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製造矛盾的一種方式,沒人會認為,我們會選擇申城這樣的退路,而且這樣子不也是為你造勢了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

蘇銘對於白天的行為,一開始也是非常不解。

但是蘇海陽後來的解釋,卻是讓他心服口服。

蘇家的這幾個人,算計確實夠深。

但是,在這京城,蘇家確實沒有了天時和人和,無法繼續紮根了。

唯一能夠退走的地方,就是申城!

在申城才能保留希望,去其他的任何城市,蘇家都會死的更快。

“你們自己去和顧庭飛談判不就行了?找我幹什麽?”

江哲可不想摻和這些事情。

去給蘇家當說客,馬前卒,想都不要想。

“之前我二叔去申城,當然不隻是給顧庭飛遞個請柬那麽簡單,也提過這個事情,可是顧庭飛並沒有給出答案,而後,他讓你過來,對我們蘇家人避之不見,這意味著什麽,你應該清楚。”

蘇銘很憋屈。

竟然要和江哲在這裏講道理!

說的不好聽一點,他真的是在求江哲!

“我隻不過是陪顧依雪過來的而已,不代表什麽,蘇家想要退到申城,從我的角度來看,就是異想天開,那麽一塊地方,那麽多人都盯著,顧家就是同意了,別人怎麽看?不就是看到你們聯合了麽?誰會允許?”

“這不需要你管,他們知道該怎麽辦。”

“那我就不管了,也不用來找我。”

求人辦事還這麽神氣。

江哲完全不慣著。

蘇家不改變自家的態度,不可能有的談。

“江哲,你……”

“砰”

根本不和蘇銘再說,江哲直接就摔門出去了。

蘇銘臉色黑的如同煤炭。

誰能想到,地位竟然如此急轉直下!

連他都不知道,蘇家現在的處境竟然糟糕到了這種程度!

曾經瞧不起的江哲,現在竟然給他摔門了!

江哲回到房間裏麵以後,顧依雪竟然直接把他攔在了門口。

江哲吞了一口口水,緊張的後退了一步,直接後背貼門。

“噠”

顧依雪一隻手撐著房門,做出了一個壁咚的姿勢。

“這是幹什麽?以身相許麽?”

“孤男寡女的,本小姐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樣待過,你覺得該怎麽睡?是要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咳咳……”

江哲嗆死,這話怎麽接?

你到底什麽心態?

“這個……可以的話,我想做個人。”

“哼!要來就來!別磨磨蹭蹭的,都是成年人!”

顧依雪說完之後就放了江哲。

毫不避諱的開始換衣服,進入了衛生間。

聽著裏麵的水流聲,江哲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在加速。

一直在加速,感覺都要失去理智了。

終於,鬼使神差的,推開了浴室的門。

畢竟,前世的江哲直到猝死,都是沒有經曆過那種滋味的,說不幻想是不可能的!

哪個男人沒幻想過?

尤其是諸多男士還強擼灰飛煙滅了!

江哲畢竟不是聖人。

於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江哲早早的醒過來了,看著旁邊熟睡的顧依雪,黛眉還有些微微皺起,似乎是有些煩心事。

江哲摸了摸她的臉頰,瘋狂的一夜。

如同幹柴與烈火一般的化學反應。

江哲剛剛起身,顧依雪便醒了過來。

“咳咳……你再睡會兒,下午才走呢。”

“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顧依雪拉了拉被子,遮住自身的春光。

“呃……我沒有……”

“放心,都是成年人,不用你負責,你要是願意,我無所謂,不願意,我不勉強,隻不過後麵可能還要再來幾次,我不確定這一次能不能懷上。”

我靠!

江哲再次被這一番言論給震的七葷八素的。

我又不是不負責的人,你說這種話幹什麽?

“你放心,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

“那你要和我結婚?”

“我沒意見。”

“我考慮考慮。”

嗯?

江哲感覺被腦筋急轉彎了。

玩套路是吧?

一直到回到申城,他都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顧依雪真的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搞的他都有些懷疑,昨晚是做夢還是真的?

難不成是沒滿足她?

走出機場的時候,江哲實在是憋不住了!

“那個……那個……昨晚我的表現還行吧?你還滿意不?”

男人的雄風!

必須得重振!

“想知道?”

顧依雪玩味的看著他。

這一下子把他整的不自信了。

不至於這麽差吧?

如果你真不滿意,那就是你無數太旺盛!

怎麽著也得挽回顏麵。

“還行,我又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麽樣的,要不我去試試了告訴你?”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們又沒結婚。”

顧依雪扔下這話,一個人先走了。

江哲一個人在機場淩亂!

什麽意思?真去找人試了?

靠!

冷靜下來,當然不可能,除了他,估計別人都別想碰到顧依雪的衣襟。

隻不過這是個女強人,嘴上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沒多久,顧庭飛的電話就過來了。

在蘇家的過程,通過顧依雪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

江哲已經被外界視為顧家接班人。

接下來,就是商量蘇家的事情了。

如果不接納蘇家,就會成為蘇家的敵人!

到時候段家,蘇家這些,一起與顧家站在對立麵,對他的影響很大!

“蘇家的事情,你怎麽看?”

這一次是單獨會麵,沒有顧依雪。

“蘇家不想成為段家的附庸,不想被吞並,那肯定要付出代價才行。”

江哲其實不想摻和。

但是沒辦法,已經被強行拉進去了。

“可是現階段的蘇家,沒有值得我們心動的東西。”

這就是顧庭飛的顧慮。

沒有值得冒險的東西,這就是在做慈善。

蘇家並不是在和他們等價交換。

“有一點倒是可以的,讓蘇家先不惜一切代價的幫我們除掉一些人,在申城,誰對二叔最有威脅?讓蘇家和他們死磕,最後我們支持蘇家上位。”

完全就是拿蘇家當槍使。

這個世道本身就是這麽無情。

蘇家不願意,那就沒得談,想要不勞而獲,根本不可能。

“我倒是有個想法,不過對你要有些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