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你忘了我是神醫嗎,我還有一大堆上品療傷藥,一點小傷,早就好了。”

秦越天臉色一紅,按住了陳舒伸過他小腹的手掌,隨即掌心靈氣一湧,用星辰訣的能量安撫了陳舒大受驚嚇的元神。

陳舒眼眸一顫,終於看清這是在自己的臥室裏。

玉娘子就是名不虛傳,兩個深呼吸,她就回複了清醒,“越天,李峰是死了,還是逃了?夏夢冰呢,還有齊姐她們有沒有出事?”

“李峰與吳俊都被殺了,夏夢冰已經被夏家人接回去了,齊姐與其他人的毒,我都已經解了。”

秦越天一一回答,末了,柔聲安慰道:“你剛剛解毒,身體虛,再睡一會兒吧。”

“不,我不睡。”

陳舒放下心中巨石,雙眸又急速火熱起來。

“越天,要我,我要你現在就要我。”

玉娘子主動要男人要她,即使是秦越天,也禁不住生出了強烈的自豪感。

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柔聲道:“齊姐她們就在外麵,現在……”

“我不管,我不願意再等了,你知道嗎,我被那個老怪物抓走的時候,心裏一直在後悔。”

陳舒突然用上了修真力量,一把將秦越天抓回了**。

她一個翻身壓了上去,凝視著秦越天的雙眼,情絲彌漫道:“男人,我認輸了,我投降,我現在就要你做我的男人!”

玉娘子真得投降了,她投降的方式,同樣充滿了美女總裁的霸道。

忽地一下,被子飛了起來,蓋住了兩人的身軀。

被翻紅浪,嬌啼婉轉……

門外,齊姐風韻猶存的臉頰暈紅流轉。

當第一聲“慘叫”穿透門板的時候,她急忙一揮手,帶著所有武裝女仆退到了幾十米外。

夏家莊園,臥室裏。

“啊,小天小心……”

夏夢冰與陳舒一樣,也在尖叫聲中睜開了雙眼,陡然坐了起來。

夏寒與夏霜同時上前,扶住了小姐顫抖的身子。

“小姐,我們已經回家了。”

“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夏正禮灰溜溜的滾回天京去了,咯咯……”

在夏寒與夏霜的安慰中,夏夢冰

腦海的血色畫麵逐漸淡化,她下意識問道:“我是怎麽回來的?”

一縷奇怪的表情在寒霜兩女臉上一閃而過,她們相視一望,夏霜巧妙回答。

“是陳舒的人救了小姐,也給我們解了毒,我們去玉庭苑把你接回來的。”

夏寒用力點頭,第一次說了陳舒的好話,“嗯,陳舒這人其實不錯,雖然有點強勢,但還是可以做朋友。”

夏霜順著夏寒的話語,附和道:“對對對,以前是我錯怪陳舒了,小姐,等你養好身體,咱們一起去拜訪陳舒。”

兩女使勁誇獎陳舒,意圖轉移夏夢冰的注意力。

可惜,夏夢冰還是想起了那個人。

“小天!”

夏夢冰的驚叫脫口而出,她用力抓住夏寒的手掌,連聲追問,“小寒,雁小天呢,他在哪裏,有沒有出事,他人呢?”

“小姐,雁小天其實是……”

夏寒實在說不下去,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夏霜。

夏霜更加理性,接過話頭道:“小姐,我們已經知道了,雁小天其實就是秦越天。”

“胡說,不可能。”

夏夢冰渾身一顫,溫度急速下降,她少有的憤怒道:“你倆還是不是我的好姐妹,給我出去。”

寒霜兩女無力低歎,一起向門外走去,她們知道夏夢冰會激動,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強烈。

兩女走到門口,夏夢冰的聲音又追了上來。

“小寒,小霜,對不起,我不該罵你們。”

“小姐,不怪你,都是人渣……秦越天那個混蛋幹得好事。”

不由自主的,夏寒改變了對秦越天的稱呼。

夏夢冰眼眸再次劇烈震顫,在被窩裏悶聲道:“不要再提那個混蛋的名字。”

夏夢冰不再出聲,夏寒與夏霜無奈低歎,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血雨腥風隨風散去,但燕北權力圈的巨浪還在持續。

不到天亮,李峰的父親李江,叔叔李雙,兩人一起鋃鐺入獄。

雙江集團與長飛集團雖然隻剩下了空殼,但廠房,機器,員工全都還在,即使是一個空殼,同樣價值好幾億。

陳舒還在臥室裏承受秦越天的重擊,她的秘書團已經行動起來,不到天亮

,雙江集團就變成了陳氏企業的分部。

而韓妮則在陳舒的支持下,成為了長飛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燕北三大集團全被陳舒收入囊中,她徹徹底底地成為了燕北第一人。

陳家的家族地位雖然還在第二級別,但包括九大家族在內,都已經預感到,三年後的天京大會,燕北陳家極有可能把某一家打敗,擠入九大家族的行列。

動**的一夜過去了。

清晨,夏夢冰冷傲的身影走出了臥室,簡潔利落地吩咐道:“小霜,準備一下,我要去玉庭苑。”

夏霜下意識要開口阻止,夏寒則拉住了她的衣袖。

“小霜,讓小姐去吧,我也覺得應該讓秦越天這個混蛋解釋清楚!”

玉庭苑,臥室裏。

陳舒經曆人生第一次風雨後,釋放出無比驚人的豔光,她趴在秦越天胸前,驕傲地展示起伏流淌的背臀曲線。

“老公,人家已經投降了,你就不審問俘虜口供嗎?”

“老婆,那你說吧,老公我洗耳恭聽。”

兩人親昵戲語,十指交纏,雖然不像先前那樣**四射,但小動作反而更加溫馨甜蜜。

“老公,我現在的母親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他是陳奇聰娶的填房,他以為我小,什麽都不知道。”

陳舒直呼父親的名字,**還未完全退去的臉上,閃現鄙夷的光華。

“你是陳家的養女?”

秦越天概歎道:“難怪除了陳老外,你與其他人的關係不怎麽好,從沒見你父母來過玉庭苑。”

“錯啦,陳奇聰是我親生父親,不過我寧肯是個孤兒;那種貪生怕死,出賣自己妻子的男人,沒有資格當我父親!”

陳舒的聲音輕描淡寫,但內容卻石破天驚。

“二十六年前,當時我隻有一歲,父母帶我到天京參加一個宴會,當天夜裏,我母親被人從酒店房間裏強行帶走,母親掙紮哀求,父親卻隻知道在一邊喝悶酒。”

陳舒說到這裏,手掌死死地抓住了秦越天的手腕,抓得很是用力。

“第二天,那兩個保鏢回來了,帶著我母親的骨灰,我父親不僅沒有發怒,還對那兩個保鏢卑躬屈膝,世上最可恥的就是這種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