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後吐真言4
“二叔,我馬上要給爸爸沏茶,您也來一杯嗎?”悅悅笑著開口,笑容純純的不含一點虛偽的雜質。
“不了,我們馬上要走了,悅悅你就給大哥泡吧,我看他有些累了,可能一會兒就要休息了。”楚衛國說著,已經朝大門外走去了。
“哎,好。”悅悅看了一眼楚一航。
楚一航馬上會意,起身,“二叔,我送送你們吧。”
“不用了,你就多陪陪你爸爸吧,他為了他的事業王國,辛苦了一輩子,真的很不容易。”楚衛國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一眼起身的楚一航,嚴厲憤怒的表情有所緩和。
“是,我知道了。”楚一航應著。
其實,小時候媽媽含恨而終以及後來被強行送往英國的那種憤怒和嫉恨早就隨著時光磨平,尤其是在悅悅媽媽死後,他忽然覺得人生無常,一切都還需看開一點。
爸爸很不容易,這輩子他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女人都已經離他而去,對於爸爸而言,他所受的打擊已經夠了,命運並沒有善待他,一個是深愛他的女人,一個是他深愛的女人,在他的生命留下痕跡,又都通通抹去,這對爸爸來說是最痛苦的事情。
以前他沒愛過,所以不懂,也不能理解。但是自從愛上悅悅以後,他就能深刻的理解那種感覺了,所以也能包容,能原諒爸爸以前強行把他送走的苦衷了。
如果沒有在英國那十多年的磨練,此刻他恐怕隻是一個
隻懂吃喝玩樂的紈絝富二代而已,而成不了一個抵擋一麵的公司決策者。
“好了,別送了,都回去吧。”出了門,楚衛國對著屋內的楚一航和悅悅揮揮手,示意他們都忙自己的事去吧。
楚衛國離開之後,客廳裏麵瞬間安靜下來了,悅悅有些呐呐的出聲,“我,我去看看爸爸。”說著,逃也似的上樓了。
楚一航看著悅悅逃離的背影不斷的安慰自己要習慣,要適應,要忍耐。
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以後的路還很長。
接下來的日子,陳思雨便開始張羅著為結婚做準備了,她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要嫁給楚一航似的,總是不厭其煩的糾正別人,要大家叫她楚夫人。
悅悅看著,表麵裝作無動於衷,心裏卻在滴血。
陳思雨總是每一天在她舊的傷疤上一刀一刀的劃傷新的傷口,悅悅那顆受傷的心總也好不了。
今天訂了哪家婚紗攝影的店當著悅悅的麵跟楚一航討論一番,明天定什麽款式的婚紗也要高調顯擺一下,楚一航送了什麽珠寶也要拿出來炫耀一番,哪怕是她炫耀的對象是楚家的傭人。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快到五月了,白琴離開後,張蘭亭又張羅著為楚以臣選了一個家世殷厚與以臣門當戶對的女孩子莎莎。這天一大早悅悅就接到莎莎的電話,是邀請她參加跟以臣的訂婚宴,“,我今天跟以臣訂婚,在國際酒店,是今晚七點,你一定要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