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東引?”淩宇冷笑了一聲說:“昨天我夜探林雄的收容所,你知道嗎?”
話音落下,台下一陣嘩然。這些記者嘰嘰喳喳的開始問個不停。
他視線掃過這些記者的臉,淡淡的說:“簡單直接一些,我今天有幾個朋友,就是我昨天從他的收容院裏救出來的,他們有入院證明。”
台下的記者探頭探腦的朝著台上看。陳義帶著他的朋友上了台。
記者看到居然有這麽多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來。
“這位先生,請問淩宇先生給了你多少錢?”
“這位先生,請問你們為什麽要夥同淩宇嫁禍長樂縣的收容所?”
台下的記者所問之詞不可謂不尖銳,陳義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長樂縣收容所給了你多少錢?你這麽替林雄說話?”陳義怒喝了一聲,擼起袖子露出了他手臂上的針孔,“看到沒有?這就是長樂縣收容所給我們注射毒藥的證據!”
“嘶……”
台下的記者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真的,林雄的收容所今天就要關門大吉。
“你憑什麽說這是長樂縣收容所給你們注射的!”一個女記者怒氣衝衝的問道。
“你想要知道?”陳義獰笑著問。
“當然!無憑無據,說這是毒藥的針孔,又說是收容所的人做的,你憑什麽?”
女記者昂首挺胸,這種虧心的話說的理直氣壯。
陳義也不廢話,當即跳下台走到她的麵前,怒視著她。
女記者立刻退後了兩步,舉起手中的攝像機說:“你,你幹什麽?我這是自由言論!”
“好,我也自由言論一下。”陳義笑了一聲。
趁著她不注意,一步繞到了她的身後“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
女記者痛呼了一聲,怒喝道:“你做什麽,我可以告你人身攻擊!”
“我攻擊了嗎?誰打你了嗎?證據呢?”陳義兩手一攤,一臉無賴的模樣。
女記者氣急敗壞的指著周圍的記者說:“他們都看到了!”
“是嗎?”陳義嗤笑了一聲,看著周圍的記者說:“你們看到了嗎?”
還不等記者說話,陳義又接著說:“她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這麽替她說話?無憑無據,我告你們!”
“噗呲……”周圍有記者笑出了聲。
這種人,滿口胡話,強詞奪理。現在被陳義也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無恥!”女記者指著陳義的鼻子怒喝。
“我無恥?”陳義冷笑了一聲說:“我無恥?要不是淩宇,我們這兩天都死了!還怎麽無恥?被注射的不是你,是我們!你憑什麽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然我也給你來一針?”
女記者怒氣衝衝的瞪著陳義,但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告訴你們,昨天淩宇他們是冒著一大幫人的圍攻,把咱們救出來的。你們相信長樂縣收容所可以,你們自己進去住兩天,去啊!”
陳義怒喝著,周圍的記者都低下頭。特別是那個女記者,一言不發,眼神閃躲。
“怎麽?你自己也不敢去?”陳義狠狠地瞪了一眼女記者,“你自己不敢去就亂說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陳義說完就冷笑了一聲上了台。他的朋友也都一個個替淩宇說好話。
這些記者當即就知道要怎麽發表這個報道了。
不順著淩宇的話說,不捧淩宇的話。那隨便給你來一句“你自己去長樂縣收容所住一天?”這誰受得了?
記者會結束,淩宇回到診所,看著他的正麵報道鋪天蓋地。前兩天還被人詬病,今天淩宇又成了救人的大英雄。
看著網絡上的哪些言論,淩宇冷笑了一聲道:“這年頭,這些人一點立場也沒有。”
“你可得了吧,這些人就是腦袋一熱,還立場。”陳靜搖了搖頭,在一旁做著公關消息。
幾人在診所裏忙著,而得到這個消息的林雄,正在辦公室裏,臉色鐵青。
“你到底怎麽辦事的?我不是告訴你把記者會攪黃?”林雄對著眼前的女人嗬斥著。
“老板,今天的那場麵,壓根沒可能啊。”女人低著頭說:“我做記者這麽多年,也沒見過這種事啊。”
“我給了你多少錢,自己吐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林雄不耐煩的說。
眼前的女人,正是今天的女記者。她也就是收了錢的,可是沒想到還是把事兒辦砸了。
“我……”
“給你一次機會,把錢給我吐出來!”林雄“砰”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
女記者嚇的渾身一機靈,連忙去轉錢去了。
“淩宇……你還真有你的。”林雄坐在老板椅上咬牙切齒的說。
“林雄,今天給你一天時間把那些東西弄到手。”蒼霧推開門,大馬金刀的坐在他麵前,用著命令的口吻說著。
“先生,我這真是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要不然您就讓我想想其他辦法?”林雄湊到他麵前,近乎哀求的說。
“辦法?你還能有什麽辦法?”蒼霧嗤笑了一聲說。
“我……我這可以幫你把收容所裏的人都給解決了,其他的,再給我兩天時間。”
林雄神情卑微,帶著哭腔苦苦哀求著。
可是蒼霧臉色陰冷,看不到一點的同情,隻是冰冷得說道:“今天沒辦成,你就是祭品的其中之一。”
“啊……”林雄嚇的驚呼了一聲,摔下了椅子,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可是蒼霧卻再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轉頭離開。
林雄癱軟在地上,麵無表情,眼神麻木。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他呢喃著,神情逐漸變得扭曲,等怒,雙眼之中充滿了恨意。
“淩宇……”
天色昏暗,記者會之後淩宇就在自己的診所之中待著了。
至於他自己的收容所,還是要等一段時間再進行整頓。
“淩宇,不好了!”劉皓軒在樓上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