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迫分開!

葉幕顫抖著雙手握在楊漠的滾燙上,但除了顫抖以外,葉幕沒有任何動作,咬唇低著頭,強烈的恥辱感令葉幕沒有勇氣去動一下。

“江的手可真軟啊。”楊漠閉著眼睛仰著頭,露出享受的神情,一手搭在葉幕柔軟的頭發上輕輕撫摸著,半響呼出一聲,“快....快用嘴....”

“楊漠!我他媽不會放過你的!!!”肖燼嚴奮力的吼著,發了瘋一般掙紮著身體,被傅右用刀子劃開的傷口再次流出血。

葉幕轉頭望著全身是血的肖燼嚴,本能的鬆開手身體向肖燼嚴傾去,楊漠卻一把攥住葉幕額前的一撮碎發,將葉幕的臉強行轉正。

頭皮的劇痛令葉幕伸手護著頭,楊漠卻攥的更緊。

“江,我可是想對你溫柔的啊!”楊漠低頭望著葉幕,笑著說道,臉色卻逐漸狠戾起來,“難道你是想讓我當著肖燼嚴的麵拉開你的腿?

“我....我做就是了....”葉幕艱難的說著,手重新移到楊漠的下身,動作雖然笨拙,但惹的楊漠一陣輕顫。

楊漠鬆開葉幕的頭發,重新仰頭享受的**著,大腦越來越高漲時,楊漠意識逐漸迷離,斷斷續續的命令道:“嘴...用嘴..快點....”

葉幕悄悄抬頭,看著楊漠一副神智迷離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突然勒緊手指,用指甲深深刺在楊漠的昂揚上,還在享受中的楊漠被身下突來的劇痛震的立刻弓起身體,指著肖燼嚴的槍也突然間掉在了地上。

幾乎在一瞬間,葉幕拾起了地上的槍,身體滾到一邊,然後快速用槍指著楊漠,下一秒,對著楊漠的方向瘋狂的開起槍,巨大的聲響震**在小小的地下室,直到子彈射盡,槍聲才徹底消停!

人在緊急情況下,總會做出一些不受大腦控製的事情來,所以剛才那一連串的射擊,完全是葉幕體內激素瞬間飆升所致。

等葉幕回過神時,楊漠已經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葉幕臉色煞白,顯然被嚇壞了,猛的扔掉手裏的槍,癱坐在地上自言自語的顫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

“幕幕,不要害怕,這個混蛋該死!”肖燼嚴見葉幕魂不守舍,連忙安慰道。

葉幕快速爬起身走到肖燼嚴身邊,一邊幫肖燼嚴解著鏈子 ,一邊哭著道:“我真的不想殺人的....”

在葉幕急的滿頭的為肖燼嚴解鎖時,傅右突然帶著一群人推門而入!

“楊漠!”傅右驚訝的跑到楊漠身邊,發現楊漠已經死了。

傅右雖然對楊漠沒有太多的兄弟之情,但楊漠好歹是傅右手底下一名得力幹將,所以傅右很憤怒,更何況,楊漠是死在自己兩個囚奴的手上,這讓傅右顏麵盡失!

看著楊漠下身淩亂的衣物,傅右大致能猜出楊漠因何而死,色字頭上一把刀,楊漠的死也算是自作自受。

傅右抬頭望著葉幕,眸色一沉,向後一揮手,冷冷命令道:“把他拉過來!”

葉幕緊緊摟著肖燼嚴的身體,將臉埋在肖燼嚴的胸口,身體微微顫抖著,直到兩個男人鉗製住葉幕的雙臂,將其粗暴的拉到傅右的身前。

也許是因為衝動殺人,葉幕呼吸有些急促,被迫站在傅右麵前時,葉幕卻微仰著頭,逼迫自己堅韌的和傅右對視。

“你好大的膽子!”傅右抬手捏住葉幕的下顎,陰聲道,“敢在我的地盤上殺人!!”

“是楊漠他自找的!”葉幕索性豁出去。

傅右冷笑一聲,突然抓住葉幕的衣服,用手大力的撕開,直至上半身赤.裸在所有人的視線下。

無處防備的**視線,令葉幕幾近崩潰,葉幕低著頭,忍著眼淚,他甚至不敢轉頭去往肖燼嚴的雙眼,他知道,肖燼嚴此刻比他還要痛苦!

“真是尤物,難怪楊漠會對你那麽上心!”傅右奸笑說著,“楊漠沒在你身上實現的願望,我會找人在你身上一一踐行!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

“你...你想幹什麽?”聽傅右這麽說,葉幕再次害怕起來,他寧願傅右給他一個痛快!

傅右勾起嘴角冷笑,下令道:“將這個男人混在今晚的那批‘貨’裏,一起賣到東南亞,記住,給他貼個標簽,就說他是肖燼嚴看上的人!價格,給我翻三倍!”

“是!”

兩個男人架著葉幕出去,葉幕拚命掙紮身體,奴隸扭頭望著肖燼嚴,大喊起來,“老肖.....我不會有事的....不要擔心我!”

葉幕被帶走後,傅右又命人清理了楊漠的屍體,最後才走到肖燼嚴的麵前。

肖燼嚴冷冽的雙眸裏全是紅色的血絲,用一種極為森寒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傅右。

“你把他帶哪去了?”

傅右聳聳肩,風輕雲淡的笑道:“伏爺生性好玩,幾年前,伏爺為娛樂,專門建立了一個進行男色拍賣交易的場所(類似《對抗遊戲》中的‘地下’),我是伏爺在T市負責‘采購’的責任人,有好貨色,我當然會送過去,當然貨物越完美,我拿到的報酬就越多。”

“說到底,原來你也隻是伏倫的一條狗!在伏倫眼裏,隨時都是個棄子!”肖燼嚴冷笑的諷刺道,心底也鬆了口氣,至少他確定葉幕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傅右怒火中燒,伸手抓在肖燼嚴腿的傷口上,用力向下擠壓,直至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濡滿傅右的手掌。

“你還當自己是皇刹總裁?”傅右惡聲道,“我告訴你肖燼嚴,若非伏爺命令我留你一條命,我早就一刀子捅死你了!還由得你活到現在?”

劇烈的痛感令肖燼嚴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傷口處接二連三的揉虐令他痛的差點失去意識,但肖燼嚴依舊對著傅右譏諷的冷笑一聲,“伏倫不親自派人抓我,就說明他至始至終都不認為你會成功!”

“可你現在還不是在我手上。”傅右得意的笑道,“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你真會為那個男人隻身前來,大名鼎鼎的你也會中這種愚蠢的圈套。”

“成功?”肖燼嚴陰測測的笑了一聲,“那也要看是誰笑到最後!”

“少他媽廢話!”傅右神色猙獰起來,身後拽住肖燼嚴領口的衣服,臉逼在肖燼嚴的眼前,狠聲道:“三年前,你殺了我大哥,我現在來就是想問你,你把我大哥屍體埋哪去了?”

肖燼嚴嘴角微彎,“埋?無論是叛徒還是臥底,在我眼裏,他們都沒有資格享受‘埋’的待遇。”

傅仁在伏倫手下時,殘害過很多人,他擅長醫療用刑,用一些醫藥手段折磨人的身體和大腦神經,肖燼嚴曾派在伏倫身邊的臥底暴露後,就是傅仁進行審訊。而且傅仁本人有嚴重的戀童癖,他為伏倫做事,為的就是狐假虎威,利用伏倫的勢力光環滿足自己的變態**。

肖燼嚴讓傅仁死的屍骨無存,不僅是因為傅仁是伏倫的臥底,更因為傅仁本人的性情大受肖燼嚴所厭!

“你...你什麽意思?!”傅右睜大眼睛,心中突有不好預感,他戀哥成癖,這三年來一直偷偷調查著傅仁死去那天的有關消息,為的就是能將自己的親生哥哥好好安葬,以緩解自己的思念之情!

肖燼嚴挑了挑眉,脫口而出,“當然是早就喂狗了,至於有沒有剩下骨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肖燼嚴不懂的順風現弱,無論生命受到何種危險,他都做不到屈身卑膝,骨子裏天生的陰騖傲然,注定肖燼嚴說不出一句順從的話,甚至連假裝,肖燼嚴都做不到!激怒傅右其實不是肖燼嚴本意,但挑釁的話,從來都不經過肖燼嚴大腦。

傅右豁然瞪大眼睛,一根手指一用力,像鑽子一樣刺進肖燼嚴的傷口裏,不斷向裏麵擠壓,血和肉生生模糊。

“你個王八蛋!!居然敢把我哥.....好!好!我他媽今天就讓你肖燼嚴知道,惹怒我傅右的下場!!”

傅右謔的站起,轉身對著門口吼道:“把刑具給我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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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還未全亮,肖燼嚴便被傅右的手下轉移到了一艘私人的小型遊輪上,船上除了肖燼嚴,全部是傅右的手下,並且,全部配槍!

選擇水路,是伏倫的要求,行駛路線以及交人地點都在海上這也是為掩人耳目,畢竟肖燼嚴的手底勢力那麽廣闊,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泄露馬腳!

肖燼嚴被捆在遊輪的底艙,因為昨夜被傅右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且身上鐵鏈綁的牢固,所以門口看守隻有一個,其餘人都守在外麵。

肖燼嚴在心底估算著遊輪開啟的時間,覺得差不多時,才緩緩睜開眼睛,將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藏在嘴裏的那枚小小鑰匙吐在了地上,那是葉幕昨晚耗盡心力從楊漠身上獲得的!一直被肖燼嚴藏在舌頭下,和傅右對話時,也努力沒有露出馬腳。

手被綁在身後,肖燼嚴費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地上撿起鑰匙,然後開始嚐試性的將鑰匙插向手腕上的鎖鏈結口的鑰匙孔。

稍微一動,便牽痛身體每一處的傷口,肖燼嚴慶幸自己年輕時有過雇傭兵的生活,至少他的身體比常人悍壯數倍,若是一般人,早在傅右的折磨下痛死過去了。

鑰匙終於插.進了孔內,解開後,肖燼嚴沒有立刻拿開身上的鏈子,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倚著,他很清楚,一身是傷的自己,即便是衝出去,也撐不了多久,所以他必須等自己的人趕來!到時候,他才可以去救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