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阮少東回國沒有直接回阮家,而是徑直來到夏家,一個郊區不太大的小院落,雖然不大卻很樸素,雖然不奢華卻給人安逸的感覺,不大的小院就像一個小型花園,種了許多花花草草,雖然不像阮家花園中的都是些珍奇異草名貴,但小家碧玉更讓人親切。

這是阮少東都一次來青草家,也是進門的第一感覺。

院中正在陪夏暮嬉鬧的夏正信和吳淑雲看到突然來訪的阮少東也就是他們的女婿驚訝不已,尤其是看到他懷中抱著的夏青草更是疑惑不解。

不過虧得夏正信和吳淑雲都是在醫院工作多少年的前輩,雖然很詫異但還是先讓阮少東把青草抱回房間。待安頓好青草才把心中的疑問一一拋向阮少東。

“青青這是怎麽了?”

“你們遇到歹徒了。?”

“你們打架了?”

“你打的,還是。。。?”

夏母越想越覺得不對,越想越覺得是阮少東所為,越想越覺得她不會是把女兒嫁給一個暴力狂,可是再仔細想想,如果真是那樣,他為什麽這麽明目張膽的把青草送回,難道是來炫耀。那他就不單單是有暴力傾向,而且還很變態,夏母不敢再往下想。

女人就是比較容易胡思亂想,相比起夏家的大家長夏父倒鎮定的多。

“從傷勢上來看,她應該經曆很重的打擊,尤其是背部。不過照她還在昏迷的狀況來看,精神上應該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你們到底是怎麽了?”夏父每一個小細節都觀察入微,從阮少東放青草的姿勢,讓青草側躺著,還有很小心的挪動青草的身體,更重的是,夏暮看到久未見麵的青草,在一旁姐姐,姐姐親昵的叫個不停,可青草卻無動於衷,如果是睡著的話怎麽可能這麽大的動靜都不動一下,更何況是夏暮,青草疼愛的夏暮叫她,她怎麽可能不去理會。所以夏正信斷定,他們一定是發生什麽事情,而青草一直昏迷不醒。

周仁欲要上前解釋卻被夏正信攔下“我要聽他的解釋。”

夏父看向阮少東,意為阮少東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一旁的夏暮,老是吵著要姐姐陪她玩,夏母無奈隻好把他抱走。

阮少東看了看青草,吩咐周仁和六嫂在這照看,然後和夏正信來到書房。

阮少東很是果斷,沒有一絲隱瞞,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給夏正信,夏正信聽後倒也沒說什麽,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阮少東。

他在想,麵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青草的愛人,這場婚姻真的是青草自己的選擇。更不確定的是,眼前這男人真的可以接受青草的一切,甚至……。

“伯父,您?”阮少東打破這詭異的氣氛,自他講完話,這書房中便無一絲聲響,夏父沒有指責他,沒有埋怨他,更沒有向他發泄一絲情緒,他不明白,很疑惑。

伯父?聽到這個字眼,夏正信疑惑的看向阮少東。

阮少東尷尬的把頭轉向一邊,他明白夏父的疑問,其實他是想叫爸的,可是這次詞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陌生,所以他叫不出口,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發這個音。

看到阮少東的不自然,夏正信也不再去強迫,畢竟,爸這個詞也隻是一種稱呼,但他從這點看得出,也許青草和阮少東之間的關係並沒有他們之前想的那麽樂觀。因為麵對彼此的親人表現的太過有距離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