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淩宇,不好了,不好了,不見了,不見了……”董老從門口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嘴裏含含糊糊的叫喊,臉色急切。

這聽的淩宇一臉茫然,連忙迎了上去說道:“董老,這發生什麽事情了?您別著急,來,坐下慢慢說,慢慢說。”

“這沒法子不著急,我的一個老朋友的孫子丟了,這孩子從小就不太一樣,也不知道這是得了什麽怪病,怎麽治都沒用,這不,最近又犯病了,這下離家出走,怎麽也找不到人,急死了。”

董老手舞足蹈的,看起來也真的是急壞了,淩宇聽的眉梢一挑,指了指病**的孩子說道:“這是他不啊?您老看看?”

“誒,怎麽在你這兒呢?你這真是料事如神,真是這孩子,你在哪兒找到的?”董老趕忙跑到孩子身邊。

“什麽料事如神啊,這不就是我去了一趟江邊然後看到了嗎?他正要跳江呢。”

淩宇坐在了一旁,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喝了口茶說道:“您說的這怪病,我也發現了,可是我也看不出這個孩子到底怎麽了,隻是暫時我把毒素給壓下去了。”

“你這都找到毒素了,怎麽還不知道這孩子的病呢?”董老感到好奇。

這都找到病灶了,按照道理來說,應該隻要對症下藥就好了啊。

“不對,這個病和我之前的看的那些不同,像是孩子天生身體裏就帶著的東西,通俗點說,你有心髒,你心髒出問題了,要把心髒拿掉才行,可是拿了心髒你怎麽活下去?”

淩宇說完董老呆了,這什麽意思,聽的董老稀裏糊塗的,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心髒。

“董老,董老,我的孩子找到了沒有?”

董老來了一通電話,剛接起來那一頭就開始扯著嗓子問。

“找到了,找到了,在淩神醫這兒呢,你過來吧。”

“那就好,哪就好,我得好好謝謝他。”

說完就掛了電話,不一會,門口就停下了一輛豪車,一位和董老年紀差不多的老先生就趕忙推門進來。

“我這孫子呢?”

“哪兒呢。”

董老指了指病床,老先生連忙跑了過去,這時候孩子恰巧也醒了過來。

“爺爺,我怎麽在這兒呢?這是哪兒?”孩子揉了揉眼睛,皺著眉頭問道,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這裏是淩神醫的診所,你放心,在這裏不會有事兒的,你剛才生病了,淩神醫救了你呢,快謝謝人家。”

老先生懸著的心放下了,登時眉開眼笑的逗孫子。

“謝謝叔叔。”小男孩一本正經的說道。

“噗呲……叔叔,我去樓上看看去。”一旁的劉皓軒也不想摻和,一下就上了樓。

“我是哥哥……”淩宇掙紮了一下,結果這孩子壓根沒改口。

“淩神醫啊,今天多虧了你了,您這是在哪兒找到我孩子的?”

“老先生不必客氣。我今天去了一趟江邊大橋,剛好看到了這個孩子,我就給救回來了。誰知道他一下就暈了,我就帶回來了。”

淩宇微微一笑,擺了擺手,也沒想著要什麽報答,這也都是舉手之勞罷了。

“真是謝謝了,對了,您幫我孩子看看,他這是什麽病?從小到大也不知道怎麽了,越大越奇怪,每一次犯病以後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兒了。”

老先生說著歎了口氣,難免愁容,為了孩子是操碎了心。

“老先生,不瞞您說。我是給孩子看了一下,發現了問題,可是我也搞不懂,我也束手無策,隻能夠多觀察觀察了。”

老先生皺著眉頭,滿臉的疑惑。剛想要開口問話,結果一旁的董老扯了扯他的衣袖說道:“淩宇的意思很明白了,他發現了病灶,可是這個病灶不好解決,是你孩子天生就有病,通俗點說,就像是你心髒不好,要換你心髒,可是你心髒一拿了,你就得死,你懂了嗎?”

董老現學現賣,說完還有些洋洋得意,老先生聽的是一頭霧水,撂下一句:“什麽亂七八糟的,我看你不是心髒有病,你是缺心眼子。”

“誒,我……”

“好了好了,老先生,您就不要著急了,我一定會好好幫你孩子看看的,孩子的病是先天的,不好解決。”

淩宇笑了笑,這董老有時候還是個老頑童。

“那我明白了,先天性心髒病?”

“不是,和心髒沒關係。”

“那董老為什麽說是心髒?”

“那是我舉例子呢。”

“我看就是他缺心眼子。”

董老:“……”

“那好,我先把孩子帶回去,淩神醫您什麽時候有空呢,就多過來看看孩子,這是我的地址。”

“行,老先生慢走。”

老先生離開了,董老就湊到了淩宇的耳邊說道:“你可知道這人是誰啊?”

“誰啊?”淩宇有些好奇,這董老都這麽神秘說的人物,怕是不簡單。

“他以前呢,在臨海也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了,不過後來就金盆洗手了,做什麽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的兒子在國外做醫療器械,賺不少錢,你有需要可以找他。”

“這個再說吧,我也不是西醫,我也不需要什麽醫療器械這種東西。”淩宇擺了擺手,淡然一笑,也不在意。

“那行,我這就回去了,有事你打我電話,你這段時間的事兒我聽說了。那個,死者的毒到底是什麽你知道了嗎?”董老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剛起身又坐下了。

“找到了,是鬼粟,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解毒了,我今天去江邊就是把解藥倒進江裏,已經沒事了。”

董老一臉茫然,也不知道什麽是鬼粟,不過聽到沒事也就離開了。

“淩宇,上來一趟。”樓上的劉皓軒忽然叫了一聲。

“怎麽了?有事兒說。”

“上來看新聞,有一家公司強勢入駐臨海,還是做醫藥行業,說要顛覆臨海醫藥行業。”

淩宇一聽就上了樓,電視裏正放著一個采訪呢,一個男人穿著西裝筆挺的,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