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太陽的地方,有一定有黃昏,有早晨。
花子錄幽幽醒來,緩緩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大熊那張黝黑憨厚的臉龐,大熊的身邊站著一臉關心的趙軒然,思雅則趴在自己的身上熟睡了過去。
“大熊,”花子錄姿勢不改低聲叫了聲大熊,大熊與趙軒然見花子錄醒來,激動得張口就欲說話,但馬上被花子錄的眼神阻止了下來。
大熊與趙軒然看了看趴在花子錄的身上的思雅,馬上會意過來。不過此刻隻見思雅的身子動了動,仰起頭睜開那雙滿是倦意的眼睛看向花子錄,見花子錄正微笑著看向她。她馬上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向花子錄,其樣子可愛到了極點。也讓花子錄看得心裏不禁一痛,內心裏最柔弱的那部分悄然間被融化和感動。
“思雅,”花子錄看著睡眼朦朧的思雅,小聲的說道:“難受嗎?”他說完指了指思雅趴著的身子。
思雅顯然還未完全清醒過來,使勁的點了點頭,但她馬上身子一正,又使勁的搖了搖頭,猛地一下撲到花子錄的懷裏,孩子般放聲的哭了起來。
“好啦!”花子錄溫柔的拍打著思雅的香肩,溫柔的說道:“現在我們大家不都好好的嗎,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思雅不但沒有停止下哭聲,反而更加放聲的哭起來,並使勁的捶打著花子錄的胸部,楚楚可憐的說道:“思雅好怕…好怕花花再以醒不來了…”
一旁的大熊與趙軒然早早的識相的走出了房間,並默契的將房間門關上。
“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沒事了,別哭,我答應你,以後這樣的事情將不會再發生。”花子錄心疼的說道,不過他心疼的同時,有一種流汗的感覺,思雅到現在都還不忘叫他花花。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花子錄還活著,大家都還活著。隻要活著,就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