飄逸,緩緩落地,言雲手中拿著一枚令牌,眼神冷冽的盯著影棺說道:“接受製裁,禁閉,三個月,剝奪三年功力。”
“不,不,不可能,現在沒了殘陰了,你在讓我回去三個月,那,那時間一到,五位真者缺了兩位,怎麽辦?”
“哼!這就不是你要擔心的事情了,影棺,接令!”
“是,是……”影棺臉色落寞,癱軟在了地上,三個月的時間,對於這一場爭鬥足夠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再加上,還要剝奪三年的功力,這在之後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言雲,你來了,你有辦法解決鬼粟的毒素嗎?”淩宇心中一喜,在他看來,他解決不了的,隻要言雲出手基本上就是沒問題了。
“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我們走吧,待會自然會有人處理影棺的。”
淩宇點了點頭,隻要鬼粟能夠解決,他心裏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淩宇等人回到了診所之後,言雲就拿出了一瓶藥水,放在陶瓷瓶中。
“你們記住了,把這個東西倒在這裏的江水中,隻要這裏的人都喝了這東西就沒事了,至於影棺和殘陰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多問了,陽氣真者還沒有下山,影棺和殘陰也會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你們要做的就是一件事,壯大你們自己的勢力,知道嗎?”
淩宇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好,既然這樣我也不多留了,我先走了。”言雲又馬不停蹄的離開了,淩宇看著手中的藥水也是鬆了一口氣,現在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而此刻的影棺還在他的住所之中,一向波瀾不驚,冷漠如冰山的影棺,此刻臉色陰沉,眼神之中的憤怒像是要噴湧而出。
“真者,現在要怎麽辦?真的要聽他們的回去嗎?”悲塵站在影棺的身後,眉頭緊鎖,
“是啊,這樣子回去了,不就是代表著咱們要輸了嗎?三個月,三年的功力,在這個節骨眼上會有多大的影響?”憐訣也是愁眉苦臉,俏臉之上滿是擔憂。
“那又能夠怎麽辦呢?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執道者,無極,他們的手段有多厲害,我們能夠逃得了嗎?”
影棺苦笑了一聲,執道者和無極的功力遠遠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就算逃跑,又能夠逃跑到哪兒去呢?
“誰說隻有和他們回去這一條路了?影棺,難道你就這麽甘心輸給淩宇那個家夥?”
大門忽然被人打來,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冷冽如刀,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像是一隻潛伏在黑暗之中的毒蛇。
“殘陰!你怎麽來了,你,你這個魔頭!”影棺倏然站起身,眼神警惕的看著殘陰。
“哈哈哈哈,你說我是什麽?魔頭?那你殺了多少人?難道你不是魔頭嗎?”
殘陰坐在了沙發上,對憐訣和悲塵熟視無睹。
“哼!我和你不同,我是邪氣真者,我要贏這場爭鬥,我不甘心趨於人下,隻不過我用的手段觸犯了規則,我不是魔頭!”
影棺嗤笑了一聲,忽然眉頭一皺,心中一驚,驚呼道:“難道你,你,你,吸收掉了你的守護人!你身上的氣息不對!”
“嗯,對,不過有什麽問題嗎?守護人本身就是為了我而死,現在要為我的成魔大業獻身,有什麽不對嗎?”
殘陰說的理所當然,影棺渾身一陣,對著憐訣和悲塵說道:“這家夥估計練就了什麽魔工,可以吸收守護人的功力,你們快走!我是純邪,他不能對我怎麽樣!”
“不行,我們是你的守護人,哪兒有獨自逃跑的道理?”悲塵一口否決。
“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經曆了多少戰鬥,一個殘陰而已,我憐訣還不怕!”
“你居然和你的守護人感情這麽好?他們不過是你的工具,這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