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先生,您怎麽來了,真巧……”林雄悻悻的笑著,把頭撇到了一邊。
“尤文,這到底怎麽回事?”淩宇不解的問著,“難道他們都是你的人?我也和你沒什麽仇吧?”
“淩先生,您說的哪兒的話啊。”尤文急得直跺腳,指著林雄嗬斥道:“都是這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林雄被罵的膽戰心驚,嚇的縮了縮腦袋。
淩宇淡淡的看了尤文一眼說:“把事情說清楚吧。”
“這還不是我給了他一個項目嗎?”尤文歎了口氣,走到淩宇麵前諂媚的笑著說:“這一次您的項目我知道,我特意拿下了你們修路和高架橋的工程,本想著讓他代替我,不收錢,結果誰知道……”
“原來是你?”冷若晴放下文件,走上前說:“我以為誰呢,原來是你不要錢的。”
“可不是嗎?淩神醫治好我女兒,還不計較以前的事情,我不做點什麽,我心裏也過不去啊。”
尤文不停地解釋著,在一旁的林雄越聽後背越是冒冷汗。
他仰仗的這位上京尤家的家主,在淩宇麵前居然如此低聲下氣?
劉銘也是心中暗自震驚,不禁暗道:“還好沒有得罪淩宇,太可怕了……”
“行了,這個工程的錢必須要給。這兩個人,你自己處理一下。”
淩宇說完就躺在了沙發上,尤文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對兩人嗬斥道:“還在這兒做什麽?趕緊滾蛋!”
林雄和劉銘兩人倉惶離開,尤文也跟著他們走了。
“這麽凶幹嘛?這錢不要白不要啊。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冷若晴翻了個白眼說道。
“他肯定會給錢的。”淩宇嘿嘿的笑了笑,在沙發上翻了個身,“你沒看到他剛才的表情嗎?這個工程在他手上,他會收錢嗎?”
“你說的也是……”冷若晴暗自點頭,繼續伏案工作了。
這錢,淩宇可不感覺燙手。別說劉銘和林雄給他帶來的麻煩了。就是淩宇當初不計前嫌,救了他女兒,這錢淩宇也該收下。
而林雄和劉銘離開之後,兩人在咖啡廳的包廂,被尤文痛罵了一頓。
至於這個工程,自然是被尤文自己給拿回來了。
“這件事和你們沒關係了,都滾蛋。”尤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
兩人無奈的離開,尤文趕緊又急匆匆的趕去淩宇的診所。
“淩先生,淩先生。”他氣喘籲籲的跑到診所門口,探頭探腦的往裏看。
“尤先生,有什麽事情嗎?”淩宇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說。
“這……這工程項目,現在是我們尤家在做。您看有什麽要吩咐的?”尤文拿著合同走進診所,坐在了沙發上。
“沒什麽好吩咐的啊,就按照正常流程來。”淩宇躺在沙發上,淡淡的說。
“這不行,這個項目我們不收錢,一定按照最好的標準幫您把路和橋弄好!”尤文斬釘截鐵,說的堅定果斷。
淩宇笑了笑說:“這不給錢不合適吧?”
“合適合適,這哪兒能不合適呢。”尤文連忙說著:“淩先生,這一次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沒事。”淩宇滿不在乎的說著,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看著尤文說:“這一次你們尤家,能不能參加我們的記者會?”
“能!當然能!”尤文心中一喜,湊到淩宇麵前壓低了聲音說道:“您想要我怎麽做?”
“沒什麽,就是記者會的時候和我們一塊兒去就是了。”
尤文點了點頭,兩眼滴溜溜亂轉,想不明白淩宇這是為什麽要帶上他。
其實這原因很簡單。淩宇隻是想要讓人知道,仁心區和淩陽區的路和橋都是尤家做的。
然後再當著記者的麵,感謝一下尤文,再說一下兩家關係如何如何。
這樣一來,所有記者和那些蠅營狗苟想要再用他的名字做什麽沒用的標題,就得想想尤家了。
雖然尤文在淩宇麵前點頭哈腰,可是外人看來,淩宇的地位就是沒有上京的尤家高……
幾人在診所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很快就到了深夜。
淩宇等人也早早的休息,尤文也找了一家酒店。
隻不過劉銘和林雄可沒這個心思睡覺。兩人都在會所裏喝著酒呢。
“林雄,我真沒想到淩宇居然和尤家關係那麽好……”劉銘說著歎了口氣。
“你不是說幫我?結果呢?你真夠搞笑的。”林雄搖頭晃腦的苦笑著,“算了,項目沒了就沒了。這兩個都是大人物,咱們也惹不起啊。”
“可不是嗎?算了。”劉銘苦笑了一聲,又喝了一杯酒。
兩人互相訴苦,一直到了深夜淩晨,兩人才準備回去。
空****的大街上,已經很少有車輛來往了。隻有孤零零的路燈,和林雄和劉銘踉踉蹌蹌的走著。
“想要工程項目嗎?足夠壓過淩宇一頭的那種……”
黑暗裏傳來一道聲音,嚇的兩人渾身一機靈,酒都醒了一大半。
“誰!給我出來!別裝神弄鬼的!”劉銘朝著四周大喊,驚出一身冷汗。
“給我出來!”林雄也壯著膽子吼了一聲。
“兩位小夥子,這麽著急做什麽?”一個老頭兒從黑夜裏緩緩出現,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想要擊敗淩宇可不簡單,不過我可以幫你們。”
“你誰啊你?你說能幫就能幫?”林雄冷笑了一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老頭兒沒事回家多喝點老白金。”
“就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玩什麽聊齋?”劉銘冷哼了一聲說道。
兩人說罷,也還是徑直離開。
想要對付淩宇?這就算了,還要對付上京的尤家。這不是廁所裏電燈,找死?
“兩位小兄弟,長樂縣的地皮,我有兩塊。我可以給你們弄出一個救助區,和淩宇一樣的。”
老朽再一次開口。這下兩人都停下了腳步。
“你說什麽?”劉銘湊上前問:“你和淩宇有仇?”
“何止是有仇?不共戴天!”老朽兩眼爆出一道精光,在黑夜裏愈發尖銳,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