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新雨,我真不知你居然是這種人。我現在反倒要感謝你當初沒有答應我,否則我這輩子都要被你這幅嘴臉惡心死!”鄭明陽向來不怎麽和女子計較,但是燕新雨的做法已經超出了他的忍耐範圍。
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當初他真的是瞎了狗眼才想要娶她入門。
“你!”燕新雨被鄭明陽一句話給堵得滿臉通紅,渾身氣不打一處來。
西門喬則瞥了她一眼,唇角的譏笑毫不掩飾,和鄭明陽一同離去。
燕新雨本想發作,但忽然有個身影站在了她的身邊。
尉遲浦看著鄭明陽等人離開的方向,眼神中略有思索,並未注意到身邊的燕新雨看自己的眼神。
“尉遲公子。”燕新雨嬌滴滴地喊了一聲。
尉遲浦轉過頭來看向她,燕新雨似乎驚了一想,伸手擋住自己的嘴巴,“不,應當叫尉遲師兄了。”
“有何事?”尉遲浦麵無表情道。
“尉遲師兄,你這麽優秀,又是這一屆新弟子中最受長老看好的,日後一定能成大器,我先祝賀師兄了。不像方才那些人,如此心高氣傲,恐怕隻能斷送自己的前途。”燕新雨笑意闌珊道。
尉遲浦沒有回答她,反而是盯著她看。
“尉遲師兄,我、我有說錯什麽嗎?”燕新雨被尉遲浦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
“燕師妹如此聰慧,僅僅做一個內門弟子著實可惜了。”說罷,尉遲浦笑了笑,轉身進屋。
燕新雨睜大眼睛,臉色泛紅,心髒“噗噗”地跳著。
尉遲師兄居然誇她了!
燕新雨絲毫沒注意到尉遲浦誇她的話似乎是話裏有話,高興得跟著尉遲浦進了屋。
……
“小七,我們現在去哪裏?這大白天的,想幹點啥也不方便啊。”秦羽揚一直跟著葉闌下了山,一邊走一邊開口問道。
“回去。”葉闌開口道,“昨天我見到我們在玄天森林見到的那個女子了。”
“哪個?那個想要跟著雲夢那個毛茸茸的小靈獸的女子?”秦羽揚挑眉。
“嗯。我相信她是中三洲的人。宗主峰上的內門弟子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果然!這和我們猜測的一樣,他們果然是中三洲的人!”秦羽揚拍了一把大腿,“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既是中三洲的人,修為定是不弱。”葉闌眯起眼睛。
雖然秦羽揚他們的修為也不弱,但卻不能保證這些人的修為到底是什麽程度,又有多少人在此。
因此,他們決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摸清楚他們在玄天宗的人數以及修為。
當然,也要查探到他們在下三洲的目的是什麽,若是尋找魂玉……
葉闌想起當**漸離告訴她的事情,那修複魂玉是融合了他靈魂的一部分,才成為如此神器,而他也有其他魂魄散落各處,並未找回。
而其他那些魂魄,定然也如這修複魂玉一般,成為了令人癡迷的神器,這些人恐怕就是想找到這些神器。
夜漸離的身份,究竟如何?此刻葉闌越發地好奇起來。
說起來,也有許久沒有見到他了。
“那我們就抓個弱的來問話!”秦羽揚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我們幾個雖然多年不在中三洲,修為也沒有什麽進步,但是對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隻要他們不是遇上了上回那樣長老般的人物,這些小嘍囉,他們還是收拾的了的。
“不可。”鳳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未查探清楚之前,我們決不能暴露身份。”
一旦他們展露了實力,身份自然也就暴露了。
“那怎麽辦?”秦羽揚最不喜歡的就是動這份腦子,“抓來問清楚殺了不就是了。”
“你殺了中三洲的人,他們必然會發現身邊的人少了,而這下三洲又有幾個可以動的了他們的?這麽一來,必然打草驚蛇。”鳳輕思緒縝密,將秦羽揚的話否認。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麽辦?這麽大個玄天宗,若要調查,沒有三五個月怕是不行。”秦羽揚泄氣道。
三五月才能調查一個玄天宗,然後還要計劃,等他們得到玄天宗的一切消息時,怕是已經過了個一年半載的,這麽查下去,沒個十年,他們怎麽能查清楚七個宗門?
“不要急,時機總是需要等待的,眼下就有一個。”葉闌的目光看向了雲夢肩膀上的小絨球。
小絨球剛剛打了個哈欠,便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頓時睜大眼睛,“咕嚕?”
隻一眼,鳳輕便明白了過來,“方才你說我們在玄天森林中遇到的女子,在宗主峰是嗎?她還是沒有放棄這個小家夥?”
“嗯。”葉闌點頭。
“這倒是個好法子,隻是不知,這小家夥能否受得住。”鳳輕眼中略有擔憂。
“喂喂喂,你們能不能別打啞謎,說清楚一點啊。”秦羽揚鑽到兩個人中間,左看右看。
邢嵐在一旁冷冷開口,“那個叫洛碧的,想要這小家夥,他們是想將計就計,讓這小家夥去洛碧身邊打探。”
“原來是這樣。”秦羽揚恍然大悟。
“從上次小絨球對抗那高階靈獸的情況來看,它的實力絕對在那靈獸之上。”葉闌走到雲夢身邊,伸手摸了摸小絨球。
小絨球舒服地在葉闌的手心蹭了蹭,然後跳到了她的手上,舒服地叫喚了一聲。
咕嚕~上次就是這個小姐姐讓我變舒服的呢。
而原本站在葉闌肩頭的小鳳凰,這一時刻直接飛到了雲夢的肩上,舉雙手讚成,“這個小東西恐怕堪比頂級靈獸了,也就隻有我們神獸能鎮住它了,派它去那女人身邊正好。”
這小家夥要是走了,雲夢就又是他的了,哈哈哈。
葉闌瞥了他一眼,“私心真重。”
“我、我!你!這不是你說的計劃嘛!”小鳳凰結巴了兩句,不高興地說道。
“小絨球若是前去,你務必保護它。”葉闌直接對小鳳凰下了命令。
“什麽?我保護他?搞錯沒有啊!”他堂堂一個神獸要去保護一個靈獸?這說出去都要笑掉大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