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求我求我求求,都來收藏吧,泣血求了......
漁船不算老舊卻有些個年頭了,開船的老漁民很健談,風土人情海上的奇聞異事娓娓講來很動聽,強子他們幾個靠在船上聽的津津有味。
“你們為什麽非要去煙霞島啊,那個地方很少有人去的。最近這幾年到煙霞島附近的漁船都少了,都說島上麵有不幹淨的東西,要不是你們我可也不敢靠近的。這些年已經在煙霞島附近沉了三艘船了,都是扛得住大風浪的好船呢。莫名其妙的就沉了。”
“大爺,這是秘密任務,不能說。”
金小舟笑著對老漁民說道。
之前他們用陳冬青提供的身份證明對老漁民說他們是去執行任務的,所以老漁民才會答應出海。漁民都很迷信,這是千年來不曾改變的習俗,老漁民答應出海讓強子他們不得不有些感動。
“知道,知道,秘密任務肯定是不能隨便說的。我也就是那麽一問,別在意。”
老漁民憨厚的笑道。
金小舟臉上露出幾分歉意的表情,騙一個這麽善良的老人實在有些不人道。不過如果不這樣說的話還真沒人願意出海去煙霞島,那個麵積和一個小縣城差不多大的小島簡直就是附近村民的夢寐。
“小夥子,幫我開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
老漁民對金小舟說道。
金小舟應了一聲走過來接替老漁民扶住舵,這東西和汽車方向盤其實沒什麽區別,就是大了點還是豎著的。
老漁民顯然已經年紀大了身體有些虛弱,腳步蹣跚的對強子他們笑了笑之後去了船艙裏的廁所。進了船艙之後老漁民關上門,從縫隙裏看了看強子他們四個互相低聲交談著什麽,並沒有注意到他。他轉身進了裏麵的廁所後將門鎖住,屏住呼吸聽了聽外麵沒有什麽響動。
眼神閃過一絲陰冷後,掏出手機老漁民編輯了一條短信,還差幾個字的時候忽然就聽見頭頂上有人輕聲笑了笑。
“老大爺,您可是真不實在,這樣可不好。”
那個一頭銀發的少年不知道什麽時候好像蜘蛛一樣貼在船艙頂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似笑非笑。他的四肢好像有吸盤一樣吸附在船艙頂上,笑眯眯的眼神中好像有一股精光一閃而逝!
這表情和詭異的場景讓老漁民嚇的魂飛魄散,心一慌手機掉了下去。
嘭的一聲!
廁所的門被一拳打出一個大洞,一隻手砸穿廁所的門口伸進來剛好接住那隻手機,間不容發。
老漁民嚇得撲通一聲倒在馬桶邊上,慌亂中在馬桶後麵摸索出一支手槍。這是一隻很常見的五四式,威力雖然不大但是在近距離內打穿一個人的腦袋還是不成為題的。強子貼在船艙頂部距離老漁民不足兩米,一槍斃命是毫無懸念的。
七手八腳的把槍從馬桶後麵摸了出來,剛一抬起頭老漁民就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睛就在自己麵前不足五厘米的距離。他嚇的啊的大叫了一聲抬手就要開槍,手抬起來才發現自己手裏已經空無一物。
將手裏的五四式拉開保險後強子把槍口頂在老漁民的額頭上,一伸手把他下頜上貼著的假胡子給撕了下來。露出本來麵目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臉色嚇得慘白。
“雖然老子槍法爛的一塌糊塗還經常走火,我還真不信頂著你腦袋開槍還能打偏了。
強子一臉猙獰的說道。
“長期在海邊風吹日曬的,您老還能保養的皮膚這麽好還真是難為你了。再說了一個和大海打了一輩子交道的老漁民就算年紀再大,怎麽會在自己船上都走不穩?拾舟集團人力資源部的方大經理,化妝這麽差就想瞞天過海真不知道你是自信還是白癡,您難道忘記了咱們還有過一麵之緣的?”
喬裝成老漁民的正是方落,前幾天晚上他用刀子割下杜麗麗一個乳-頭之後這個有些苦命的女人終於熬不住將有警察盯著他和李八一的消息說了出去。方落沒殺她,他還要用她來釣魚。李八一和他都不確定盯上他們的是哪個方麵的人,所以李八一留下他在海邊漁村監視著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料定對方不會在同一個漁村出海的李八一讓方落化妝後潛伏在五裏鋪裏,因為這個區域僅有兩個漁村,周浩然他們剛一進村就吸引了方落的視線。
方落不認識周浩然,但是他看見了周浩然身邊的人拿著警官證和村裏的漁民打聽什麽。他第一時間以為是警方派過來追捕他們的,方落沒有想到是強子派來的人。很久之前李八一就買下的一艘漁船現在派上了用場,喬裝成漁民的方落想將這幾個警察帶都煙霞島上再處理。他和李八一約好了如果情況特殊就發短信聯係,但是認為不過是幾個警察的方落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短信。
在強子他們出現之後方落確實嚇壞了,但是因為周浩然和他寸步不離他也沒有機會發短信。
其實如果他正大光明的發短信甚至打電話,當時對他沒有懷疑的周浩然也不會感到有什麽不妥。可惜心中有鬼的方落最終沒敢這麽做。
現在方落更恨李八一了,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簡直就是在讓自己送死。如果是警方的人他還沒有太大的顧忌,畢竟沒有生命危險,而強子他們不同,當初自己替李八一出麵想讓張建做掉強子的時候,這個強子可是見過自己的。
將手槍頂住方落的額頭,強子臉上不屑的表情讓方落心中膽寒。
押著方落出了廁所的門,強子對拿著方落手機的周百雀問道:“寫的什麽?”
“林強已經帶人追來,太子請做好……。”
周百雀念道。
短信沒有編輯完,應該是太子請做好準備。
“就這麽發過去吧。”
強子說道。
周百雀疑惑的問道:“為什麽?”
強子笑道:“總不能讓方大經理的苦心白費了,人家也怪不容易的。咱們都是厚道人,就順著人家的意思讓他們做好了迎接咱們的準備咱們再上岸。發吧周叔,我有打算。”
周百雀猶豫了一下之後按照強子說的把沒寫完的短信編輯好發了出去。等了一會兒對方回複了兩個字。
“知道”
“離煙霞島還有多遠?”
強子問道。
周百雀看了看海圖,按比例計算了一下回答道:“還有大概三十公裏,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上岸了。煙霞島離岸邊並不是特別遠,隻不過島附近並不是漁區而且時有怪事發生,所以附近的漁民都不願意接近那片海域。”
將方落押著到了駕駛艙,在強子陰冷的眼神下方落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識。渾身被汗水濕透的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何才能活下去。
“煙霞島上是不是就是李八一的底牌?島上到底有什麽?”
強子坐在椅子上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要不是拾舟集團完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太子……李八一有這個底牌,我以為他的勢力都在東鼎市的。”
方落顫抖著身體回答道,他嚇得麵如金紙,汗流浹背。
“路上他就沒有跟你提起過?”
“到了海邊他才說他要出海,說煙霞島上有他經營了好幾年的底牌。他說讓我在海邊等消息,如果七天之內沒有什麽情況他會派人來接我上島的。”
“看來你也不過是個棄子啊。”
強子挪揄道。
方落臉色一白,狠狠的咬著嘴唇。
“最後一個問題,李八一為什麽要和日本人合作?”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他一直和日本人合夥走私。具體的內幕隻有李八一自己知道,他一直不信任我們。不過……現在我猜煙霞島上的底牌,肯定也和日本人有關係!”
方落破罐子破摔,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方落說完之後強子站起來說道:“這話我倒是信,現在你覺得自己當初跟著李八一是對是錯?”
“我當初就是瞎了眼!”
方落惡狠狠的說道。
已經逐漸鎮定下來的他,不再奢望李八一能夠救自己反而豁達了起來。其實他一直明白李八一的為人,那是一個除了他自己連自己親爹親娘都信不過的人。這樣的人具備成為梟雄的資格,不過可惜的是李八一還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過分的自負。
“不是瞎了眼,你怨不得他,隻能怨你自己貪婪。”
強子說完看了一眼方落,被一語誅心的後者瞬間就萎靡了下去。
“還有多遠?”
強子問周百雀。
“大概還有五公裏左右。”
強子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了,風平浪靜的在海裏遊泳五公裏就當是娛樂健身了。把舵調整好方向固定住,對著煙霞島的方向。”
強子說完轉身看著方落說道:“委屈你了方經理,我們要下水自己遊過去了。我現在把這船的控製權還給你,就算是對你最誠摯的道歉了。”
方落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猛的站起就朝艙門的方向撲了過去。強子一個瞬移擋在他前麵,一拳擊打在方落的小腹上把他的苦水都打了出來。巨大的痛楚讓方落佝僂著身子蜷縮在甲板上,不停的抽搐著。
周百雀走過來將失去抵抗力的方落用繩子結結實實的捆綁在固定好了方向的舵盤上,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塞進方落嘴裏點燃了。
“黃鶴樓,好煙,慢慢享受吧。”
說完之後周百雀跟在強子他們後麵一躍跳進了湛藍色的大海裏,翻騰起一片水花。海麵上幾乎沒有什麽波動,這讓水性不是很好的金小舟都能適應。他的狙擊步槍強子負責背負著,同樣水性一般的強子論體力來說要遠勝於他。
五公裏的遊泳,尤其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裏,並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好在煙霞島已經出現在視線裏,不用擔心在茫茫大海中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