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麵前這個男人一看就身份不凡很不好惹的樣子,可現在關乎到他母親的生命,正準備做腎髒移植手術,怎麽能讓這個男人把唐蘇禾帶走。再不濟也是他花五百萬買來的,雖說他並不在乎那點錢。問他是誰,是啊,他是她的誰憑什麽帶走她?花澤溪正在氣頭上,粗魯的把唐蘇禾拉到自己懷裏,宣布主權般的一字一句脫口而出:“我是她男人!”然後一把推開他,繼續走。此時的唐蘇禾被一路拖著,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權利。後麵的煤老板愣了一下,她男人?繼而,緊走上前掏出之前簽訂的協議威脅說:“我們可是簽訂了合同的!你要敢帶她走,我就告到你家破人亡!”花澤溪瞟了一眼,其他沒看到,就看到最後一條毀約賠錢了,從口袋裏掏出筆和支票,刷刷簽了一張一千萬的塞給他。不就是違約金,比有錢?他花大少最不缺的就是錢!煤老板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拉著唐蘇禾下了樓,煤老板握著那張支票頓時氣得咬牙切齒。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直到樓下開車門的時候,唐蘇禾才逮著空當狠狠的把自己的手從他手裏麵抽出來,拿出那張五百萬的銀行卡塞給花澤溪:“花少!我欠你的錢現在還給你!也請你說話算話不要再來幹擾我的事情!剛才那張支票,我會讓他還給你!以後不管我賣血賣腎還是賣身都和你沒關係!”說完,掉頭就走,還想回去繼續手術。是他說要她還錢然後放過她,他憑什麽就這麽粗魯的把她拉出來憑什麽!還怒氣衝衝的搞得和捉奸在床似的,他憑什麽這樣對她!花澤溪真是被氣到爆,一把拉過她的胳膊,打開車門,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甩了進去,利落的關門,到另一邊上車。唐蘇禾被摔了個眼冒金星,等回過神來想要開門下車的時候,已經上了鎖。花澤溪二話不說開車,一路上一言不發,臉色陰沉的可怕,就想隱忍著的炸彈,一旦爆發讓人無法抵擋。到家,停車,一把把她從車裏揪出來,像拖一件物品一般,一進家門往裏一扔,她一個不穩狗爬在地上,磕的膝蓋生疼。“唐蘇禾,你就是賣腎,也不要留在我的身邊?”花澤溪終於開口,居高臨下,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問,眼裏的怒氣仿佛恨不得殺了她。這個時候的唐蘇禾也很倔強,執意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對!賣什麽不是賣,比起自由和尊嚴,我倒寧願去賣腎!”她居然還敢答應!賣腎賣身都不要在他身邊,花澤溪已經徹底被惹怒了,唐蘇禾,看來是我對你太客氣了!是我的容忍慣壞了你!慣的你現在無法無天!別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把你捧到天上,也可以要你下地獄!毫不客氣的俯下身拉著她的衣服,指關節泛白:“我告訴你!你就算賣也隻能賣給我花澤溪一個人,你別無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