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淩宇怒斥,“你要是敢這麽做,我扒了你的皮!”

“我現在還有退路嗎?”林雄癲狂的笑著,手中把玩著遙控器。

記者們怔怔的站在原地,有的女記者都哭出聲來。

他們剛想要逃跑,周圍就竄出來了一批大漢。

他們個個麵無表情,身材精悍,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你要是這麽做,你自己也會被送上天的。”淩宇靜盯著他,語氣冰冷得說道。

“哈哈哈,反正都是一個死,這麽多人墊背,足夠了!”

林雄麵容猙獰,扭曲,癲狂的大笑著。

“你冷靜下,我也許可以救你。”淩宇勸說了一句,小心翼翼的往他走去。

“別過來!”林雄大喝一聲,他死死的盯著淩宇,戲謔的說道:“現在知道怕了?現在低聲下氣了?晚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害的!”

林雄聲嘶力竭的哭喊著,他對著那些記者大喊著:“要不是淩宇昨天過來救人,還壞了我們的事情,你們今天我不用死。所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

“你放什麽屁!”陽炎怒斥道。

“你這個混蛋,幹嘛要多管閑事!”一個女記者用力的把相機朝著淩宇砸去。

“就是,都是你,逞英雄,現在好了吧?”又一個記者厲聲職責淩宇。

“你這個多管閑事的傻鳥,現在都要死了,你開心了?”記者大吼著,激動的說道:“要不是你救了那些人渣,我們這些社會精英也不會死!”

“夠了!”淩宇怒喝了一聲,眼神冰冷的掃過他們的臉,說:“你們?社會精英?想要去死我不管,但是現在別給我瞎叫!”

淩宇臉色陰沉,雙眼之中燃燒著熊熊烈火,這些記者一個個悻悻的低下頭。

“哈哈哈,淩宇,你想要救他們?”林雄譏諷的嘲笑著說:“值得嗎?就這些人值得嗎?不去讓給我,讓我炸死他們……”

“不,不,淩宇先生,救救咱們。”

“是啊,救救咱們,對不起,剛才不是故意的。”

“救救我們……”

淩宇眼神愈發冷漠,人情冷暖,在這頃刻之間就足夠讓人深有體會。

“喂,你按下遙控器試一試唄?”陽炎忽然從他身後出現,臉上帶著冷笑。

“你……”林雄回頭看了一眼,瞬間渾身一震。

陽炎的手中正抓著一顆炸彈,戲謔的看著他。

“沒事了,沒事了,哈哈哈……”一個男記者痛哭流涕的大叫,“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林雄,你這個人渣!”

林雄渾身顫抖,眼神之中帶著恐懼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記者們一個個不要命的衝了上去,對他拳打腳踢。

任由他怎麽按下遙控器,都無濟於事。

“救我,救救我。”林雄哭喊:“我什麽也沒做錯,為什麽都要我來承擔……”

林雄哀求著,哭訴著,灰頭土臉,在地上打滾,被人拳打腳踢。

“停手!”淩宇大喝了一聲。

記者們一個個恨恨的停下,退到了淩宇的身後。

“叫人把他帶走吧。”淩宇朝著一旁的記者說道。

“好了,你們現在身體裏還有毒素,去我診所,我幫你們處理幹淨。”淩宇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林雄,歎了口氣說:“蒼霧要是想要了你的命,這不怪我。”

說罷,淩宇帶著眾人轉身離開。車站發動,絕塵而去。

剛才還人山人海的收容院門口,就隻剩下了這麽一個林雄,像是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不,不,不!”林雄掙紮著爬起來,瘋了一樣的追逐著淩宇遠去的車輛。

“救我!救我……”他聲嘶力竭的哭喊。

“噗……”一柄冰涼的飛刀沒入他的身體,耳邊最後聽到的話是——“廢物。”

蒼霧站在收容院門口,眼神冰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雄,轉身離開……

而淩宇帶著眾人回到診所之後,立刻就幫那些記者治好了病。

這些人一個個都低著頭,麵帶愧色。剛才那種情況之下,他們對淩宇又罵又打。

而淩宇現在卻在幫他們療傷,這一個個心裏也都感覺愧疚。。

“淩先生,那個……對不起。”一個女記者低著頭說。

“淩先生,多謝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報道這件事的。”又一個記者低著頭說。

“好了,你們走吧。”淩宇處理好他們的毒素後,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

這些記者一個個麵麵相覷,也隻好轉身離開。

診所裏一下恢複了清淨。龍叔坐在一旁沉聲道:“我估計,蒼將這一次的降世不會太容易了。”

“我們要不要去打探打探?”淩宇思忖了片刻說:“蒼將是不是在峽穀裏出世?”

“不一定。”龍叔搖了搖頭說:“蒼將的出世,位置不確定。”

“他們要那些人體的東西做什麽?”劉皓軒疑惑的問。

“現在沒了真氣,想要讓蒼將出世,隻能夠用人體堆積出死氣。”龍叔歎了口氣說道:“傷天害理,有違天道啊。”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蒼霧不會罷手的。”陽炎問道。

“靜觀其變吧,淩宇不是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嗎?”龍叔搖了搖頭,看著淩宇。

“沒事,江城的開發交給若晴就是了。沒有記者會,我也不需要出麵了。”

龍叔微微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誒,淩宇。你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了,現在很多記者想要采訪你,也想去你收容院看看。”陳靜從門口走了進來,眼睛盯著平板。

“不了,推了吧。”淩宇搖了搖頭,躺在了沙發上。

“米國那邊的卡弗斯有事找你,還有蔣俊。”陳靜拿出一個邀請函接著說道:“對了,中醫聯盟解散了,隻是不知道殘陰和蒼悔在米國又在做什麽。”

“他們兩個還會做什麽好事不成?”淩宇冷笑了一聲,翻開邀請函,疑惑的問:“西醫聯盟會?他們又找我做什麽?”

“誰知道呢,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陳靜坐在書桌前,淡淡的說。

“還有兩天,我休息兩天再說。”淩宇隨手把邀請函扔在一邊,躺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