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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莉被強子一個耳光抽了個三葷七素本來就一肚子的委屈全都爆發出來,說起來她不過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縱然跋扈縱然驕橫也還不過是個孩子。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打人是錯的,隻認為自己受了委屈是不行的。她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但是從來這兩個字也是要破-處的,正如這幾天她失去了太多的第一次。

幾天以前她告別了自己的處-女時代,雖然不情願不甘心卻也無能為力,她一切的蠻不講理都是建立在鄭老虎這個後台之上的,當這個後台不再起作用的時候,她還能蠻橫個屁?

那幾天她第一次給人四仰八叉的放倒在**被逼著管一個年級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叫爸爸,一邊被**的撕心裂肺還要不時喊一句爸爸我要,她第一次感覺自己很賤,賤到就是放在一群乞丐裏脫光了衣服劈開腿也不會有人再願意碰她。她一想到自己當時那副醜態她就想吐,回家後她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刷牙,一直刷到嘴裏流血卻還帶著一股騷-味。

她失去了太多的第一次,失去到有些麻木。

今天,她再一次失去了一個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打。強子那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好像當眾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樣毫無自尊,可是她連反抗的欲望都沒有。這個年輕的男人足夠強勢足夠邪惡,盯著她看的那種眼神讓她感覺到從沒有過的恐懼,恐懼到骨子裏。

“你為什麽打我?沒有人可以打我?”

她喃喃低語,似乎是在掙紮。

啪!

第二個耳光依然犀利突兀到羅小莉毫無準備,依然勢大力沉,依然痛徹心扉。

“沒有人可以打你不是因為別人不敢打你,而是因為別人不屑於打你。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而已,拿自己的身子做交易換刺激的賤人,連妓-女都不如。也就是我不嫌髒其他人願意碰你一下?還以為自己很高貴很清純?你看到過大街上的野狗嗎?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性-交,大家都當笑話看,而你,你比野狗都不如!”

強子的話很粗野,就好像一個沒有教養的野漢子一樣肆無忌憚。

這個女孩子他認識,那天在紫羅蘭之眼酒吧外麵,讓蛤蟆哥摸進去偷聽的時候他看見過這個女孩子,當初也因為她長得漂亮自己多看了一眼。

蛤蟆哥回來的時候把情況跟他說了之後,他也曾為這個女孩子感到很悲哀,也曾想過自己是不是需要挺身而出解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最終強子在蛤蟆哥把這個羅小莉的調查資料給他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個白癡,鄭老虎的外甥女什麽沒玩過?若不是她怕疼,會把那層膜留給李八一?十四歲就勾引了一個三十歲的金領在最後關頭因為疼一腳把那個男人踹下床的她,會是善男信女?

今天遇到羅小莉純屬意外,但是強子卻從這次意外中發現了一個契機。

強子這番話就好像一柄匕首,冰冷中帶著劇毒直刺羅小莉的心髒。她所有的尊嚴都被這番話撕的支離破碎一絲不掛。

她渾身顫抖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出身體,幾乎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而搖搖欲墜。她從來沒有這樣自卑過,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

野狗都不如!

如刀鋒鋒利,如劇毒濃烈。

“我不是這樣!”

她捂著臉吼了出來,聲音很大卻蒼白無力。

“你是什麽樣?你來告訴我!”

強子盯著她,語氣冰冷。

“被人玩兒了幾天施舍給你一輛破車還敢開出來四處招搖,你不是賤你是什麽?有車有錢有男人包養你就高人一頭不可一世?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比狗屎還髒嗎?”

字字誅心。

周百雀把車停在一邊,他沒有下車隻是放下車窗點上一支煙看強子胡作非為,他沒覺得強子做的過分,相反他覺得很提氣很給力,唯一讓他有些心髒抽搐的就是那輛剛買來不到一天的中華轎車,麵目全非了。

作孽啊!

周百雀自言自語。

強子看著哭的快要昏厥的羅小莉,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打電話叫人啊,叫你舅舅鄭老虎帶著人過來把我抽筋剝皮,或者叫你那個情人李八一來整的我死去活來。打吧,不打電話不指望男人你還能幹嘛?要不你脫了衣服勾引我試試,說不定我也禁不住**把你按在地上現場來次真人秀。我估計著你也沒這勇氣,還是打電話吧。”

他語氣突然放緩下來,像是勸告實則羞辱。

這番話就好像炸彈一樣,徹底引爆了羅小莉。

是個人就有自己的底線,當她的尊嚴一次一次被強子肆無忌憚的踐踏之後,她終於知道麵前這個家夥根本不是人,他是個惡魔!他什麽都知道,他的話好像刀子一樣將她的尊嚴切割的支離破碎,他戲謔的居高臨下的眼神中的嘲諷,比刀子更狠!

羅小莉掃視了一眼圍觀的人群,圍觀的人都好像看戲一樣抵著她,就好像在看著一條在大街上等待交-配的母狗。她咬著嘴唇讓自己盡量的安定下來,打電話,為什麽不打?

她抬起頭看著強子的臉,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是你逼我的!”

“嗯,你說的對,是我逼的,不是你媽-逼的。怎麽樣?”

羅小莉不說話,迅速的打了一個電話。她打電話的時候隻有一個念頭,她要讓麵前這個男人死!讓自己的噩夢趕緊結束吧,以後再也不要看到這個男人了。

強子見她打了電話之後笑了,笑的很舒暢。

“很好,這樣才對,要充分利用自己手裏的資源做事情才能事半功倍,你的資源就是男人多,很多很多,對吧。”

他再一次羞辱了羅小莉,讓本來已經體無完膚的羅小莉將恥辱再一次上升了一個高度。

她隻能等,等她的舅舅鄭建輝到了之後,她的噩夢就會立刻結束的。她相信將自己視作掌上明珠的舅舅,絕對不會讓自己這樣被人羞辱。舅舅會親手把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殺死,將他送回地獄!

強子笑著轉身走了幾步,走到那個賣糖炒栗子的小販身邊溫和的笑了笑。

“怎麽樣?”

他看著小販血流如注的手臂,眉頭皺了皺。

小販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內心世界從來沒有如此波濤洶湧過。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比任何一部大片都要震撼人心。

“我……我沒事,小夥子,你還是趕緊走吧,她真的打電話叫人來吃虧的還是你啊。謝謝你了,真的謝謝你了,你快走吧,你的車我就是砸鍋賣鐵我也湊錢給你修上,農村人不說瞎話!隻是得等等,得等等。”

“怕我吃虧?”

強子問道,小販眼神中的急切是真誠的。

“這個女娃肯定不簡單的,搞不好和黑-社會有關係,你一個娃娃應付不了的,快走吧。”

強子對路邊路虎車裏的周百雀招了招手喊道:“周叔,麻煩你送這個大叔去醫院,順便幫我問問保險公司今天這情況管不管理賠唄?不然虧大發了。”

周百雀叼著煙下了車走到強子身邊,低頭看了看小販的傷勢,沒有傷到骨頭,養些日子就會好的。他瞥了一眼強子說道:“敗家玩意!”

強子嘿嘿笑了笑,撓了撓頭發。哪裏還有剛才盛氣淩人不依不饒的氣勢。

“我也心疼,這不是讓你幫忙問問保險公司嗎?”

“你說保險公司能賠你不?”

周百雀問道。

“不知道,走狗屎運的話也說不定,”

“忘記告訴你了,你的車我一份保險都沒上。”

周百雀留下一句讓強子心疼肉疼蛋也疼的話,拉著連連推辭的小販上了路虎,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對著路虎的屁股狠狠的豎起中指,強子知道自己悲劇了。

點上一支煙,坐在被撞翻了攤販小車上,強子彎腰從地上撿起兩顆糖炒栗子,剝開皮送進嘴裏,咀嚼之後滿嘴的香甜。強子眼前一亮,彎著腰從地上撿起一大把栗子,盤著腿坐在小車上吃的津津有味。抽一口煙,吃一顆栗子,怎麽覺得這麽舒服呢?

來吧,都來吧,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機會,今天小爺我就把你們都往外逼逼,不管是站在我這頭的還是站在我對頭的,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沉不住氣冒出來張牙舞爪,是拚個旗鼓相當還是勝負立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吧。

有句名言是鄧大爺說的,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強子給改了改,不管黑鳥白鳥,站在我這頭的就是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