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天使女傭
慕容楓卻笑著說:“雨兒,我可都是為了你啊!你要是不來,我可要惠子請我吃大餐,絕不要親手做。”
安雨柔的臉微微一紅,蘇惠子指著桌上的菜告訴安雨柔,這可是慕容楓買的,而且全買了你喜歡的食物。
安雨柔笑著說:“瘋哥也知道我是個吃貨啊,買了這麽多。”
“當然,你現在不就是小龍蝦不愛吃嘛,我記著呢。”慕容楓很得意地朝她一眨眼。
安雨柔則笑容一僵,長長的眼睫憂傷地落了下來,蘇惠子見狀,用手肘輕輕地撞了一下慕容楓,慕容楓眼神一晃,忙抬手輕拍了一下自己嘴,然後急急忙忙地拉了安雨柔的手,讓她坐到椅子上。
“雨兒啊,你坐著,我給你烤雞翅吃。”
“謝謝瘋哥。”安雨柔微微一笑。
蘇惠子依著安雨柔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草莓,塞進安雨柔嘴裏,“今天我們做公主,瘋哥侍候我們,你放開肚子吃。”
慕容楓點點頭,一雙手在燒爐上不停地忙碌,對他來說,燒烤是他的拿手好戲,在國外幾年,他閑假的時候就會和一些外國朋友到處玩,然後一起燒烤喝酒,過得非常悠閑快樂。
今天為兩位一起長大的妹妹服務,慕容楓的勁頭不是一般的足,他一邊哼著歌,一邊井井有條,不緊不慢地做著事,烤好雞翅還給她們插上竹簽,醮了醬料,恭敬地送到兩位美女麵前。
兩位美女也不客氣,吃完雞翅,又吃烤肉,安雨柔見慕容楓的臉上淌著汗,遂拿起紙巾替他擦了擦,慕容楓笑嘻嘻,朝蘇惠子擠眉弄眼,“瞧雨兒對我多好。”
蘇惠子拿眼白他,挾起一塊肉,用生菜包了,然後塞他一個滿嘴,佯裝生氣道:“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好,你們都好!”慕容楓鼓著嘴,含糊著又是笑又是吃。
烤了幾樣肉類後,蘇惠子就讓小雅過來幫忙,然後招呼慕容楓一起坐下喝酒,今天的紅酒度數不高,可是三個人聚在一起過於高興,大家都喝下了不少。
慕容楓喝過酒之後話頭更多,他盯著安雨柔漂亮的臉蛋,紅著眼睛說:“雨兒,瘋哥想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給你烤肉,你願不願意?”
安雨柔舉著酒杯,傻傻地對他笑,蘇惠子則伸出一根手指在慕容楓眼前搖了搖,“這是幾?”
慕容楓討厭地揮掉她的手,“我沒醉。”
“可我覺得你在說醉話,雨兒心裏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蘇惠子又用生菜包起一塊肉塞進慕容楓嘴裏。
“我知道,可他死了,所以,照顧雨兒的事必須由我來做。”慕容楓挺挺胸,擺出一副男子漢能擔當的樣子。
蘇惠子皺起臉,安雨柔卻仍然笑嗬嗬,她輕碰了一下慕容楓的酒杯,然後說:“瘋哥,我謝謝你,我一定會像喜歡我哥一樣喜歡你的。”
“哈哈哈……”蘇惠子聽了立馬捧腹大笑,指著慕容楓說,“是不是?是不是?我早告訴你,你不要單相思了嘛。”
慕容楓好像沒聽懂,他眨眨眼,又晃晃頭,仿佛要讓糊塗的腦子晃清醒了,眼睛在兩位美女臉上掃來掃去,“你們什麽意思?”
安雨柔抿嘴笑,蘇惠子來解釋,“雨兒的意思就是把你當哥哥,懂了沒有?”
這一下懂了,慕容楓嘴巴一癟,臉皮立刻耷拉下來,故作哭泣樣,傷心道:“雨兒,你太傷哥的心了。”
“哈哈哈……”他的樣子和話語又惹得兩位女孩大笑不止。
慕容楓最後也跟著笑,他抹抹自己的臉,自我安慰似地說:“也好也好,做哥哥總比做普通朋友要好得多,隻要雨兒沒有出嫁,我就不結婚。”
“算了吧,就算你穿上那套狗皮警服,再等雨兒十年,雨兒也不會嫁給你。”蘇惠子總喜歡刺傷慕容楓啊。
慕容楓一筷子打在蘇惠子的頭上,“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從沒有聽你說過好話!真是的。”
蘇惠子摸摸頭,又抬腳踢他,啾啾鼻,“我讓你打光棍,我就讓你打光棍!”
慕容楓側過身,抄起桌上的酒杯,繞到蘇惠子身後,一把扣住她腦袋,然後把一杯酒對準她的嘴就灌了下去……
蘇惠子掙紮,然後倆人你推我拽地開始打鬧,而安雨柔則坐在一旁笑哈哈,倆人見她笑得開心,同時伸手抓過她,一個抱住肩膀,一個端起酒杯,也灌了她一杯酒。
三個人吃了玩,玩了吃,打鬧在一起,直到天色深黑,一切才安靜下來,而慕容楓消了酒氣後,便開車離開了鳳凰山莊。
今晚的安雨柔真的非常高興,她的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洗完澡,躺在蘇惠子身邊,她還像當年一樣,拉著蘇惠子的手,眼睛裏含著笑,聽蘇惠子說一些在國外的經曆。
蘇惠子說自己在英國讀完大學,去過一家報社上班,老板是美國人,對員工的要求非常嚴厲,她遲到一次就扣了一個月的資金,為此她跟老板吵了架,說他沒有人情味,老板卻說沒有嚴紀律,就沒有高效率,受不了的可以走。
於是,她就辭職不幹了,後來跟著一位韓國女孩一起開花店賺了點錢,錢賺得不算多,但她不在乎,她要的就是工作輕鬆,開心就好,再說,她也不缺錢。
“現在蘇爸爸,蘇媽媽對你好嗎?”安雨柔聽完好奇地問。
蘇惠子盯著天花板,勾唇一笑,這笑容讓安雨柔看到了一點苦澀,她不由得擰緊了眉,想起前幾次跟蘇惠子呆在一起,她的臉上也時不時浮起一層憂傷,安雨柔的心裏不由犯了嘀咕——他們對她不好嗎?
“雨兒,應該說你很運氣。”蘇惠子突然說。
安雨柔愣了,閃閃眼,“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你的養父母對你非常好,非常愛,他們真正把你當了女兒。”
“是的,我很高興我有了他們,雖然他們陪我的時間不長,但我會永遠記得他們,懷念他們。”安雨柔由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