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天輕笑回應,隨即腳步慢了下來,問出了心中盤旋已久的疑問。

“菲菲,你聽說過修真嗎?”

來了,果然別有目的!

雲菲菲暗自捏緊了拳頭,目光左右移動,假裝思索道:“修真,嗯,好像有聽說過,不過記不起來。”

不待秦越天繼續追問,她突然話鋒一轉,一臉焦急道:“哎呀,我快遲到了;雁先生,不好意思,我先去辦事,晚上打你電話請你出來聊天,可以嗎?”

“菲菲,你隨時打我電話都可以。”

秦越天看著低垂眼簾,似乎一臉羞澀的雲菲菲,暗自歎息了一聲;他知道,這個小丫頭又多疑了,別說是今晚,以後也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

雲菲菲的表情雖然沒有破綻,但無意間的稱呼卻出賣了她的內心,如果真得喜歡一個人,怎麽還會稱呼對方先生女士。

雲菲菲坐上計程車,假裝平靜地揮手告別而去。

秦越天站在原地苦笑了片刻,隨即走到人少的地方,散去了易容丹的功效,然後也揮手招來一輛的士,再次報出了藥材市場的名字。

一番往返,將近傍晚的時候,他帶著兩株新鮮的藥草,回到了醫協總部酒店。

進入房間,陳舒立刻迎了上來,她的目光原本是放在那兩株藥草上,走到秦越天麵前,她突然用力嗅了一下。

“越天,遇上豔遇了吧?嗯,味道很清純,肯定是個美少女,說說,你們是怎麽碰上的?”

秦大神醫對陳舒的嗅覺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僅能嗅出別的女人的味道,連清純也能分辨,簡直比他的古醫五法還神奇。

“玉姐,你竟然吃醋了?哇,我一定要給娜娜她們說!”

範心語從套房內間走了出來,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美眸閃光,雙唇大張,滿臉興奮,一反她以往給人的優雅印象。

陳舒還真像是個吃醋的小女人,圍著秦越天轉了一圈,繼續展示嗅覺神威,“嗯,還好,隻是簡單接觸,沒有上床,也沒有接吻,還不算真正出軌。”

“咯咯……”

範心語

笑倒在沙發裏,把會長夫人的儀態忘到了九霄雲外,“玉姐,你要是去當警察,警局那些警犬肯定全都要失業。”

秦越天背心虛汗直冒,第一次被陳舒打敗了,他放下藥草,附和範心語的笑聲,調侃陳舒道:“你觀察力這麽好,當警察也是浪費,該去路邊擺攤算命,一定能成女神仙。”

“越天,我可不是靠眼睛觀察出來的,你以後偷腥可要小心點,我這鼻子可是神仙法寶。”

陳舒眼中笑意盈盈,令人分辨不出她話語的真假。

當著範心語的麵,秦越天認真地扮演陳舒男友的角色,他苦笑著解釋了一下,然後坐進了沙發。

目光一動,秦大神醫無意間看到了對麵一片雪白的肌膚,他下意識又站了起來,走向了側麵的沙發。

陳舒似乎扮演吃醋女友上了癮,用力咳嗽了一聲,戲謔提醒道:“範太太,你走光了,要是我家越天非禮你,你可不要怪人。”

側躺沙發上的範心語臉頰一紅,急忙坐正身子,收縮成熟少婦的豐腴曲線,還拉扯裙角,遮住了大腿的雪白肌膚。

“玉姐,秦先生回來了,就不用我陪你了吧,我先回去,晚上我派車來接你。”

範心語優雅起身,與陳舒親密告辭,臨走的時候也對秦越天禮貌地笑了笑。

範心語離開後,陳舒渾身洋溢的春情悠然隨風散去,她走到桌子前,仔細打量兩株藥草道:“越天,這真的能讓王建上鉤?”

“這樣當然不行,我給它打扮一下就行了。”

秦大神醫一伸手,又摸出了一個小袋子,把袋子裏的工具一一擺放了出來,剪刀,顏料,眉筆,還有一個放大鏡。

“你要把它們修剪成奇花異草,醫協可有專人鑒定物品,能過關嗎?”

“你等著看結果就是了。”

秦越天神秘微笑,沒有對陳舒仔細解釋,他真正的手段當然不是修剪,而是超越凡人想象,甚至是修真方士也難以明白的醫道妙術……古醫五法!

為了不讓陳舒追問太多,秦越天轉移話題道:“陳舒,你與高會長的夫人關係真好

呀。”

“你是指的哪方麵?咯咯……”

一瞬間,玉娘子就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妖精,嬉戲過後,她略帶得意道:“心語出身一般,當初高家不同意她進門,全靠我出謀劃策,才有了現在的高家少夫人,我與她的關係比娜娜她們幾個更親密。”

“原來你是現代紅娘,嗬嗬,難怪呀……”

秦大神醫雖然是在稱讚,但口吻卻有點怪異,目光還在內間門上看來看去。

陳舒完全看懂了男人邪惡的猜測,她臉不紅,心不跳,指著臥室道:“越天,要不要進去參觀一下?你敲門的時候我們剛剛結束,還沒打掃戰場呢。”

刹那之間,秦越天腦海浮現出一幅人間最美的畫卷,他敗了,敗給了男人的本能,急速敗退。

妖精,可惡的妖精,竟敢男女通殺!

秦大神醫憤懣之下,一把抓住了陳舒的手腕,鬥嘴他不是對手,武力才是他的強項。

在毒靈氣的肆虐下,陳舒半真半假地發出了銷魂的尖叫,化作一汪春水,倒在了沙發裏。

七點正,高家的房車來到了酒店。

陳舒穿著高雅華貴的晚禮服,披著淡紅色的披肩,踩著七寸高跟鞋,走出了酒店大門。

範心語從車上迎了出來,親密地挽住了陳舒的手臂,驚歎道:“玉姐,你這是要把合安男人的心全部偷走呀,太美了。”

“心心,有你在,至少會有一半男人留下來;結婚後,你這身材可是越來越誘人,我看著都流口水,咯咯……”

陳舒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掌,作勢要抓上去。

“玉姐,別鬧,很多人看著。”

範心語可沒有陳舒的膽大,臉頰羞紅,急忙抓住了陳舒作亂的手掌,向後一看,問道:“玉姐,你家那位呢?”

“他隻喜歡花花草草,不喜歡參加宴會。”

陳舒眨了眨眼,暗示了一下。

範心語是陳舒計劃的知情者,也是重要環節的參與者,自然能夠明白陳舒話語的真正意思。

兩個美麗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