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知道了。”

男子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連忙開始假模假樣的搜房間。

結果他還真沒搜出什麽東西來,淩宇果真是什麽也沒帶。

他心裏頓時後悔不跌,人家什麽都沒帶,還傻乎乎跑過來搜。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弗蘭克電話。”淩宇坐在床頭,淡淡的說道。

“這是他電話,您記一下。”

男子給了號碼之後就想離開,淩宇眼神一凝,直勾勾看了他一眼。

男子瞬間停在了原地,不敢移動半步。

淩宇打了電話,不一會就接通了。

“哪位?我正忙著呢。”電話裏傳來了弗蘭克的聲音。

“弗蘭克?你正在忙著搜淩宇的房間,對吧?”淩宇戲謔的說道。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弗蘭克倏然警惕了起來。

這件事隻有他自己和他手下,也就是這個男子知道。

“因為……我就是淩宇!”淩宇厲聲說道。

“你!淩宇?既然你發現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弗蘭克沉聲說著。

他的額頭滲透出了一抹冷汗。淩宇今天剛要來參加西醫聯盟會。

他這麽早就打草驚蛇,萬一影響了之後的時候,怎麽辦?

“你在哪兒?”淩宇淡淡的問。

“你想要做什麽?我的人呢?”弗蘭克皺著眉頭問道。

“他……被我收拾了。”

淩宇看了一旁的男子一眼,這家夥嚇的渾身一顫,差點叫出聲來。

“你到酒店大廳,我可以和你見麵。”弗蘭克沉吟了片刻說。

“好。”

淩宇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他緩緩起身,走到男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這麽久沒有回去,而且你還毫發無損,你說……會怎麽樣?”

“我會死的……”他帶著哭腔說道。

“所以,我幫幫你。”

淩宇邪魅一笑,當即朝著他脖頸拍了一掌,他當即倒在了地上。

他徑直朝著門口離開去了大廳,把男子丟在了房間裏。

偌大的大廳裏,隻有弗蘭克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大桌前。

淩宇一步一步朝著他走去,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淩宇先生,久聞大名,龍國的神醫,真是年輕,年少有為啊。”弗蘭克緩緩起身,伸出手。

“握手就不必了吧,免得你死了還要怪我。”淩宇冷笑一聲,坐在了他的對麵。

“淩宇先生真會開玩笑。”弗蘭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

“你,離死不遠了。”淩宇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淩先生,你們龍國人就是這樣嗎?禮儀之邦,一見麵就說我會死?”弗蘭克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

“實話。”淩宇說道。

“你想要恐嚇我,說我有病?我每年都有體檢,你以為我相信嗎?”弗蘭克嗤笑了一聲。

“晚上經常膝蓋痛,會有耳鳴,早上起來都沒精神,是不是?”

淩宇眼神戲謔的看著他。弗蘭克眉頭微蹙,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淩先生,不過普通的小毛病,你用不著這麽嚇唬我!”弗蘭克斬釘截鐵的說。

可是這心裏卻也有些忐忑不安了,淩宇的醫術他們可是都有做過評估的。

結果得到的也就兩個字——“神仙!”

這樣的一個人在他麵前說他快要掛了,這還真的讓他不得不擔心。

“嚇唬你?你值得我嚇唬?”淩宇冷笑一聲,緩緩起身道:“過兩個小時,你如果頭暈眼花,你可以來找我,也可以不來。不過不來的後果,你自己負責。”

淩宇說完就上了樓,那個男子也被淩宇扔到門口去了。

而弗蘭克皺著眉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兩個小時之內,坐立不安。

他皺著眉頭躺在**,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他腦子裏完全都是剛才淩宇的那些話,怎麽可能睡得著?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了,他“騰”的一下從**爬了起來。

倏然,大腦就開始發暈,還有些惡心想吐。他一想到剛才淩宇的話,忙不迭的就找淩宇去了。

他敲響了淩宇的房門,語氣焦急的說道:“先生,先生,快開開門。救命,先生……”

淩宇在房間裏嗤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起身開了門。

“相信我了?”淩宇嗤笑了一聲問道。

“先生,我相信,相信。你給我看看,我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大半夜的真的頭暈,想吐?”

弗蘭克滿臉哀求的說著。淩宇看他的模樣冷笑一聲說道:“你坐下,我給你把脈。”

弗蘭克忙不迭的配合坐在了一旁,乖乖的伸出手。

淩宇一邊把脈一邊眉頭緊鎖,滿臉的神色凝重的模樣。

“先生,我這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了,您倒是說說啊。”弗蘭克著急的問。

“你這病,一般的醫院裏肯定看不出來。不過,我們龍國倒是有你這樣的案例。”淩宇皺著眉頭,嚴肅的說。

“什麽意思?”弗蘭克越聽越感覺提心吊膽的。

“你這個叫做五邪入體,氣血滯鬱,五髒枯竭,命不久矣……”

“啊……”弗蘭克驚呼一聲,從椅子上跌了下去。

前麵的他是聽不懂,但是最後一句“命不久矣”他是聽懂了。

“先生,為什麽會這樣?我什麽病也沒有啊。”弗蘭克大惑不解。

“切,你自己想想你一個月和幾個女人進過房間?你自己想想,你自己一個月抽多少煙?熬多少夜?喝多少酒?而且,你自己的愛好……”

淩宇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愛好”自然就是那種讓人致幻的東西了。

弗蘭克嚇的不輕,淩宇說的好像都是對的。

“你這樣下去,不會有病,就是很自然的五髒枯竭而死,說白一點,身體機能到了頭了,沒辦法。”

淩宇兩手一攤,說的理所當然。弗蘭克徹底嚇蒙了。

“先生救命,救命啊……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弗蘭克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