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和夜羽楓在京都轉了一圈,夜羽楓想盡各種辦法討好葉星辰,但葉星辰的態度始終是淡淡的,不冷不熱,這更是激起了夜羽楓征服她的欲望。
在將所有事情都了解了個大概之後,葉星辰終於在第二天找到了葉闌。
葉星辰來的時候,葉闌正在屋子裏煉藥,這些日子她操心葉家的事情,並沒有多餘的時間煉藥。
所以葉闌也從沁竹苑搬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我找葉闌。”對於葉星辰而言,以她的身份,別說在葉家,在整個東晉她都可以橫著走。
而且從小的時候,她就沒有叫過葉闌一聲“小姑姑”,畢竟她去宗門的時候也才僅僅八歲而已。
八歲的時候,她的靈根就已經覺醒,可以修煉靈力了。
夜色環胸,看了她一眼,“大小姐現在在煉藥,等一會。”
葉星辰微微皺眉,清冷高傲地掃了夜色一眼,“讓她出來。”
她本就不想在東晉多待,過些時日就會有宗門的比試,她還要好好回去修煉。
所以她打算速戰速決,直接找葉闌要人。
以她的身份,即便是皇上,都會把人給她放了。
然而葉星辰不知道,她麵對的是葉闌。
“你想見大小姐,就在這等著。”夜色的語氣絲毫沒有波瀾。
葉星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還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特別是在東晉,哪個人不是迎著她?
“區區下人,走開。”葉星辰本想直接進去找葉闌,卻被夜色給攔住。
葉星辰的眸色微微有些慍怒,伸手一揮袖子,一股強大的靈力就隨之而來,直接能將一般人打飛出去。
然而那股靈力在夜色這裏,卻如同一陣微風拂過,沒有絲毫影響。
葉星辰有些詫異,重新打量了夜色一眼。
隻見夜色一身黑色緊身衣,身上的肌肉線條十分完美,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沒有半點表情,眼睛裏的冷意也不是裝出來的,整個人就是一個冷美人。
和她的冷不一樣,她的冷是全然的冷漠,而夜色的冷,更像是與生俱來。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葉闌身邊的下人?
這是最讓葉星辰驚訝的,剛剛她的靈力足以將橙靈擊飛,然而麵前這個女人卻完全不受影響。
如此一來,她的修為怎麽也應該在黃靈的地步。
“你叫什麽名字?”葉星辰對她有些感興趣。
“夜色。”夜色冷冷道。
“你可願跟著我?”葉星辰直白地開口。
夜色麵無表情的臉上微微皺起了眉,葉星辰全然將她這細微的改變當成了激動。
任何人聽到這話的時候,必定都已經激動得快要痛哭流涕了,能跟著她去宗門,即便現在不是宗門弟子,隻要勤加練習,又有她的指導,日後也可以進入外門做弟子。
這可是誰都求不來的福分,葉星辰相信她雖然實力不錯,但比起在這裏做個下人,更願意去玄天宗跟著她。
然而,正當她要吩咐夜色的時候,卻等來了夜色極為冰冷和嫌棄的聲音。
“不願。”
什麽?
這次葉星辰更為驚訝,竟然有人會拒絕她的邀請?
“你可知道,我是誰?來自哪裏?”葉星辰隻當她不知道這些,所以開口。
夜色搖頭。
果然,她並不知道這些,難怪她會這樣回答。
葉星辰愈發欣賞她,竟然能這樣忠誠地對待主人,這樣有天分修為不錯又忠誠的下人,不好找。
“我是葉星辰,現在是玄天宗宗主的弟子,你若跟著我,在我的指點下,日後可進入玄天宗外門。”
常人聽到這話時一定會絲毫不用考慮地立即答應下來。
然而夜色隻是淡淡地一聲“哦”就沒了。
這讓葉星辰有些迷惑,“什麽意思?”
葉闌覺得這個女孩子怎麽這般煩人,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我說了,我不願意。”
這都不願意?
“你可想清楚了?”葉星辰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夜色已經懶得回答她了,此刻葉闌已經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笑著對葉星辰說道,“怎麽,一來就想挖我的人?”
葉星辰轉頭看去,看見一身紅衣的葉闌,朝她走了過去,“你這下人,不錯。”
“我的人,自然是不錯的。”
那能不好嗎?這可是夜漸離身邊的人。
葉闌心裏可是心知肚明,夜漸離那樣實力變態的人身邊,都是些什麽樣的角色。而且這些人對夜漸離的衷心真的讓她震驚。
有夜漸離的存在,葉星辰在他們眼裏算什麽?
而且他們的實力,估計早已經超越了葉星辰。
“找我是為了葉弘的事吧。”葉闌直截了當的開口。
從剛剛葉星辰和夜色對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大致判斷了一下葉星辰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才用這種方式。
“是,我不管發生了什麽,你放了他。我已經跟爺爺說好了。”葉星辰做事也是先將需要完成的事情鋪墊好。
比如說葉洪清那裏。
她昨日去見葉洪清,不單單是因為很久不見而去請安,還是因為葉弘的事情,葉洪清已經答應她不管此事。
得到了這個結果,葉星辰才去更加地了解葉闌,之後才前來找她。
她的心思是很縝密的,會在處理事情的時候盡量不出一點紕漏。
隻是有些事情,她是無法了解到的,比如說夜色。
“不好意思,不管我爹怎麽說,這件事情是我管的。我不打算現在放了他。”葉闌微笑著回答,完全不給葉星辰麵子。
在葉星辰的麵前,她也根本不糾結稱呼的問題,即便葉星辰直接叫她“葉闌”也無所謂。
葉星辰皺起眉頭,“我讓你,放了他。”
這一句話,顯然是命令的口吻,而且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換來的是葉闌的冷笑,“我不放,你能拿我怎樣?”
雖然她也沒打算對葉弘做什麽,但是不讓葉弘吃點苦頭,知道一些教訓,她是絕對不會放的。
當初這個毒讓她爹吃了多少苦頭?她不可能這麽輕鬆就放了他。
若他不是爹的兒子,她早就已經該幹嘛幹嘛了,哪會僅僅這樣關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