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天使女傭
丫的!穆擎宇壓下蠢蠢欲動,睜開雙眼,上身微傾,凝眸瞪住她,“你到底會不會按摩?”
“我……”沒有去觀察他身體的安雨柔隻盯著他的臉,委屈地噘起嘴,“我不會,我來時,杜總管隻是這麽教我。”
呃,臨時學的!像她這麽笨的人臨時能學的好?
“你撓癢癢啊?”確實身體在發癢,所以嘴裏的話就這麽噴出來了。
小女人聽了後倒是笑了,“撓癢癢?那你喜歡嗎?”
“……”喜歡嗎?喜歡嗎?
應該很喜歡吧!瞧現在她雙手不動了,他全身都不舒服,反而整個身體有種緊繃疼痛的感覺,這種感覺他清楚,那是欲望的積壓,緊卉的血脈讓他疼痛不堪。
“不喜歡!”他才不要讓她得意。
這樣差勁的按摩技術,他還要如實說出“喜歡”?真是笑話!
“哦,那我走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安雨柔心裏暗笑,隨之馬上站起來要走。
“小狐狸!”剛一邁步,她的小蠻腰就讓男人攫摟住了,沒等她反應,身子就倒進了他懷裏,炙熱的呼吸噴到臉上,她瞪大眼睛,看到男人眼裏灼燃的火苗在跳躍。
“繼續按摩,明白沒有?”他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甜美的臉,沙啞的聲嗓透著他的隱忍。
“你不是不喜歡嗎?”感覺到了危險,安雨柔的聲音發抖了。
“是,我不喜歡,但你可以用你的……”男人邪惡地一挑薄唇,迷魅的雙眸微闔,帶著灼熱的指尖在她紅潤的櫻唇上滑動著,寓意明顯,“你的嘴肯定比你的手柔嫩多了。”
“不!”安雨柔驚恐地大吼,拍掉他的手,眼睛大大地,那清亮靈動的波光更是勾人心魂,“我不要用嘴,不要!”
多麽難看的腿啊,還有那長長的像野人似的腿毛……能用嘴嗎?
她害怕,於是掙紮著要下來。
男人摟住她,她的扭動更讓他難耐,身上淡雅的香氣宛如玫瑰花香,刺激著他的苛爾蒙。
他的臉扭曲變形,身體崩得快要爆了。
“別動!”他扣住她的肩膀,憤怒地吼,“你再動,老子掐死你!”
安雨柔被他這麽一吼,當真被吼住了,睜著大眼睛,又氣惱又委屈地看著他,而他似乎被她這樣的表情吸引住了,黑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臉。
“大少爺,我還是用雙手吧,快放開我,我下去給你按摩。”
窩在他滾燙的胸膛裏,安雨柔就膽顫心驚,她可不想讓饑渴了幾天的“野獸”在大白天把她生吞活剝了。
黑暗最起碼能掩飾掉自己的羞郝,憤怒,傷心……還有那愉悅中的本能反應。
但現在,光線也太明亮了。
“你還是不聽話?”男人抓住她的手,染著欲望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她的眼睛,冷鷙倨傲的王者氣勢一點也不減。
“不是。”
“不是就給我執行!”男人躁了,他不想再忍痛,黑眸一冷,用力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撂在地下,沉著臉,利落地扯掉了腰間那唯一的浴巾。
“啊!”安雨柔無法避開他強健的身體,她驚呼一聲,本能地想逃。
“啊!”又是一聲驚呼,她的手被男人攥住了。
男人嚴肅地命令:“低頭,張嘴……”
“唔……”不要啊!臭男人,這是按摩嗎?
安雨柔真後悔聽了杜子騰的話,這杜子騰雖然開始在她麵前擺出一副“親大哥”樣,平時對她小恩小惠的,其實就是一把劊子手的“宰刀”,把她養肥了,教好了,再割下她的肉扔給主子品嚐。
嗚嗚嗚……這算哪門子按摩啊,這是吃香蕉啊,而且還不能真正地咬下一口。
青澀的小女人在男人的引導下,被迫地取悅他。
身體得以舒解,男人不由胸膛起伏,喉間不停地飄逸出一聲聲低沉愉悅的悶哼。
安雨柔傷心地抬眸,落下眼簾的男人冷冽,性感,完美,就算此時他在享受,俊美的臉上爬滿欲色,他的眉宇也掩不了那攝人心魄的冷峻氣質。
不知過了多久,安雨柔才逃到了衛生間,她拚命地漱口,刷牙,剛清潔完,男人的聲音從外麵飄進來,“去拿小提琴!”
安雨柔一怔,今天他想聽自己拉琴了?
“好的。”隻要他不折騰自己,讓她做什麽都行。
安雨柔高高興興地跑了出去,沒一會,她拿來了小提琴,微笑著問:“大少爺,你想聽什麽曲子?”
“梁山伯與祝英台。”
那一天,安雨柔寫了幾首曲名過來拍馬屁,讓他挑選,他雖然沒有接過來,可眼睛瞟了一下,他就記住了那些曲目。
後來,他有時間就到電腦上找出來聽一聽,對這首《梁祝》,記憶深刻。
安雨柔微頓,秀氣的眉宇間隱隱露出了傷感,她到了安家之後,安爸爸就把她送進了少年宮學習拉小提琴,還有繪畫,給予了她最好的教育。
每周末,她都要去少年宮,跟她一起去的還有安亞楠。
而她常常會在音樂室的窗外,看到那個可憐的穆子曄……因為是孤兒,沒有被富人家領養,他沒有機會得到任何文體方麵的培養。
不過,穆子曄每次站在窗戶前,看著她的眼神總是歡喜的。
“喂,你愣著幹什麽?”看她走了神,穆擎宇不悅地皺起眉,眼底滑過難辨的神色。
安雨柔慢慢地抬起小提琴,提起了琴弓……
《梁祝》曲調淒美婉轉,動聽悅耳,音符緩緩奏出,綿長幽遠,仿佛讓人看到梁山伯與祝英台情意綿綿,生死相隨的動感畫麵……
穆擎宇清冷的俊顏明顯變得生動起來,他望著安雨柔,發現她眼角閃著淚光。
莫名地,他心裏有些難受,又有些煩躁,舉起手,“別拉了!”
安雨柔停手,剛想好好看他一眼,身前罩下一團黑影,隨即,她的身子被他緊緊抱住,下一秒,倆人就落到了**……
從白天到天幕拉黑,安雨柔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個穆大惡魔才漸漸消停,走進了浴室。
她軟軟地癱在**,無力地扭過頭,看著外麵的夜色。
星星不美,月亮不美!現在就是把百花放到她麵前,她都無心欣賞了。
好累啊,全身像被惡魔拆散了架子,他怎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氣力就這麽大嗎?一次要這麽長時間,她是鐵也被他烤得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