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唯一被我禽 獸的人
時間久了,悅悅也不去費心猜測他不爽的原因,腦袋靠在車窗,看著外麵不斷倒退的景色。看著看著,忽然看出不對勁來了,這不是回她家的路。
“你要帶我到哪去?”悅悅瞪大雙眼看著楚一航,奈何這男人隻顧看著前方開車根本不看她。
“你到底想幹什麽?”悅悅怒了,她不喜歡被強迫做一些她不喜歡或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要不是此刻她的左腳扭傷了,她準保要跳車了。
“回家,看不出來嗎?”楚一航淡淡的開口,完全無視悅悅的怒氣。
“我還真看不出來,我家不是往這個方向,你要是不認識路就停車,我自己打車回家。”悅悅氣鼓鼓的回嘴,心裏憋悶了許久,剛剛積聚的不滿現在一下子傾瀉出來了。
“在楚家你住了多少年,那個破房子你又住了多少天,哪個才是家?楚悅悅你還真是個白眼狼。”楚一航故意栽贓悅悅忘恩負義來刺激她,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我是白眼狼?你才是變態,禽?獸不如,始亂終棄呢。”悅悅想也沒想,就大聲反駁罵回去。
小樣,這就把內心的想法禿嚕出來了,楚一航心裏竊笑,臉上卻是冷淡不屑的反問,“我禽?獸誰了?又對誰是始亂終棄了?你嗎?”
悅悅一時噎住,小臉漲得通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過了許久才嘴硬道,“這麽多年被你禽?獸的女人還少嗎?沒有始亂終棄,那剛剛冒出來的女人又是誰?”
“你可搞清楚了,那些女人都是自己貼上來的,
我隻是選擇性的滿足她們的虛榮心和野心。還有剛剛那個,陳思雨,當年誰對誰始亂終棄的你不是最清楚麽?”聽到悅悅這麽誹謗他,楚一航當然得澄清了,再者也不想自己在她心裏是這種形象。
雖然,曾經他是對悅悅做過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是他從沒想要要對悅悅始亂終棄呀。
悅悅沒話說了,是的,陳思雨當年那麽無情,在楚一航麵臨截肢的大坎麵前絕情的選擇出國,那個時候楚一航是如何的消極她都見過。
楚一航斜眼看著悅悅,故意點破悅悅的心思道,“你說的那個被我禽?獸的人是你自己吧?”
悅悅被楚一航看破心思,覺得既難堪又羞澀,別過臉去看著窗外,“你少自以為是了。”
“哈哈哈……”楚一航隻覺得身心舒暢,充滿愉悅的爽朗笑聲充斥小小的車內空間。
悅悅鬧了個大紅臉,靠在車窗上裝睡,此時她早就忘了跟楚一航最初爭執的原因了。楚一航眸光放柔,看著悅悅的柔美的側臉認真保證道,“悅悅,我不會對你始亂終棄的。”
想著這小妮子也是在意自己的,楚一航一掃多日陰霾,放眼望去,天空是這樣澄澈,天地間萬物看上去都是這麽順眼。
聞言,悅悅心念一動,睜開一雙美眸,怔怔的盯著楚一航雕刻般完美的俊臉問道,“陳思雨……你心裏還有她嗎?”問出這個問題時心裏是忐忑的,悅悅深怕楚一航還愛著陳思雨,這些年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們不屑一顧隻是因為還放不下陳思雨,還在等著她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