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臥底!!

肖燼嚴麵色肅嚴的將洗威強強狠噴了一番,洗威強倒是識趣,低頭嗬嗬的向葉幕道歉,以後即便他再有什麽不滿,怕是也不敢對葉幕開罵,肖燼嚴的威嚴在他們心裏可不是一兩分的恐怖。

知道除葉幕和肖燼嚴的存在隻會成為電燈泡,一幹人迅速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退出病房,順便將門帶上。

一出病房門,孟傳新便將程子深叫到了一個無人的拐角處,麵色凝重地告訴程子深發生的那件事。

一向沉穩鎮定地程子深臉色突然大變,驚然道:“怎麽會變成這樣?!”

孟傳新蹙著眉,臉色較為難看,“是因為燼哥,他也是情急之下才下了那種命令,結果....”

“先不要急著告訴他。”程子深連忙道:“等他傷養好了,我來跟他說,現在能拖幾天拖幾天,剩下的,我來想辦法。”程子深說完,又急著補充一句,“千萬不要讓葉幕知道,否則一切全完了。”

自從所有人走後,病房裏突然安靜了下來,葉幕坐在床邊一言不發,模樣有些拘謹,低著頭揉著雙手,許久才低聲道:“你不用對他那麽凶的,他也是為你好。”

肖燼嚴伸手握住葉幕的手掌,手中的實在感頓時令他釋壓了很多。

“我肖燼嚴寵的人,我自己都打不得罵不得,怎麽能允許受別人的委屈。”肖燼嚴說的一本正經,葉幕被逗得一笑。

“這話我收下了,有待考察。”葉幕仰著頭,無意中卻生出幾絲俏皮,肖燼嚴看在眼裏,暖在心裏。

和之前不同,這次,兩人是完全坦誠相對,沒有欺騙,沒有謊言。

“幕幕,你知道我有多高興。”肖燼嚴一直緊握著葉幕的手掌,一邊溫柔道,“我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舒心過。”

在肖燼嚴醒來前,葉幕特地讓別墅裏傭人熬了雞湯送過來,想著給肖燼嚴大補一下,但當肖燼嚴對這那碗雞湯又開始裝虛弱時,葉幕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縱容著肖燼嚴對自己放肆。

對肖燼嚴這樣體型彪悍的男人喂雞湯,對葉幕來說絕對是件矯情惡心的事情,但當真正拿起勺子將湯遞到肖燼嚴嘴邊時,葉幕竟在不知不覺中得心應手起來,頂著肖燼嚴一臉賤笑,葉幕隻能以無聲作為抗議。

“洛秦天他離開x市了?”肖燼嚴一邊喝著雞湯,一邊小心的問道,他極力將口氣表達的聽起來不是那麽有醋意,為的就是不讓葉幕鄙視自己。

雖然他還是很介意洛秦天的存在。

“秦天他回德國了。”葉幕說著,臉色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早上的時候,葉幕打了洛秦天的手機,昨晚匆別,葉幕很擔心洛秦天的安危,隻是這通電話,被洛向接通了。

洛向嘴比較毒,對待傷害了洛秦天的葉幕,更是明諷暗嘲,雖不是潑婦罵街,但風輕雲淡的幾句話,還是將葉幕說的無反口的勇氣。

見葉幕臉色不對勁,肖燼嚴立刻轉移話題,並暗罵自己多嘴,既然葉幕主動選擇了自己,那自己現在所做的,就是竭盡全力的相信他。

“幕幕,坐**來,椅子多冷。”肖燼嚴笑著往床邊挪了挪,滿臉期切的望著葉幕。

葉幕盯著肖燼嚴挪出的那片空地,臉色逐漸發黑。

這個惡魔不會打算.....

“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肖燼嚴猜到葉幕的想法,立刻大喊一聲,“我隻是想離你近一點,再說了,我現在受傷了,哪會做那種事啊。”

葉幕依舊一副懷疑的目光,“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身殘誌堅!”

肖燼嚴無言以對,因為以前為了滿足欲望,他的確靠小手段坑了葉幕幾回,但是這次,他的想法真心是純潔的。

葉幕見肖燼嚴麵露無辜,又一副對自己不敢逼得太緊的模樣,心中輕笑,最終還是起身坐在了**,側身歪倚在床頭。

肖燼嚴一見,立刻興奮不已,慢慢的,將頭枕在了葉幕的小腹上,像是孩子睡眠時,依戀母親的身體作為靠枕一樣。

葉幕並沒有反感,任由肖燼嚴躺在自己身上,這樣,葉幕一低頭,就能看到肖燼嚴那張人神共憤的麵孔,朝著自己舒心的笑著。

“幕幕的身體真軟。”肖燼嚴恬不知恥的將臉側起,半邊臉緊貼在葉幕的小腹上,隔著衣料,肖燼嚴甚至能感受到葉幕喘息的伏起節奏和皮膚溫熱適中的挑撥。

猶豫了一下,葉幕還是抬起手撫在了肖燼嚴的頭發上,肖燼嚴的頭發短,濃濃漆黑,摸起來一點也不軟,葉幕像是幫肖燼嚴順毛一樣,手指輕輕撫動著肖燼嚴的每一根頭發。

葉幕不知道該說什麽,一直低頭望著肖燼嚴,肖燼嚴正閉著眼睛感受著傳自葉幕身體的溫度,時不時地動動頭,摩擦著葉幕的小腹,冷峻絕美的輪廓看上去充滿祥和,這樣的肖燼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那麽無懈可擊,加上一身寒氣退去,看的葉幕微微失神。

肖燼嚴突然睜眼,葉幕沉迷般注視的視線正好被肖燼嚴抓個正著,望著葉幕突然紅窘的臉頰,肖燼嚴高興得一笑,抬起手撫摸著葉幕的臉,甚至能感受到葉幕臉上灼燙的溫度。

“幕幕,我長的怎麽樣?”肖燼嚴別有深意的輕笑。

葉幕別開視線,很不自然的支吾道:“就.....就那麽回事。”

肖燼嚴的確長得人神共憤了點,素日裏西裝革履的他,更是一身男人氣概,那種攝人的魄力和渾厚的威嚴,是經曆過風風雨雨的男人才能留下的。

“我以為你還會突然生撲我。”肖燼嚴笑得格外狡黠,想起在車裏的那一幕,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小看了這個男人。

“誰會生撲你!!”葉幕生氣,突然伸手,捏住肖燼嚴的臉頰,峻酷的五官瞬間變形,葉幕不鬆手,直到肖燼嚴含糊不清的說道:“隻要幕幕你願意,今晚我就躺在你身下。”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那種事!!”葉幕羞憤著,捏著肖燼嚴麵頰懲罰似的使勁兒晃了晃,“別說今晚,在你傷好前,你什麽都別想做!!”

肖燼嚴臉色一緊,連忙道:“我身體結實的很,明早就可以出院了,再說了,傷得是頭,又不是命根....”

葉幕一慌,手上大力一拉,將肖燼嚴的嘴撕成了一條直線,阻止了肖燼嚴接下來的話。

“說話給我注意點!”葉幕怒聲道:“真搞不懂你腦子裏想的是什麽東西。”

肖燼嚴咧著嘴,更加含糊道:“全是你!”

望著肖燼嚴滑稽的表情,葉幕忍不住笑了起來,鬆開手,撇撇嘴道:“種馬一個!”

肖燼嚴枕著葉幕的身體,就這樣和葉幕說笑了很久,平和而自然。

因為隻住這一晚,所以肖燼嚴並沒有離開這家港彎口的小醫院,晚上時,肖燼嚴賴言賴語,終於留下了葉幕,兩人同睡在一張病**,肖燼嚴抱著葉幕,臉上一直帶著釋懷的笑,和之前不同,這次摟著葉幕,肖燼嚴沒有任何心理負累。

這一夜,葉幕乖順的如隻綿羊,安靜的躺在肖燼嚴的懷裏,也許真的是愛了,葉幕發現自己居然迷上了肖燼嚴懷裏的這一份溫度和安全感,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過往的噩夢再也無法入侵自己的身體。

而肖燼嚴卻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因為全身火燎,又不敢過限做某事,望著懷裏的美味,隻能不停的安慰自己,以後有的是時間。

早上,肖燼嚴比葉幕先醒,肖燼嚴饒有滋味的凝視起葉幕的睡顏,終於忍不住俯下頭,惡趣味的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葉幕的眼簾。

夢裏的葉幕,如嬰兒般低吟幾聲,握著拳頭靠在肖燼嚴的胸前,身體無意識的朝著肖燼嚴懷裏拱了幾分。

這樣無防備的葉幕觸動了肖燼嚴的心,他伸出雙臂摟住葉幕的腰,將葉幕整個身體都沒進自己的懷裏,鼻尖靠在葉幕的頭頂,感受那份軟軟的清新。

這樣一個祥和的早晨,被洗威強一陣不識趣的敲門聲打破,剛走進去,洗威強便看見肖燼嚴一張黑臉殺氣騰騰的盯著自己,而肖燼嚴懷裏抱著的那個人正惺忪的揉著眼,因剛睡醒,聲音低輕好聽。

“天都這麽亮了,怎麽也不叫我一聲。”葉幕朦朦朧朧的坐起身,當看清眼前的情況時,才意識到門口有人正傻愣愣的盯著自己這個方向看,意識在自己還和某男同處一個被窩裏,葉幕當即滿臉窘迫,連忙下床穿好衣服,窘慌道:“我出去洗漱,你....你們聊。”

葉幕一走,肖燼嚴臉立刻冷了下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跟我說!”

洗威強縮了縮脖子,不禁為剛才自己的魯莽後怕,於是頓頓神,定聲道:“燼哥,夏海龍那個老家夥來x市了。”

洗威強話音剛落,肖燼嚴的雙眼立刻蹦出殺氣,兩眼危險的眯起,陰聲道:“繼續!”

“這是咱們的臥底從伏倫那裏偷聽到的,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情報。”似乎很害怕肖燼嚴會動怒,洗威強頓了頓才沉聲道:“咱們的人裏,有伏倫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