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你要背叛葉幕嗎
葉幕被肖燼嚴這一拳砸的身體後仰,後背重重的撞擊在浴室的門上,葉幕抹去嘴角的血跡,想撐著地麵重新站起來,可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又順著門沿坐了下去,且不說剛才差點被溺死,就憑肖燼嚴那蓄滿怒火的一拳,沒暈死過去就已經是萬幸。
“再說啊!怎麽不說了!”肖燼嚴居高臨下的望著葉幕,指關節間依舊是咯吱摩擦的聲音。葉幕如同一個破布娃娃頹然的倚在門沿上,不是他不想說話,是實在沒力氣再開口,口腔被打破,一張嘴又會流血。
肖燼嚴上走到葉幕跟前,高大的身體蹲了下來,一手伸出用力捏住葉幕的下頷抬起,用陰鶩危險的神情望著葉幕,眉梢怒動,聲音陰冷至極,“和葉晨俊開過房了?”
葉幕似乎和肖燼嚴杠上了,不說話,隻是用一種充滿敵意的視線望著肖燼嚴,像是不屑,又像是挑釁,這股心血**所湧上來的對抗勇氣一直積蓄在葉幕胸腔內湧動。
肖燼嚴無往不利慣了,狂妄,肆無忌憚,似乎一直是他這麽多年的作風,他可以無所顧忌的掠奪征服他想要的一切,他可以用盡手段抹平出現在眼前的一切棱角,正是因為這樣,丁點挑釁都可以挑起他的摧殘欲。
肖燼嚴突然陰笑起來,嘴角掛著惡魔般的凶殘,“我知道你哪來的勇氣,葉晨俊是不是,你他媽是不是以為葉晨俊能保護得了你!”最後一聲,音量徒然升高,肖燼嚴拽住葉幕胸口的衣服就往外拖,聲音更加殘冷,“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麽幹你的!”
當意識到肖燼嚴準備對自己幹什麽的時候,葉幕再次扭動起來,拚命撕打著肖燼嚴。
“你放開我!你憑什麽這麽對我!混….嗯….”
葉幕被肖燼嚴粗暴的仍在**,骨頭架都快被拆散了,葉幕慌忙的爬向床裏,肖燼嚴卻凶狠的壓了上來,二話不說開始撕葉幕上身白色的襯衫。
“憑什麽?”肖燼嚴惡相橫生,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怒罵道:“幹你這樣的人還需要理由?”
**的激戰很快成了一場貼身肉搏,葉幕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激烈的揮舞著雙手,甚至有幾掌直接打在了肖燼嚴的臉上,兩條腿也胡亂的踹著,終究是兩個男人的戰爭,每一個動作,都無半點柔情。
葉幕全身被扒光,臉上又挨了肖燼嚴幾記拳頭,像開了花一樣,肖燼嚴鉗製住葉幕的四肢,視線如探測儀一般掃過葉幕的全身,甚至將葉幕雙腿打開審視了個遍,最後發現除自己前幾晚製造的凶痕外再無其他痕跡,才重重的哼了一聲,將葉幕放開,筆直的站在床邊。
想來也是,像他這種自尊清高的男人怎麽可能讓葉晨俊看到他身上的這些曖昧紅痕。
“你最好給我安穩點,不然我分分鍾都能要了你的命。”肖燼嚴盯著葉幕,緊緊擰著的劍眉也舒展開來,確定這個男人沒被葉晨俊碰過之後,肖燼嚴的心情毅然舒暢了很多。
葉幕緊咬著牙,身體一如既往的弓起,**所帶來的羞恥感一寸寸的沒入身心,比起前幾次的茫然無措,此刻的葉幕,心裏隻有憤怒和痛恨。他寧願和肖燼嚴來場你死我活的肉搏戰,最好能讓自己臨死前撕下肖燼嚴的一塊肉。
肖燼嚴望著葉幕,神色似乎沒有剛才那般冷硬,他坐在床邊,粗實的手指滑過葉幕的嘴唇,似笑非笑道:“葉晨俊好像吻了你。”
葉幕快速扭過臉躲開肖燼嚴的手指,嫌惡的看了肖燼嚴一眼,“是又怎樣。”
肖燼嚴麵色一凜,大手用力的捏住葉幕的臉頰骨不讓他動彈,“葉泉,我知道你現在不怕死,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反抗我,我會把你骨頭一塊塊拆下來,讓你生不如死。”
“好啊!你拆啊!我早就生不如死了!”葉幕突來的一聲怒吼讓肖燼嚴驚愕,似乎沒想到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男人會有那麽強的爆發力,肖燼嚴沒來由的感到挫敗,望著葉幕美好卻又扭曲的臉龐,先前沒有得到淋漓發泄的邪火隱隱複活。
“生不如死?你想要生不如死,好!很好!”肖燼嚴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葉幕的腰帶,三下並兩下的將葉幕雙手綁在了床頭,隨之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服,猙獰的笑了起來,“葉泉,我肖燼嚴喜歡上的人還沒有過不低頭的!”
葉幕望著惡魔般殘冷的肖燼嚴,漫天的絕望再次襲身而來,先前和葉晨俊短暫的約會相夕似乎隻是個遙遠且不真實的夢。其實自己一直活在肖燼嚴的陰影中。
前世,今生,自己都活的如此失敗!
葉幕感覺自己的靈魂正逐漸與肉體分開,他朦朧的看見,前世的自己被肖燼嚴抱在懷裏,肖燼嚴的臉上是如獲至寶的欣悅,而自己的臉上,一片荒涼。
其實自己是知道,肖燼嚴的弱點是什麽,能讓他的內心瞬間從高端跌落深淵的是什麽。
葉幕閉上眼睛,清冷的吐出一聲。
“肖燼嚴,你要背叛葉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