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不公平唉!你從來沒有說過我們六個吃飯優雅。”禦翼不依不饒的反駁著,那個糜類柯怎麽可以取代他們六個在她心中的位置。

你們有優雅過嗎?就算優雅又怎麽樣,還不是惡魔。而且我又沒有仔細看過你們吃飯,就是坐在你們旁邊,心都是怕怕的,還觀察你們,可能嗎?

“我們言歸正傳啦!說完我還要會宿舍了。”靈兒已經不耐煩了,每次他們開會無非就是誇讚他們六個,批鬥她們兩個嗎?明明每次都是她們是乖學生,到了這裏自己倒成了壞孩子了。

“好啊!我早就想說了。”祺言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已經忍了那麽久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來批鬥一下我們敬愛偉大的組長。”

其他人聽到這樣的會議內容都很吃驚,他們隻知道今天晚上祺言找他們來開會,還不知道真正的內容。

“我?”筱耳的心開始顫抖了,她感覺得到祺言今晚上說的批鬥應該不是以前那麽簡單,不然就不會是那麽要吃人的表情了。

“對,說說你的男人到底誰吧!也不帶給我們看看。”祺言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

“我都說了我沒有。”筱耳聽到這樣的問題,臉也一下沉了下來。她已經使勁的想要忘記昨天的每一件事情,即使是糜類柯解救自己的那件事。

“證據都帶回來了,還說沒有。”那聲音不是一般的大,足以讓整棟樓都在搖晃。

祺言快速的走到筱耳的身邊,用力的拉下筱耳的衣領,一個紫紅的吻痕出現在了大家的眼中。看到的人除了濮陽都很震驚。

“筱耳,你,你真的有男人啦?”靈兒還是不敢相信一向在自己眼中都是那麽保守的筱耳,怎麽可能和男人發生那麽曖昧的關係,關鍵那個吻痕還很重。

“我沒有,沒有。”筱耳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想到那個吻痕,想到昨天那個惡心的男人,她又一次不斷的使勁摩擦著吻痕,想要把她擦掉,想要恢複以前一樣。

靈兒相信筱耳不會騙自己,她自己跑過去拉著筱耳的手說:“那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是不是被人那個什麽了?”

靈兒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在這安靜的環境中,他們還是能聽見的。

祺言因為靈兒的話一下醒悟了。以自己了解的筱耳的確不是那種人,自己一定是因為憤怒過度才會胡思亂想的。

他雙手握著筱耳的雙臂說:“說,是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動了你,我非讓他斷子絕孫。”

筱耳也在靈兒那句“被人那個什麽了”時候也惶恐起來了。呆呆的站在那裏,即使心中有千萬分痛,但是就是不允許流淚。

雙手還是不斷的摩擦那個該死的吻痕,濮陽看到筱耳不說話,也猜到七八分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有猜錯,難道她真的失去自己了嗎?如果是真的她不會這麽安靜,也不會在今天來上學。

想到今天下午糜類柯和筱耳的對話,他又猜測出了幾分可能性。

祺言看到筱耳那副沒有表情的臉蛋和不說話的嘴巴,用力的放開筱耳,狠狠的踢翻了不遠處的一張木桌。

濮陽看到筱耳還在不斷的折磨自己的脖子,便急忙走過去拉住她的雙手,貼在她的耳邊說:“你忘了,這個吻痕是我的。”

筱耳抬起頭看著濮陽,為什麽每次在自己無助的時候,都能想到他。為什麽每次在自己傷心的時候,他都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麽每次自己感到孤獨的時候,都是他給自己帶來溫暖和安全感。

對他的感覺不是禦寒的那種喜歡,也不是祺言那種鬱悶,也不是靈兒那種友誼,也不是那個下流那人的厭惡,也不是家人的那種親切。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

“組長,你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麽都沒有給我們說啊?”晏鬆終於說話了。

“是啊!”徐諾也附和著說。

“你不要緊吧!”禦寒走過去溫柔的說著,這樣的溫柔是自己第一次對著筱耳表現。

可是現在的筱耳卻怎麽也感覺不到,腦海不斷浮現媽媽當年光著身子不斷的被那個陌生男人**,還有媽媽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她這次不是折磨自己的脖子了,而是

站在原地不停的跳動,拍打,希望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沒有那麽惡心男人的氣息,也希望自己能盡快的忘記那件事。

“不許動,再說一次你身上早已沒有那個男人的氣息了。”濮陽看出筱耳的動機了,大聲的讓她停止一切動作:“這個吻是我的。”

這句真的是雷到了周邊的每一位觀眾啊!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濮陽會說那個吻痕是他的。

筱耳不是一向都不是他的菜嗎?而且他們壓根就沒有在一起過,濮陽怎麽會突然親吻筱耳。為什麽筱耳沒有反抗他,沒有逃避他?還跟他一起回學校?難道他們在一起了?難道筱耳的男人就是濮陽?

一大堆的問題全都聚集在了八組其他成員的腦海裏了。

“這到底什麽回事?”禦寒好奇的看著濮陽,“因為一些原因,我今天在醫院遇見了她,她讓我把她帶走。但是糜類柯給她請了一個很負責人的看護,就是不讓我帶走她。為了能順利帶走她,我就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而且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吻了下去,這樣那個看護相信了,也放走我們啦!”

濮陽一半說謊,一半說真。

“組長,是真的?”禦翼看著失神的筱耳。

筱耳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卻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是什麽原因,使她住院?不會向她口中說的發燒那麽簡單吧!”禦寒定睛的看著筱耳,他也想到先前筱耳與糜類柯的對話,似乎並不是那麽簡單。

“好了,何靈兒把筱耳帶回宿舍,幫她好好的洗衣歌熱水澡,然後讓她好好的休息,明天讓她睡到自然醒。老師那裏我來應付。”濮陽答非所問的別過頭對著靈兒說。

靈兒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是她想濮陽不當著筱耳的麵說,一定是怕筱耳更傷心。隻好無奈的帶著筱耳離開了。

“現在她走了你該說了吧!”晏鬆向濮陽靠近了兩步。

(霜霜:望大家諒解一下下,我最近因為要弄我的論文,沒怎麽寫,不過我一定會努力的,希望大家多多的支持,留言,求諒解,求原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