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意思,我走錯了。”唐蘇禾羞得臉都紅了,慌忙道歉,“您,您繼續,我這就出去!”然後逃也一樣的離開了。順著來時的路返回,卻在出口處看到了牆上寫的“男”,而另一邊的牆上寫著“女”,男左女右,她居然被那服務生帶到了男廁!更可悲的是她也大意,居然沒看到牆上寫的字。這一個鬧劇讓她再也沒有心思去洗手間了,幹脆自己一個人到處走走,這麽窘迫的事,她怎麽好意思和別人說。看剛才那女生和花澤溪似乎很熟的樣子,她不過是個多餘的人,還是不去打擾他們的比較好。城堡一樣的別墅,從偏門出去,有個後花園,一樣的燈火通明,彩色的燈泡掛在樹枝上,分外好看。雖然比裏麵氣溫稍低一些,不過景色卻是不錯,還安靜,不會有人打擾。走時間久了,唐蘇禾才覺得腳磨得有些疼,新鞋子,又是尖細的高跟,往前走了幾步,坐在懸掛著樹枝搭建的秋千上,脫掉鞋子摸了摸腳後跟處,果然黏糊糊的磨破了皮,幹脆光著腳丫坐著,靠著椅背,仰著頭,看著深藍的夜空上,月亮,星星,心情舒暢,比在裏麵壓抑的情緒好多了。花澤溪在裏麵邊紳士的陪著馬諾聊天,眼神邊不經意間往其他地方瞟,許久沒有見唐蘇禾出來,他略帶抱歉的和馬諾說,“諾諾,我去看看我的女伴。”這裏麵不知道多少男人對唐蘇禾的美貌虎視眈眈,他著實不放心她一個人離開這麽久。馬諾咯咯的笑著,開玩笑道:“澤溪哥哥難道要去女衛生間找麽?”眼看著花澤溪臉色稍微有些變化,馬諾又趕緊拉著他的胳膊說,“澤溪哥哥放心啦,這裏這麽多人,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澤溪哥哥,陪我跳第一支舞吧!”花澤溪被她纏著,雖然有些不太放心,但畢竟來者是客,他從小和馬諾認識,關係一直不錯,也不好意思拒絕,接受了她的邀請。舞曲響起,很多人都在大廳中央裏翩翩起舞,就連馬老爺子和夫人也在大家的歡呼中一起跳舞。坐在秋千上的唐蘇禾都能聽到大廳裏傳出的舞曲,抱著膝蓋靜靜的望著天空,火紅的禮服,白皙的皮膚,黑色的長發,漂亮的眼睛,讓人心動的側臉,就像一隻掉落人間的天使。“這位美麗的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唐蘇禾一驚,一下子從秋千上掉了下來,光著潔白的腳丫子,有些不穩的踩在地上。而那個聲音的主人慌忙伸出手去扶住她,唐蘇禾站穩,不留痕跡的掙開他的胳膊,和他保持距離,有些窘迫的蜷縮著腳趾頭,抬頭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睛,棕色的頭發,外國男人。越是好看的生物越是危險,這是唐蘇禾從花氏二兄弟身上得出的結論。有些狼狽的蹬上高跟鞋,和他微微點了下頭,扭頭就想走,不知道剛才喝了點酒喝的有些暈了,還是被這件該死的禮服給拘束的有些缺氧,一轉身,竟然有些暈,險些跌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