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是說的真心話。所以不管其他人相不相信,至少我是相信你的,至少有一個人是相信你的,你不用傷心了。”他鎖定了她的目光,用著肯定的眼神,溫柔的告訴筱耳自己的想法。

筱耳聽到濮陽那樣認真的眼神,她的心就像雪糕在高溫下,快速的融化了。她感動的什麽也說不出,隻是激動的一直點著頭,淚水還是依舊往外流去。

“看吧!說了不要哭的。”說著用自己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的筱耳擦拭著她的眼淚。溫柔的動作似乎在告訴別人筱耳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寶貝似的。

“嗯嗯。”她深呼吸的抽泣者,還一個勁兒的點頭。點頭yes,搖頭no。既然答應了就不要哭了。

“這就可愛嘛!”寵溺的眼神的裏裝滿了筱耳可愛的臉蛋。溫柔的刮著筱耳的鼻梁,眼裏似乎隻有筱耳才能讓自己看見。

看著濮陽對待自己的一言一行,自己似乎很享受。以前自己不是很排斥和他這樣親密的動作嗎?為什麽現在居然一點距離感都沒有產生。

“那好,現在你好好的趴在桌子上休息。不然剛剛你哭過的痕跡會被別人發現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欺負你呢!”看似是在埋怨的言語,卻是親昵的表情。這樣的表情是濮陽隻對自己心愛之人才會出現的。

帶著抽泣的哭腔,她顫悠悠的說著:“可是我還要寫作業。”他們的作業筱耳還沒有幫他們做完呢!

“不用寫了,就在這裏趴著休息就是了。睡著了也沒事兒。有我在,你可以安心了。”他的話,讓筱耳的寬心了許多。那種感覺是自己好久都沒有過的。甚至可以說是在自己懂事以來就沒有體驗過的。

那種相信的眼神,那種肯定的眼神,讓筱耳找到了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她深信不疑的鎖住濮陽的眼眸,呆呆的點著頭。任由濮陽把自己安在桌子上趴著,拍打著自己的肩膀。眼皮也安心的閉上了,好像自己這段時間都沒有這麽舒心的睡覺。

祺言他們

雖說是在台球室打台球,可是還是如以前一樣,沒有兩個去碰桌球。

徐諾拿著杆子,貼在離白球不遠處的地方,就那樣瞄準他所要攻打的咖啡球。準備,瞄準,,發射,進球,收盤。一氣嗬成的技術啊!可以和國際運動員比較一下了。

“祺言,你是真的很愛組長嗎?”禦翼喊著棒棒糖,還不停的舔著自己性感,薄薄的唇瓣。

“你們不是都知道嗎?還用問我嗎?”祺言現在居然先一個大男生一樣,有點靦腆。

“是啊!所以就是說帖子上那個吻是真的了?也就是說內容也是真的了?”怎麽就不知道徐諾一個大男生怎麽就那麽八卦,什麽都愛問。

“當然不是。”祺言毫不猶豫的回答著徐諾的話,怎麽可以那樣說筱耳:“她是拒絕了我,或許傷了我。但是是我強吻了她。”

“哇?”這個消息也太讓人意外了一點吧?他們以為前一段是時間筱耳和祺言有些距離,隻是因為祺言對她告白了。誰知道居然是被強吻了。

就連今天看到那些相片他們都有點不相信,還懷疑是PS的。

“你這麽你牛啊?”禦翼睜著大大的眼睛,有點不相信。

“不過這倒是祺言的風格。”晏鬆終於在所有人沉默的時間發話了。他總是這樣,不過他很了解他們幾個,有的時候他真的不必覺得意外。

“那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麽辦?”徐諾倒想參加這件事情。他濃厚的興趣感被激發起來了。

“當然是調查清楚啊!”禦寒毫無優雅的動作一下推開了桌球室的大門。

“哥,怎麽變得這麽粗魯了。一點也不像溫柔王子。”雖然是在埋怨,其實就是在調侃。

“你哥就這樣,雙麵人。”祺言這已經是見慣不怪了。

“這件事一定要調查清楚,不然事情恐怕還會繼續下去。”禦寒沒有掛住禦翼的問題,繼續分析著:“上次濮陽拍拖他外公找的那幾個人,已經找到了。可是他們好像都是被利用的。線索在他們那裏

一切都斷了,他們也成功的成了替罪羊,吃國家飯了。”

“這麽說對方是一個很有勢力的人了?”晏鬆怎麽也猜不到尹筱耳會得罪什麽大人物,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麽可能是那種惹禍精嘛!

“不敢斷定,不過很有可能。而且行事方麵很細心,所以做事都是在事先好好的策劃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不過尹筱耳會得罪誰啊?大人物,她還指不定會認識呢!”不是徐諾看不起她嘛!隻是筱耳的性格前怕狼後怕虎的,就算別人想認識她,也不見得她有那個勇氣說話。而且她不是那種會吸引大人物關注的,也就祺言會看重吧!

“萬一是不認識的呢?”晏鬆假設的想法,讓他們頓時覺得好像有那麽一點希望,可是又立即否認掉了。

“怎麽可能?不認識她,還要處心積慮的陷害她嗎?”

“萬一是因為感情呢?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在這得利斯或者H市可是很受女性的歡迎。所以很會不會是你們讓她間接的受到傷害呢?”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想和他們交好的名媛很多,大人物當然有了,可是要在這裏麵挑聰明的還想還是有一大堆。而且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想要在這裏麵查找,真的很難。關鍵是他們是幾個人,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因為他們幾個的哪一個才報複尹筱耳的。

“什麽我們啊?好像就隻有我們才吃香呢!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是個禍害。”說我們,你就是局外人嗎?祺言用著那種“不是嗎?”反問的眼神看著晏鬆。

“那你說會是誰呢?”禦翼把棒棒糖從嘴巴裏拿出來,看著七彩顏色的棒棒糖好奇的問著。

“當然是在我們學校的學生了。能拍攝到我們在學校的相片也隻有在得利斯的才會有機會。”禦寒沉思的想著,可是在這學校名媛太多了吧!這貴族學校什麽都不多,就有錢人最多了。

雖然這裏麵也分了好幾種階級的有錢人,可是隻要有錢人想辦事情,動動資金就可以,不必分階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