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別急,慢慢說。”淩宇不解的看著他問:“發生什麽事情?”
“你不感覺咱們忘記了什麽事情嗎?”蔣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淩宇。
“什麽事情啊?”淩宇皺著眉頭問道。
“項目,項目,項目!”蔣俊急得直拍大腿說:“趕緊讓卡弗斯把項目的合同拿過來再說。”
淩宇翻了個白眼,他還以為這是什麽事兒呢。
“你自己打他電話。”淩宇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他,他更聽您的啊。”蔣俊委屈吧啦的說道。
淩宇無奈,隻好給卡弗斯打了個電話,順便把明天記者的事情給交接好了。
忙活到深夜之後,淩宇才去休息。
他靜靜的躺在**,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房間。
冰冷的月光逐漸變成了金燦燦的一片,撒在房間的角落。
淩宇早晨醒來,和蔣俊吃過了早餐就趕回國。
看著窗外的天空,淩宇微微舒了口氣,喃喃道:“也不知道若晴把江城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您放心吧,昨天那些記者在宴會上拍攝的東西都傳到國內了。”蔣俊興高采烈的說:“就今天,我肯定你在龍國的人氣暴漲!”
淩宇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而這一切也正如蔣俊所說,此刻在淩宇的診所裏,冷若晴等人忙的是不可開交。
一道道閃光燈,比外頭的陽光還要刺眼。她站在記者麵前,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
“各位,淩宇待會才回來,你們待會再來吧。”冷若晴有氣無力的,還帶著一些無奈。
今天她剛到診所,結果就一大幫的記者忽然湧了進來。
雜七雜八的問題不斷的提問,冷若晴的耳邊都是“嗡嗡”的一片響。
“各位,不好意思。我們這是診所,不要影響病人看病。”陽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冷著臉說:“淩宇來了之後,我們會通知你們的。”
這些記者拗不過,也就隻好離開了。
他們剛剛走,診所大門又被推開了。
“我都說了,待會再來,你們聽不懂是不是?”陽炎從沙發上“蹭”的一下站起來,不耐煩的說。
“怎麽,我,我還不能回來?”淩宇茫然的說道。
“哎喲喂,你可回來了,咱們這兒都鬧翻天了。”冷若晴歎了口氣說。
“怎麽了?”淩宇眉頭微蹙,冷著聲音說:“是不是林雄那個家夥的事情?”
“這倒不是。隻是你在國外的大動作啊,現在都傳到國內來了。一大幫的記者圍著呢。”冷若晴托著腮幫子無奈的說道。
“這個啊,來就來吧。”淩宇坐在了冷若晴麵前說:“江城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切,反正待會記者來了也是你應付。”說著,她拿出了一份文件說:“你看看這幾天的數據吧。”
翻開文件夾,這是最近進收容所的人。隻不過淩宇卻感覺有些蹊蹺。
“怎麽會才三十人?”淩宇皺著眉頭問。
“長樂哪裏也有救濟站和收容所,而且福利待遇好到了驚人的程度。”冷若晴皺著眉頭,愁眉苦臉的模樣。
“驚人的程度?那是多好?”淩宇不解的問。
“去哪裏的多半都會直接給錢,給的還不少。也不知道林雄做什麽的,這麽有錢?”
淩宇皺起了眉頭,搖著頭說:“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肯定啊,可是現在誰知道有什麽蹊蹺?”
淩宇思忖了片刻說:“我估計待會記者會來。你先開個記者會,就在我們收容所。”
“那收容所的事情呢?”她疑惑的問到。
“先放著吧,林雄不會什麽也不做的。”
冷若晴微微點了點頭,就去忙活了。
一直到了下午,一大幫的記者又來了,淩宇說要開記者會,這些人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剛回國的一天,也還算平靜。隻是淩宇怎麽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林雄哪兒……怎麽就甘心就這樣開一個收容所就沒了呢?
“算了,也不需要搭理他。”淩宇喃喃道。
一第二天,記者會一大早就要開始了。淩宇等人早早的就到了地方。
今天來這裏的記者很多,但是卻出奇的有秩序。
環形的會場,淩宇像是往常一樣上了台。台下的記者們視線緊盯著他。
麵對著攝像機,淩宇把前兩天在米國晚宴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台下的這些人掌聲一陣比一陣熱烈,一浪高過一浪。
“今天呢,我還有一個事情想要說明。”淩宇微微笑了笑說:“我們的收容所,目前收留的人為三十人。我不知道大家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台下的記者愣了一下,一個年輕的男記者站起來說:“淩宇先生,這是您的收容所,在我看來怎麽也不應該隻有這麽三十人。”
淩宇微微笑了笑說:“那你感覺我的是收容所要有多少人?”
“我完全沒有拍馬屁的意思。”男記者先聲明了一句,緊接著說:“隻是,關於您的收容所一切的指標和設備,我們都是有過了解的。按照我們的想法,您的收容所沒人……”
“收容所沒人就不要在這種場合說了吧?”忽然從角落裏傳出了這麽一道聲音。
淩宇定睛一看,這人不是林雄又是誰?
“林雄先生,你想說什麽?”淩宇嗤笑了一聲道:“你說我這裏人少,是因為沒和你一樣,做散財童子嗎?”
“你自己的收容所什麽門檻?什麽人都收?”林雄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你感覺有什麽子女敢把父母送到這麽一個什麽人都有的地方來?”
台下的記者聽完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淩宇眉頭微蹙,這問題他之前也沒有想過。
“淩宇,我看你就是想要沽名釣譽!”林雄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辮子一樣,得理不饒人地說:“你這種收容所,安全性太低,你就應該和大眾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