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叫什麽名字啊?”季晚晴無邪的問道。

“煦陽。”韓允諾笑答。

“好聽!”季晚晴逗弄著寶寶胖乎乎的臉,讚揚道。

“晚晴,休學手續辦好了嗎?”季雲書問她。

“嗯,辦好了。哥,我們什麽時候走。”季晚晴揚起笑臉問道。

她早就想出國了,這裏她一分鍾也不想待,同學的嘲笑,老師的不待見。她受夠了。

“這麽快?”韓允諾吃驚的回望季雲書。

“對啊。要讓寶寶盡快適應那裏的氣候。不過,放心,等孩子滿月,你做好月子,我們就走。”季雲書笑道。

韓允諾頓時滿臉羞紅,他怎麽懂得那麽多。“嗬嗬,好,好吧。”

蔣氏企業

因為沒有查明任何不軌行為的屬下,蔣昊再次來到這裏,排查著。

“這麽說,你們都對我很忠?”

“老大,我們跟您這麽多年,從未做過對不起蔣氏,對不起您的事情啊。”其中一人道。

“好!我再給你們一次表現的機會!去殺了冷瀟然!回來複命。”蔣昊冷笑道。

“這?老大,冷家戒備森嚴!冷瀟然出入均有保鏢護送,我們無從下手啊。”那人繼續道。

“我交代的事,我隻管結果,從不管過程,你們看著辦。”蔣昊說完,便招呼來辛斐,“最近蔣瀚那邊可好?”

“回老大,二少爺還是老樣子,體質卻下降的厲害。”辛斐剛剛從綠意別墅趕到這裏。

“嗯,有空去找喬治醫師過來。”蔣昊說完,便朝外走去。

他走後,他的屬下個個目瞪口呆,這可如何是好?殺了冷瀟然,才能表決他們沒有背叛他?這樣的目標難度太大了。

可是,他們隻有從命的份兒了。

“辛斐,查到韓允諾的下落沒有?”車裏麵,蔣昊便開始詢問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沒有。”辛斐淡淡的兩個字,足以致命於蔣昊。

“沒有?怎麽可能沒有?這個地方就這麽大,難不成要我親自出馬?”蔣昊厲聲嗬斥。

“對不起老大,您說的季雲書,我派人盯點,隻見他跟他的妹妹有來往。少奶奶真的沒有見過。”辛斐說謊的眼睛卻依舊那般明亮。

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少奶奶的情況,本想如實報告蔣昊,卻發現她在醫院生了孩子?這種情況,他是絕不會告訴蔣昊的。少奶奶已經很可憐了,怎能在生孩子的時候,再承受傷痛?

“該死的!她到底跑去哪裏了?”蔣昊一把擊向車玻璃,他完全相信辛斐,幾十年的稱兄道弟,他除了放走了季晚晴那件事外,別的都對他忠心耿耿。他有必要相信他。

“老大,您既然已經跟少奶奶撇清了關係,就隨她去吧。”辛斐低頭道。

“辛斐!你知道你再說什麽嗎?”蔣昊憤怒的神色湧出,緊盯著辛斐。

辛斐不答。

“韓允諾,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就算死,也隻能死在我的身邊。”蔣昊霸道的語氣縈繞在車裏。

這些天,蔣昊的屬下想盡一切辦法蹲點在冷家門外,沒有發覺一絲詭異的行跡。

“不許動!”

叢林中,傳來冷厲的一聲。蔣昊屬下們回頭,卻發現冷家百人殺手將他們重重圍住。

“把槍都放下!”前麵的人舉起槍,對身後掌控他們的殺手道。

“沒別的意思,我們老大請你們進去坐坐,有事商議。”麵前冷家的殺手笑著收起槍。

“什麽商議?”蔣昊屬下問。

“進去自然知道。”

“沒什麽好說的。要殺就殺。”

“哈哈哈!!豪爽的人,我喜歡!”冷瀟然笑著走近。

“冷少。”

“嗯,你們退下吧。”冷瀟然擺擺手,指揮道。

“我跟你們商議的事情,很簡單。過我這邊來,做我冷家的屬下。薪水絕不虧待你們。”冷瀟然道。

蔣昊屬下一聽,頓時登紅了臉,“各為其主!我們既然被你們發現,那要殺要刮隨便吧。想讓我們歸一冷家?不可能。”

“趙哥!我,我受不了老大的暴脾氣了,我要歸一冷家。”

“我也是,”…“我也是!

”…

姓趙的男人身後,隨即傳來七嘴八舌的抗議聲。

“你們,你們混蛋!老大雖說脾氣暴躁,可待我們並不薄!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做?”姓趙男子厲聲責令。

“趙哥,老大曾經是不錯,可是自從少奶奶走了,他的暴躁卻愈演愈烈,我們,我們實在是難為啊。”身後的人說道。

“哈哈哈!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話不假。”冷瀟然拍手說道。

話音落,蔣昊的其餘屬下均挪動腳步,朝冷瀟然的方向走去。

“都給我停下!”

“砰砰砰!”

“趙哥!!!”三聲槍響,蔣昊屬下全部回頭看去,瞬間發出駭人的叫喚。

“他的心不歸順我!留他在世,也會害了你們!”冷瀟然說完,對屬下交代些什麽。轉身離去。

“辛斐,那邊有音訊嗎?”蔣昊覺得奇怪,已經過了數日,為什麽派下去蹲點冷家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複命的?

“老大,我。”辛斐欲言又止。

“怎麽?有什麽情況嗎?”蔣昊嚴謹起情緒,問他。

“我們的人,都被冷家收買了。”辛斐其實早就知道了情況,他隻是不知該如何張口對蔣昊說。

“什麽!?”蔣昊果然如暴怒是獅子,見他猛地起身,用力拍向辦公桌麵。震的那筆筒顛覆在桌麵上。

“老大!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那麽做。”辛斐低頭細語,聲音裏透著不解,苦澀。

“好,很好!敢背叛我蔣昊!”蔣昊氣瘋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最為心腹的屬下,都會舍棄他而去。為什麽?為什麽韓允諾會背叛自己,他們也會?他恨所有,所有背叛他的人!

“冷少!大致情況,就是這樣的。”剛剛歸一冷家的人,站立在諾大的展堂,對麵前的男人交代著。

“嗯,我聽懂了。聽你們說,他的弟弟蔣瀚,還在某個別墅裏靜養?”冷瀟然問。

“嗯,是的。”

冷瀟然眸光一亮,隨即道,“你們知曉地方,也好下手。去將他弟弟也‘邀請’過來吧。”

“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