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爭爆發的時候,一往無前衝在最前麵的都是英雄或者勇士,這是一種讓人能發自肺腑尊敬的品質。打群架的時候,一往無前衝在最前麵的都是二貨或者白癡,這是一種讓人能發自肺腑嘎嘎樂的品質。

強子揮揮手,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將衝在最前麵的打手扇出去三四米遠,這哥們兒一個跟頭栽了出去,在地上翻滾出去三四米才停下來。這一下雖然很重但還不至於讓他昏迷過去,隻是他停下來不是主動的而是因為不可抗因素的緣故,他撞馬路牙子上了。順便說一句,他門牙撞馬路牙子上了,所以,他華麗麗的昏迷了。

強子再揮手,一個耳光將衝在第二的勇士扇成左耳失聰後步了第一個勇士的後塵,昏迷。

強子再揮手

強子再再揮手

強子再再再揮手

強子再再再再揮手。

……

來來回回隻有這一招,強子打耳光抽的爐火純青登峰造極。手上用了內勁,不然隻怕強子一雙纖纖玉手都給抽成茄子了。這一場架打的風生水起慘無人道,一邊倒屠殺性質的一挑七八十讓圍觀的群眾掉了一地的下巴,還有兩副不怎麽幹淨的假牙。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瘦削清秀的少年,出手怎麽會這麽淩厲霸道無與倫比。每個人都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震撼的無以複加,場麵太詭異了。七八十個大漢手裏拎著凶器殺器冷兵器,被一個沒有兵器的少年屠戮的一幹二淨。

鄭建輝傻了,他傻的很徹底,不過論傻的程度來說他排在第二位。羅小莉比他還傻,她長大著嘴巴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幾乎停止。她隻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停止了,胸腔裏一片寂靜,同樣寂靜空白的還有她的大腦。

這是真的?

眼前一頭銀發揮灑的少年,閑庭信步之間舉手投足滅掉七八十個殺氣騰騰的大漢!

強子出手如電,一個一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打手都被他看似隨意的一個耳光抽飛,沒有一個人能在挨了一個耳光後還能站起來的。看似輕飄飄的揮手卻有著巨大的爆發力,強子將蹦拳的爆發力運用到了扇耳光之中。手到了對方臉變色才驟然發力,一個個耳光就好像在大漢們臉邊上炸響的手榴彈,根本抵擋不住。

一地的人有一半疼的唧唧歪歪翻來覆去,一半昏迷的徹徹底底絕對不打折。

一,二,三,四……七十九。

強子一邊扇一邊數,最後一個大漢被扇倒在自己腳下之後他笑了,笑的陽光燦爛豬八戒……

其實最後幾個人想跑來著,他們最冤枉,不但沒裝好漢衝在前麵,偷奸耍滑的站在最後也沒逃過厄運,他們有個共同的名字叫無辜,是強子追著他們扇的耳光。

“一個耳光一萬塊,有意見嗎?”

強子緩步走到鄭建輝身前,輕輕抖了抖手腕,連續做一個動作確實手有點酸。

鄭建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他剛才的霸氣,豪氣,膽氣,疝氣腳氣都沒了,強烈的恐懼和不安充斥著他的內心。顯然,他從來沒有認真看過終極偵探事務所關於強子的調查資料,一個五拳能在立交橋橋墩上打出一個十幾公分深的大坑的人,豈會簡單?

看著強子俊美的臉上邪惡的笑容,鄭建輝知道今天自己栽了,栽的徹徹底底栽的沒有懸念。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一個打七八十個,如果有的話他隻認識一個,那個人叫黃飛鴻。現在多了一個叫林強的少年,他肯定會牢牢地記住,永世不忘。

尤其是對方的出手根本就是戲謔,絲毫都沒有正視他。

羅小莉沒有動,因為她嚇傻了。現在最起碼她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之前這個少年扇在自己臉上的兩個耳光和剛才扇在那些大漢臉上的力度一樣的話,她已經殘廢了。可想而知,剛才這個少年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強子不喜歡打女人,甚至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動手打了女人。在強子的思想裏女人隻有兩種,漂亮的和特別漂亮的。就連賣豆腐的老王他家大胖閨女那張十二斤豆腐的臉,強子都能從中發現值得回味的妙處,他還有什麽樣的女人不能接受?

可是就在剛才,強子思想裏女人的定義變了,還是兩種,一種是可愛的,一種是可恨的。很顯然,裴諾,孫雯雯,周琳雅甚至曾經被他氣的幾乎想罵街的陳若麟九,都是可愛的。而這個小蘿莉,是可恨的。對可恨的人,不管男人女人,強子都不介意一個耳光扇飛,不講價。

看著鄭建輝驚恐莫名的臉色,強子微笑的很和善。

“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也最實際。個人認為世界上的事分成兩種,一種是錢能擺平的,一種是錢不能擺平的。顯而易見的是,今天的事錢肯定能擺平。”

強子往前走了兩步,在兩步產生的壓力讓鄭建輝想到了轉身逃跑,可是他忍住了。

“我這個人很好說話,做買賣也誠信從來不偷奸耍滑,一口價,一個耳光一萬大洋,七十九個耳光七十九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介意把你扒光了衣服丟進動物園獅虎山給獅子老虎當玩具讓人圍觀,如果你認為我做不到你盡可以試試。”

“你狠!做人別太過分,凡事都要留著後路!”

鄭建輝讓自己冷靜,拚了命讓自己冷靜,在這個少年麵前他輸了一次一次又一次,但是他不想把自己的臉麵也輸進去。

“我不狠,我很老實厚道。你也看見了,我沒先動手。是你的人用他們皮糙肉厚的臉一次一次的毆打我白皙水嫩的手,把我手都打破相了。這七十九萬就當是我去醫院看外科的醫藥費,不多。”

“行!七十九萬是吧,我給你!今天你拿了這錢,我不信你明天有命花!”

“這事不勞您操心,要錢不要命向來是我座右銘。咦?看你很不樂意的樣子似乎有點不甘心是吧?這樣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打電話,能叫來多少人就叫來多少人,我不介意一天暴富進入千萬富翁的行列。”

“你說的!等著!”

“嗯,行。”

強子真的轉身往回走,一屁股坐在那輛翻到的小車上再一次彎腰撿栗子吃。經過了這一會兒的時間,栗子已經涼了,卻更甜。

剝開一顆栗子丟進嘴裏,強子瞥著掏出手機打電話的鄭建輝。心裏冷笑。到現在警察都沒來,顯然鄭建輝之前已經打了招呼,不然不會打了這麽久還沒有一個穿製服的出來管管。這裏是東城區,鄭建輝即使不在自己的地盤上看來也有一定的實力,若是在西城區的話,他還不翻了天?

小爺我今天就把你往死裏逼,看看能逼出什麽來。

鄭建輝打過電話之後,底氣明顯硬了幾分,他走到羅小莉身邊伸手將後者瘦弱的肩膀攬在自己懷裏,示意羅小莉不要擔心。

“放心吧,有舅舅在,不會讓你受了欺負的。”

他說,隻是這話,無論是說話的人,還是聽著的人,都能感覺出裏麵的底氣不足。羅小莉抬起頭,挺漂亮的大眼睛忽閃了兩下,裏麵都是霧氣。

“舅舅,我害怕,我看還是算了吧。他……”

羅小莉看了一眼強子,後者玩味的眼神讓她心裏再次顫抖起來。

“他是個魔鬼!”

“哼!不管他是什麽,今天要是不讓你把這口惡氣出來,舅舅我就不叫鄭老虎!”

“舅舅,咱們回家吧,我想回家。”

“再等等!”

“不要了舅舅,我不要出氣了,我現在隻想回家!”

“我說再等等!”

鄭建輝咆哮了一句,把羅小莉嚇了一個哆嗦。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鄭建輝摟緊了羅小莉的肩膀說道:“相信舅舅,在東鼎,你舅舅沒有擺不平的事!”

強子聽到這句話撲哧一聲笑了,不知道吹牛吹成這個境界能不能申報吉尼斯世界記錄。沒有擺不平的事?你擺平我一個看看?他一笑,嘴裏的栗子都噴了出來,圍觀的人群一陣哄笑。這笑聲卻並不是給強子的,而是給吹了牛-逼說了大話的鄭建輝。

聽到眾人哄笑,鄭建輝的臉色白了一白,隨即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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