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我不是來賣的

她撲向床,扭動著嬌小的身姿,呼吸微促,兩隻手難耐地開始抓撓自己的裙子……

正在這時,門開了,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慢慢地走了進來。

反手關緊門,他冷鷙的目光掃向了裏間。

“啊……哥哥,救我……”

安雨柔從**滑到了地上,一條白色的雪紡裙揉皺了,白皙的腿在地毯上踢打著,頭仰靠在床沿,緋紅的臉盈滿了汗珠,抻拉長了瑩白的脖子……

樣子妖嬈,且很誘人!

男人走過去,冷冷地看著她難耐地扭動,眼底暗潮洶湧,他清楚,此時的她意識已模糊不清。

“水,我要水。”安雨柔緊閉著眼睛,雙手抓摳上自己的頸脖,根本沒注意房間裏出現了這個男人。

男人薄唇冷勾,一把提起了她。

站立的一瞬,安雨柔睜開了水潤又迷離的雙眸,輕喃,“你是誰……”

“哼!”男人冷哼,一雙黝深如潭的黑眸微縮。

“給我水。”安雨柔忽然撲進了他的懷裏,發出了嚶嚀聲。

此時,她微闔著雙眸,小臉紅得如一朵綻放的桃花,**的肌膚也透出了粉色,她抖動著嘴動,一雙手難耐地在男人身上扯來撫去,“我要……水。”

“嘩!”一分鍾後,男人把安雨柔扔進了冰冷的浴缸裏,那裏麵裝滿了水。

“喝!你喝!”

他拿著花灑,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了嘴,然後把花灑對準她的臉噴去……

“唔唔……”得到清涼的安雨柔感覺身體舒服多了,她像一條幹涸在海灘上的魚,歸入大海後用力地擺動自己,張大嘴吞咽著能延續自己生命的水。

裙子濕了,頭發濕了,身體凹凸有致的浸潤在水裏,宛如一條誘人的美人魚。

男人看得兩眼凝滯,他慢慢放下花灑,盯著她那張紅嫩的俏臉,冰冷的眼底慢慢地爬上了血絲。

安雨柔依然閉著眼,享受著水的浸潤與撫摸,晶瑩的水滴一顆顆地順著鼻尖子,順著發尖慢慢淌入張開的嘴裏……

誘人的紅唇,仿佛是個勾魂的漩渦,直直地把男人的心魂給勾了進去。

他馬上脫掉了身上的束縛,跨進了浴缸……

男人強健的身體沒進水裏的那一刻,清水漫了出來,那漾動的波浪好像把安雨柔漾醒了。

她驀地睜開眼,看到眼前這一張俊美的男人臉,大驚失色。

“你是誰?”她驚恐萬分地急速後退,手下意識地護住胸,但很快,她發現自己穿著裙子,不由得又把手張開,抓住了缸沿。

“小狐狸,你這麽快就忘了?”穆擎宇邪氣地勾起薄唇,那俊美如雕的臉龐,深刻的五官,無不帶著一絲邪魅。

安雨柔晃晃頭,眨眨眼,模糊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張模糊的照片。

是他?怎麽會是他?

他的聲音是自己熟悉的,還有他對自己的特別稱呼,無不在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欺辱過她的惡魔。

她的目光不由落到他那張性感的嘴巴上……沒錯,薄薄的嘴唇,邪肆的弧度,不戴墨鏡的他看起來比戴墨鏡更讓人害怕。

因為他的眼睛是那麽深邃,黑曜石般地發出冷光,而讓安雨柔害怕的是,這雙眼睛似曾相熟。

隻是,有著這雙俊美眼睛的男孩已不在人世。

一個故人的雙眸突然鑲嵌在這張美如妖孽似地的臉上,真的讓安雨柔有了絲心悸。

“怎麽?你怕我?”穆擎宇傾過身來,邪魅的氣息緩緩地朝她臉上噴薄過來。

安雨柔的心開始惶亂地跳動,體內又有股熱潮在湧,男人前傾,她就後仰,等男人的身子快貼近她時,她才驚然發現,這個男人不著寸縷。

“啊……你滾啊!”她準備逃,雙手胡亂地拍打著水,想讓飛濺起的水擊退不斷靠過來的男人。

雖然這個豪華浴缸很大,但她的背脊已靠到了缸壁,她再也退不了了,於是,她迅速地爬起來,忙不迭地想爬出浴缸。

然而,她的一隻腿剛剛抬起,腳腕就被男人的大掌攥住,她“啊”的一聲,又狼狽地跌進水裏,而且還跌進了他的懷裏。

穆擎宇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邪惡地挑起她的下巴,眯眼問:“離開水,你不熱?”

“再熱,我也不想見到你!”

對他的印象太壞了,而且他的臉上還有一雙讓她心悸的眼睛,她想,她的穆子曄哥哥一定恨死她了。

所以,她不要看到這雙眼睛,一看到它,她就會想起他。

“是嗎?”穆擎宇冷眸一縮,禁錮住她想掙脫的身子,然後手指輕易地勾到了她的裙子拉鏈,吱的一聲拉下。

“你無恥……啊!”

尾音未消,保護自己的衣物就沒了,安雨柔羞憤不已,她不顧自己的身體又難受起來,揮拳就打他。

穆擎宇擰著眉,大掌猛地抓住她亂舞的手,手一抬,把她拖到了浴缸枕邊,把她的雙手按到了頭頂處,眼裏閃著冷鷙的光芒。

“小狐狸,你非常令人討厭!”

“你更讓人討厭!”安雨柔瞪著他,眼裏漫出了淚。

穆擎宇薄唇輕勾,噙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他的手就像拿了一把剝魚刀似地,在安雨柔身上慢慢地剝著魚鱗。

很快,安雨柔的身上的“鱗片”被剝光,成了一條養在水缸裏的美人魚。

“這樣多好,這樣你不會被情毒毒死,而我也不會讓你這麽早死去。”穆擎宇邪惡地湊在她耳邊說。

他的聲音和話語都令人顫抖。

“混蛋,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因為我喜歡這樣做!”穆擎宇冷縮起狹長的眼眸,緊緊抓著她,眼神邪惡冷寒,“我幫你,小狐狸,很快你就不難受了。”

“滾……滾開!”安雨柔氣極,用腳去踢他,可體內激湧的熱潮很快把她的氣力衝得了無影蹤,她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除了呼吸,還是呼吸,粗喘著,混雜著他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