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裝逼大道
陸遠從來都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一個正常的人絕對不會用前世幾千年的時間,用盡各種方式,去追求裝逼的最高境界。
而不正常的人,一般都是瘋狂的人。
陸遠現在就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
陸遠已經來到現在的地球上,有一天多了,在這一天多的時間裏,陸遠除了裝逼,也確定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現在的地球,是一個末法年代,靈氣枯竭。
當然,陸遠也能十分的確定,一個末法年代的結束,往往是一個修真盛世的來臨。
然而,這個末法年代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末法年代最主要的一個特征,就是靈氣極少。
修真者在初期都是要靠靈氣修行的,在一個靈氣極少的年代,想要正常修行,是一件十分艱難漫長的事情。
就算是陸遠,想要靠正常的修煉方法,在這個年代修煉,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但是,陸遠從來都不走尋常路。
在前世的時候,陸遠成為半步大帝之後,有一件最為遺憾的事情。
那件事情就是,盡管他已經成了一代裝逼宗師,也在宇宙之中有了諾大的名聲,但是他的修為卻是傳統的功法,從靈氣修行到正統的天道法則領悟,一步步走上來的。
直到他成為半步大帝的時候,他才明悟,天下大道,殊途同歸。
裝逼也是一種修行。
在他前世被追殺的最後三千年裏,他就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拋棄傳統的修煉方式,以裝逼為基礎,進行修煉。
吸收逼道法則,進行修煉。
裝逼也是一種法則,也是一種大道。
隻不過,裝逼這條道,以前沒有人走過,不屬於三千大道之中,又在五行之外。
他若以裝逼作為修煉基礎,則能前所未有的裝逼大道!
若能成功,名垂萬古。
這才是真正的裝逼。
隻是,前世他明悟這些東西的時候,已經是半步大帝,並且處於被最強天帝追殺的過程之中,根本不可能廢掉全身修為,重新修煉。
現在,他又活了一次,嶄新的機會就在他的麵前,他怎麽可能放棄。
而陸遠今天做的瘋狂的事情,就是要重新修煉,以真正的裝逼作為修行,進行修煉。
陸遠要做一個千古以來,無數大人物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這具身體現在就是一張白紙,陸遠可以在這具身體上,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但是,這張白紙也很脆弱,一旦破裂,陸遠必將魂飛魄散。
陸遠盤腿坐在宿舍的**。
他排空心中所有的想法,重新梳理了一下前世的領悟,把前世已經領悟的裝逼三大境界,靜靜的在心中重新構建。
第一個境界是: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裝逼路。
第二個境界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逼裝得人憔悴。
第三個境界是:眾裏裝它千百度,那逼卻在燈火闌珊處。
然後,陸遠又把從胖子身上逼出來的屍毒,用空氣之中稀薄的靈氣,用一種奇特的方法,全部淨化成了純淨的能量。
陸遠緩緩把這團純淨的能量,吸收進自己的丹田之中,小心醞釀。
之後,陸遠把自己上一世領悟的三大境界的裝逼法則,在靈魂之中,謹慎的凝結成了一團精煉的裝逼法則,緩緩的注入自己丹田的那團能量之上。
這個過程很漫長。
陸遠的額頭之上,也沁出了一滴汗水。
這看似簡單,但是卻十分危險。
一旦法則和能量融入失敗,他將會爆體身亡!
無論是那團精煉的裝逼法則,還是那團精純的能量,都不是目前這具身體能夠單獨承受的。
陸遠要做的,就是先把這團精純的能量和裝逼法則,融合成一體,成為一個修煉的根基,有了根基,才能持續修行。
按照陸遠前世三千年的構想,這種根基一旦形成,就可以真正的吸收天地之間的裝逼法則就行修煉,不用再單獨的依靠靈氣修煉。
裝逼就能提高修為!
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逝,陸遠坐宿舍,一動不動,如同老僧坐定。
外界,學校裏已經沸沸揚揚,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在天色將晚,傍晚十分,被陸遠扔在垃圾桶旁邊的吳三強,終於醒了。
臉上與襠部劇烈的疼痛,讓剛剛醒來的吳三強,差點又疼昏死過去,還在吳三強挺住了。
他哆嗦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土豪金版蘋果手機,顫抖著撥通了一個手機號。
“喂!強哥,醫學院那個妞是不是到手了?你這都玩一下午了,也讓兄弟們爽爽啊。”電話裏傳來了一個輕浮的聲音。
“爽,爽你馬勒戈壁,帶、帶人,帶家夥,趕緊來醫學院。”吳三強嘴都被打腫了,牙也被打掉了,憤怒的用含糊不清的語言說道。
“咦!強哥,你咋了,說話怎麽漏風?”
“馬勒戈壁,問、問這麽多幹啥,趕緊帶人來!”吳三強竭盡死力的嘶吼道。
接電話的那個人有點被吳三強嚇到了,趕緊答應,然後就聽到一陣亂響。
時間再次點點滴滴的流逝。
天終於還是黑了。
天黑的時候,二三十個天雲市的小混混,這些混混有的開著車,有的開著摩托,手中帶著鋼管,大砍刀,牛逼哄哄的出現在了天雲醫學院的門口。
此時,天雲市醫學院的門口旁邊的一個垃圾桶旁邊,正躺著一個人,那個人臉被打的比豬頭還腫,雙手捂住襠部,申請痛苦不堪。
二十萬個混混之中,有個拿著砍刀的黃毛。
他瞅了一眼那個躺著的人,微微有些驚訝,說道:“咦,這個煞筆是誰,咋被打成豬頭了?”
黃毛身邊還有一個齙牙的小年輕,那個齙牙小年輕說道:“這煞筆怪可憐的。”
躺著的那個人這個時候,也聽到了動靜,他看著黃毛,齙牙以及那二三十個小混混,十分激動,他掙紮的站起來,使勁朝著黃毛招了招手,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
“毛哥,那個被打成豬頭的,怎麽看著這麽眼熟?”齙牙小年輕說道。
“我也感覺那個豬頭有點眼熟,他跟我打招呼幹啥?”黃毛也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