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彎腰把她抱到車上,開車送她上醫院。邊開車,還邊給花澤溪打電話:“總裁,唐小姐病的很嚴重!我正帶她去最近的醫院。”原本正在開會的花澤溪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我馬上過去!”會議開到一半就推掉了,起身慌忙往醫院趕。原來,就算再氣她,聽到她不好的消息,他還是會緊張。花澤溪趕到醫院的時候,唐蘇禾已經進了手術室,他拉著等著外麵的司機問:“怎麽回事?”到底病的有多嚴重?嚴重到做手術!“醫生說,唐小姐可能是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摔倒在浴室裏的,左腿骨折,再加上凍了很久,今天重感冒加高燒。我今天發現她的時候,她裹著被子躺在地板上。”“昨天晚上?”花澤溪皺著眉頭,臉色陰沉的恐怖。她昨天晚上就摔倒了,他們一直到今天下午才發現?該死的!她既然還有力氣從浴室爬到床前,就沒有力氣握起枕頭邊的電話打一個給他嗎?他心情煩躁壓抑的厲害,他氣她,恨她,傷那麽重都不告訴他,以前她可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會給他打電話,又無比的心疼,仿佛剜他的心一般疼。坐在外麵的長椅上,一直等著手術結束,醫生從裏麵出來。“她怎麽樣了?”花澤溪慌忙上前去問。看他這麽著急的模樣,醫生還以為他是她老公,哼了一聲,說:“手術很成功,不過得休養幾個月。感冒高燒也不是大問題。真搞不明白你,她大著肚子一個人在家摔倒,你居然這麽久都沒發現?工作再忙能有老婆重要嗎?你要是再能耐一點,隔個兩三天才發現,直接抱著屍體哭去吧!還一屍兩命!”“孩子怎麽樣了?”花澤溪也沒和他爭辯,又開口問。“再晚一點恐怕就要流產了,不過算你福氣好,保住了。”手術室的門打開,護士推著剛做完手術的唐蘇禾從裏麵出來。其實,唐蘇禾意識是清醒的,隻是,她剛出來,就聽到花澤溪在著急的問孩子怎麽樣了。她沒有睜開眼睛,沒有看他,聽著他熟悉的聲音,她是多少想看看他的臉,可是,在聽到他問孩子的時候,她的心一陣戰栗,在滴血一般。果然,對他來講,重要的還是他的孩子。果然,他肯來,還是為了他的孩子。原來,在他心裏,她什麽也算不上,就像他說的,隻是給他花家延續血脈的工具。花澤溪看到閉著眼睛,一臉蒼白的唐蘇禾,她原本美麗的臉龐消瘦了很多,好幾個月不見她,忽然看到的卻是她這個樣子,他很心疼。打電話,吩咐人把海景別墅裏裏外外更換了一遍,所有的地板上都鋪上厚厚的防滑地毯,所有有棱角的家具都全部換掉,所有有安全隱患的東西,也全被拿走。被安排進病房的唐蘇禾很快睡了過去,所以,她沒有看到,坐在旁邊的花澤溪看著她的臉時,是多少專情,又寫滿矛盾的眼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