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意依舊每天讓筱耳幫忙,筱耳也每天重複的坐著一件事——送早餐。禦寒依舊沒有吃,還是給大家分贓了。

她不想,也不敢給郝意說,她每天送得早餐其實都是被祺言他們分贓了的。她怕小意聽了會很傷心,她不想看到小意傷心。

郝意幾乎是周末都沒有錯過,筱耳周末也約禦寒出來,都不能睡懶覺了。

往往人分兩種:那就是不再沉默中死亡,就會在沉默中爆發。而禦寒就是後者。

今天是周二,禦寒剛剛踏進教室坐下,就看見筱耳從後麵過來。這次筱耳什麽都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她也做累了,幫小意追求禦寒。當初還不斷的說是促成了一對絕美的情侶,哪知道越送越沒勁,越幫越勞累。

禦寒看到自己桌上又是一大袋的東西,直接拎著袋子穿過祺言,站立在筱耳的上方。

筱耳奇怪的仰視著禦寒,再看到他手裏拿著早餐。難道他是要接受她了嗎?自己促成的是該高興還是該哭啊?

他眼神不再是以往那般溫柔,低著頭,慢慢的往下傾斜。冷冷的說著:“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沒有喜歡吃早餐的習慣。”

看到那樣可怕的他,她是第一見到。臉色變來變去,像變色龍一樣:“可…可是…是別人…關…關心你…的。”

她第一次這樣害怕禦寒,第一次想要逃離此地,第一次看到禦寒會全身顫抖。她好不容易說完一句隻有九個字的話。

禦寒答非所問憤怒的繼續說著:“你要是再幫她送,我讓你知道從教學樓頂樓滾到底樓的滋味。”說著狠狠的把

納呆早餐甩出了窗外。

“咯吱”她的心碎了一般,她也被嚇得整個人癱坐在木椅上,感覺真個就要昏厥一般。腦袋裏全是空白,回**的隻有禦寒的最後一句話和禦寒那種恐怖的警告眼神,像是會把自己吃進去一般。

幸好教室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不然她恐怕樹立了好多喜歡禦寒的敵人。

濮陽他們幾個打打鬧鬧的走到教室門口,徐諾沒有注意正好撞到禦寒,可是看到禦寒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很臉臭的向外麵走去:“哎!寒,你怎麽了?”

可是換來的還是一片寂靜。

“寒,到底怎麽了?生那麽大的氣。”徐諾依舊念念叨叨的說著,隨後就做了下去。

“不知道。”禦翼還是那麽卡哇伊的吃著青蘋果味的棒棒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組長,你剛剛也在教室,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可是筱耳也學起了禦寒,回應他們的也是無言。

濮陽注意到了筱耳的不對勁。隻見筱耳雙目空洞無聲,臉色一陣白一陣青,臉上還掛著留下的淚水。

難道禦寒生氣,是和她有關。是她做了什麽讓他那麽生氣,還是他做了什麽,讓她那麽怕到這般模樣。

“你們幫我和組長請個假。”說著就抱著已經沒有感覺的筱耳。

尹筱耳你到底是有多怕?最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願她不是被他恐嚇嚇到了。他知道筱耳的膽小,他也知道禦寒發火的恐怖,但願不是發飆到了頂端。

他是他的兄弟。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濮陽知道筱耳怕麻煩,所

以他故意走的羊腸小道。也幸好現在時間很早,幾乎沒有什麽人出來上課。

他把她抱到她喜歡的那個石凳上,那邊偏僻,幾乎沒有人到來。他不是不想抱她去校醫室,他知道她不喜歡去校醫室。而且他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女人是因為幾句恐嚇就成這樣了。

許久之後,筱耳似乎才緩緩的回過神。看了看自己的頭正打在一個肩膀上,好像自己睡了一覺。

她立即抬起頭看肩膀的主人,不看還好,這一看就把自己給震到了地上。

沒錯,主人正是濮陽。他不會對自己睡著了,把自己帶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做了什麽吧!可是再看看衣著,整潔幹淨,應該沒有那檔子的事兒吧!

那她為什麽會把自己帶到這裏,她努力想,隻知道自己被禦寒的眼神和言語嚇到後,就沒有了意識。後來就不知道不覺的睡著了。

想到禦寒,他的話再一次**漾在自己的腦海裏。她深深的呼吸著,自言自語的說:“禦寒說的是再幫小意送,才嚐試滾的滋味。那我就不送了就是。”

她不是剛剛還被嚇得三魂飛了兩魂半嗎?怎麽現在就開始自言自語了,還說得這麽搞笑。

濮陽從一開始就感覺到筱耳的醒來,可他依舊緊閉雙眼。他倒要看看這丫頭會不會一聲不響的走了,還是會搞出什麽花樣。可就在她自言自語中,他又是想笑,有事低沉。看來真的是與禦寒有關,不過聽來好像是禦寒不喜歡那個小意。

也就是說禦寒是不是對筱耳有興趣,所以不喜歡筱耳幫別的女人追他。那真的要是這樣,好事就促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