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關心我?我……”她居然語塞了,居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知道苦悶的心裏好難開口哦!
“為什麽不能關心你?你是我們八組的組長,關心你很正常。”
“不正常,對我不正常。”她的幾乎想要吼出來,但最後還是淡漠的說出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不想我們關心你?還是我們就連基本的朋友都不能做了。”他知道她對待別人都不能放下那堵牆做好朋友,但是這樣強烈的拒絕人,也不是她一直以來的作風啊!
她不想哭的,她不想哭的。可是她的雙臂被濮陽抓得好緊,動彈不得。心卻是越來越痛,眼淚便越來越多,甚至流出了眼眸。
濮陽看到筱耳晶瑩剔透還帶有溫熱的眼淚滴落下來,心就像被人狠狠的割了一刀:“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慌張的心,急促的呼吸,著急的眼神全都傳輸到了筱耳的腦海裏。她怎麽越想逃,就越逃不掉:“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關心我?我求求你了。我快不能控製它了。”
“你要控製誰?還是誰要欺負你?”濮陽還是沒有猜透筱耳的意思。還是沒有弄懂。
“是你,是你。”她真的吼出來了,那種舒暢的心,就是讓她感覺到了新鮮的空氣。
“我控製不了我的心。我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它會由厭惡變成順眼,變成安心,變成依賴,變成喜歡。我不喜歡這樣的它,可它就是喜歡你。”
濮陽聽著筱耳這樣突然的告白,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腦海裏一片空白。那一句它就是喜歡你,不停地在他的腦袋裏不停的撞擊他的大腦。
許久之後,濮陽才緩緩的回過神,沒有任何溫度,任何表情,平靜的說著:“我說了不要喜歡我,不然你會受傷。”
“我想嗎?我不想,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走進了我的生活。還不斷的關心我。我越想避開你,你越是靠近。我知道我喜歡你是悲傷的,但是控製不了了,事實就是這樣。所以你可
以走了嗎?我寧願傷心也不要你來關心。”她說得很絕情,很冷漠。她不想再和他接觸,她今晚都快要崩潰了。
這是她第一次大聲的說出來的愛,她是要有多大的勇氣和決定。卻是在勇敢之後換來了傷心。
他看著不斷流淚的她。他真的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都說了不要靠近尹筱耳,不要招惹她。但是你還是讓她把你放入心中了,還是傷害了她。
濮陽看著筱耳對著自己祈求,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了。他現在隻有淡漠了,不要再在她傷心的時候去安慰了。這樣傷她會更深。
看著一步一步離去的濮陽,筱耳完全癱坐在地麵上了。無聲的哭泣,就那樣一滴一滴的把眼淚往外麵送去。
濮陽知道他在轉身離去的那一刻,筱耳一定很傷心。他偷偷的站在遠處,看著筱耳傷心的坐在亭子裏哭泣。沒有嚎聲大哭。可是那樣濮陽看著更加傷心了。
他還是狠心的專心離開了,他不想在看到尹筱耳傷心的臉龐了。
那一夜,風吹拂著兩個人,吹進了他們的心。讓他們感覺好冰涼,好冰涼。
朝暮剛剛呈現大地之上,濮陽就起床了。他睡不著,什麽都做不了。想打遊戲發泄,可是所有的遊戲都沒有難度。想找人聊天,可是又不想去打擾別人。
一個上網到淩晨半夜,才準備睡下。躺下閉上眼就會想到筱耳流淚的表情,弄得他心煩意亂。但他卻又不得已狠心,隻有這樣他才能幫助到筱耳。
晨露掛在樹葉尖端,滴落在下麵的小草上。滋潤了小草的每一分細胞。
他在天空剛剛變身為魚肚白色,就翻身起床,打開門去晨練了。
他鍛煉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學生們才漸漸的起床,出現在*場上晨練。
氣喘籲籲回到宿舍,準備洗漱自己,看自己能不能接著睡著了。可是卻與晏鬆碰個正麵。
“今天這麽早就去晨練了?”晏鬆看著穿著一身運動服裝的濮陽,淡漠的說著。
“嗯。睡不著。”
“你居然睡不著?”晏鬆都感覺奇怪,平時都是他說睡覺就能睡著的。現在居然在這裏說睡不著:“喏,給你的。”
“什麽啊?”濮陽看著晏鬆遞給自己的白色信封,密密實實的封閉著。不過倒是很厚一摞。
晏鬆輕輕的搖著頭:“可能是你的fans送的。”
濮陽收到情書是人之常情,隻是還是第一次居然有人送到了他們的宿舍。這倒讓他們很奇怪,是什麽樣的女生這麽大膽。
“確定是情書?情書不是那種花枝招展外加粉紅色的信封嗎?而且好多都有一個大大的心形。”
“我怎麽知道。我又沒有打開看過,想知道事實,拆開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晏鬆說完就已經跨入洗手間去洗臉了。
濮陽也隨便聳聳肩,快速的到洗手間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出來了。
再一次拿起信封的時候,就看見信封背麵最下角有一行小小的字:“你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是什麽?他不知道的秘密多著呢!他怎麽知道想不想去看。
心是那麽想的,但是還是拆開來看了。
是的,裏麵的內容是他不知道,也是讓他傷心的。幾乎所有的焰火都衝出了心間,可是他卻不能找到那個火源來發憤。隻能隱忍了。
晏鬆出來看著濮陽手裏拿著一摞的相片,可是臉色卻是變得陰沉可怕。什麽事情會讓濮陽離胤的情緒變化得那麽快?以前除了對艾兒的事情會這樣,但是現在的他即使聽到艾兒的事情也不會這麽的變化。那還會有誰的?
“你怎麽了?能給我看看相片嗎?”
“沒怎麽。我的情書怎麽能給你看。”濮陽說著臉已經快速的回複平靜了,甚至還帶有一絲笑意。
“哦!”晏鬆看到濮陽這樣的變化,也沒有多想了。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
“幫我請假,我要睡覺。”濮陽說完就好手裏的那對相片倒進了他的被窩裏。隱藏著那封所謂的情書,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裏麵的內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