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知道了”看著這樣生氣的濮陽是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記得上次生氣是因為外校的居然跑到他麵前撒野,惹得他很生氣。不過他生什麽氣啊!是我寫了那麽久的作業,被他撕了,自己也被他的女友(現在應該叫前女友)欺騙,該生氣的是自己。

“我現在要睡覺,記得放學(就是體育課下課)叫醒我。”

“哦!”她一邊收拾還殘留在自己桌上的書和筆,嘴裏還鼓著一股怨氣,違背良心的回答了。

“對了,現在到*場跳高處去,應該還看得到禦寒的練習,快去看吧!”說完便趴在桌上睡覺了,也不知道是真困還是假困。

“哦!謝謝!”筱耳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看著已趴下的濮陽,感激的說完便跑出教室。剛剛的那一絲怨氣,早已跑到了九霄雲外。

“濮陽,濮陽……醒醒了!放學了。“筱耳輕輕的推著已經睡著了的濮陽。

濮陽伸了伸懶腰,揉揉眼睛說:“已經下課了嗎?”

“嗯嗯!”筱耳就如小雞啄米一般不停的點頭,不敢怠慢他的問題。

“那你看見禦寒的練習了嗎?”

“看見了。他練習的很好。”一說到禦寒筱耳就兩眼放光的說著。

看到筱耳的眼神,濮陽噗哧的笑著:“組長你就不知道矜持一點嗎?“

筱耳聽到濮陽那樣說,立即低下頭點了點頭。

“那就一起出去吧!等一下他們要來掃地了。”

“嗯”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向宿舍走去。

得利斯學院是全封閉式的教學。宿舍是兩個人一間,就如一家小公寓一般,應有盡有。有衛生間,有廚房,有洗衣機。有沙發,有電視。

“組長。”

“嗯?”筱耳抬頭看著旁邊這個不知道吃什麽長得比自己高一個腦袋的濮陽。

“你說剛剛你叫我的樣子,像不像早晨老婆叫老公起床的樣子。”濮陽一下停住了腳步,彎下身子,又一次貼到筱耳的耳邊曖昧的說著,因為他又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次。

“啊!”聽到濮陽那樣說,一下後退了兩步。臉也再一次迅速的通紅了起來:“什……什麽嘛!我叫你又不是清晨,而且我也不是你的老婆。”說完急速的超前麵拐彎處走去。

濮陽也滿足了自己的目的,緊隨其後的大笑起來。越來也覺得這女人好好玩。

這時巫祺言他們也朝宿舍走來:“呀!嘖嘖嘖……組長你的臉又紅了!”祺言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大叫起來,這已經是他們幾個見怪不怪了。

“是啊!筱耳,你怎麽有臉紅了?”靈兒剛好奇的說完,就看見濮陽從後麵拐彎過來。

“哈!不會有你是弄的吧!”禦翼第一個看見濮陽,便跑過去問道。

“這還用問嗎?組長臉紅,隻要有他在就一定是了。說做了什麽?又讓人家臉紅了?”徐諾壞壞的笑著問。

“秘密。”濮陽依舊簡短的回答著,瀟灑的笑著離開了。筱耳看見他走了,自己也快速的離開了。真不知道要是再留在這裏,會不會再被巫祺言他們說成什麽黑白扭曲的事實。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每次都會被濮陽弄得麵紅耳赤,而且沒有一次沒有被那幾個人給揪住。弄得都不知道把臉往哪裏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