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他女人的代價

“老板,都已經搞定了,您請進。”

一個黑影走了進來,黑色的褲子,黑色的休閑裝,渾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帶著遮蓋了半邊臉的太陽鏡,透出冷酷無情的氣息,令人心悸。

“老大……”

“跪下!”

幾聲壓抑的申吟,幾個小混混被踢跪在地上,看著他們的老大,恭敬地把那個渾身黑衣,帶著太陽鏡的男子讓到房間之中。

“老板,您請坐。”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落在被房間中那些小混混稱為老大的臉上,老大的臉猛地向一側偏了過去,殷紅的血順著他的唇角湧出。

他甚至不敢去擦拭唇角的血,噗通一聲跪在黑衣人的麵前。

“老板,是我的錯,您息怒。”

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挺直了頭和臉,把另外一邊沒有被打過的臉,送了過去。

“啪……”

又是一聲響亮而清脆的耳光落下,房間中的幾個小混混,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跪在黑衣人麵前的老大,頭重重地被一個耳光,打得偏了過去,連身體都險些栽倒在地。

老大咬牙,重新跪直了身體,昂頭支撐起脖頸:“老板息怒,我一定讓這幾個小子不得好死,您請坐好再處罰我吧。”

黑衣人再一次舉起手,老大幹脆閉上眼睛,等待迎接下一個沉重的耳光。這位老板,別說是打他幾個耳光,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敢動一下。

“啪、啪、啪……”

一連幾個耳光,重重地甩在老大的臉上,老大挺直身軀,心中卻是輕鬆了一點。這幾個耳光,可比剛才那兩個輕了不少,說明老板心中的怒氣,消除了一點。

“銀……”

上官暮雨發出一聲輕微的呢喃,幾乎昏迷了過去,看到銀夜漠的背影,她的心就鬆懈了下去,用最後的目光看向銀夜漠。

仿佛有那個撒旦在,她便不必再擔心什麽。

“雨兒。”

銀夜漠舉起的手停了下來,快步走到床前,看著上官暮雨身上淩亂的衣服,從唇角不斷滲出的殷紅,不由得心驀然一痛,怒火中燒。

“好,很好,想不到我銀爺的人,也有人敢動,還是在我的地盤上。”

濃重的殺氣,在房間中飄**,銀夜漠伸手抓過薄薄的床單,將上官暮雨包裹起來,掏出手帕拭去上官暮雨唇邊的血跡。

跪在地上的老大,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那幾個小混混,就是這幾個混蛋,給他惹來如此大的麻煩。銀夜漠是他的老板,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全家死上一百次。

“銀爺……”

幾個小混混渾身發抖,在他們的眼中,銀爺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們都不知道銀夜漠的名字,“銀爺”,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祗,曾經仰慕已久,卻是沒有機會見過一次。

銀夜漠抱起床榻上的上官暮雨:“雨兒,睡吧,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上官暮雨微微眯起的眼睛,終於閉上,嗅到銀夜漠身上白蓮般的清新氣息,心忽然之間就安定下來,一抹安心的笑容在唇角翹起,陷入沉睡之中,依偎在銀夜漠的胸前。

“雨兒……”

銀夜漠的目光柔和起來,將上官暮雨抱在懷中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

“老板,您請息怒,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過錯,沒有看住這些混蛋。幸好夫人沒有事情,否則我就是死一萬次,也無法贖罪。”

銀夜漠幽寒滿是殺機的眸子,落在老大的身上。

老大向前跪爬兩步,一把抽出身上的手槍,將槍口對準自己,槍柄對著銀夜漠,雙手遞了過去。vk0m。

“老板,您要是不解氣,就一槍斃了我吧。”

“哼!”

銀夜漠冷哼了一聲。

幾個小混混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匍匐跪伏在地上,就剩下磕頭的份兒,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一個勁磕響頭。

“你們給她用了什麽藥?”

“混蛋,沒有聽到老板的問話嗎?你們給老板的夫人,用了什麽見鬼的藥?”

“老大,沒有什麽的,就是軟骨散加致*幻*劑,幾個小時後就可以清醒。”

“混蛋!”

老大咬牙,這幾個小子,絕對不得好死,敢碰老板的女人,真是活膩了。

“你們幾個混蛋,想自殺跳樓、跳水、服毒,自殺的辦法多得很,竟然敢去動老板的夫人,想死也死不了!”

幾個小混混渾身抖的如同篩糠:“我們,我們不知道,是,是老板的……”

“老板,我們該死,老板饒命啊。”

“砰砰……”

沉重響亮的磕頭聲,在房間中回**,老大撇撇嘴,敢碰老板的女人,這幾個能得個全屍,就是老板的恩典,饒命是別想了。

“幻手,過來看看她。”

“老板,我看過他們給夫人服用的藥物,請老板放心,沒有太大問題的。我給夫人注射一針,讓她安心睡一覺,醒來就可以複原。”

“嗯。”

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看上去文雅俊秀的年輕人,走到銀夜漠的身邊,手裏拎著藥箱,打開藥箱拿出一支注射器,吸入藥液,為上官暮雨注射到血管之中。

“幻手,她不會有問題吧?”

“老板,這種藥的藥性您也清楚,沒有什麽太大的副作用,夫人本身體質就好,剛才她並未昏迷,說明她對這種藥有抗藥性,不會有問題的。”

銀夜漠鬆了一口氣,目光重新落在房間的幾個人身上。

“王雄,這是你的人,你說說看該如何處置。”

低沉而淡漠的語氣,讓王雄的身體不由得狠狠顫抖了一下,銀夜漠沒有發話,他不敢從地上站起來,一直就直挺挺地跪在銀夜漠的麵前。

“老板,我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砍掉他們的手,再扔到海裏去喂鯊魚!”

“王雄,少了一樣,自己抹脖子吧!”

銀夜漠起身,將上官暮雨橫抱在懷中,向門外走去。看也不去看另外幾個要淩*辱上官暮雨的小混混一眼。

“是,老板。”

王雄的聲音在顫抖,低下頭去,暗自鬆了一口氣,抬手去擦拭額頭的汗珠。

“銀爺,銀爺,饒命……”

聲音戛然而止,銀夜漠的手下,早已經用槍柄,重重地擊打在幾個小混混的後腦海上,將幾個人給打昏了過去。

“王雄,就看你做的漂亮不漂亮了。”

“求蚊子哥賜教。”

王雄從地上爬了起來,嬉皮笑臉地將一張銀行卡,塞入到蚊子的手中。隻是他青紫腫脹的臉,這樣一笑就扭曲起來,顯得十分可笑。

“看在和你多年的交情上,我就提點你一句,那個女人,是老板心尖上的女人,我跟在老板身邊這麽久,還沒有見到老板對誰這樣過,你懂的。”

這幾句話,是蚊子貼在王雄的耳邊低語說出,此刻房間中除了幾個昏迷的小混混,再沒有其他人。

王雄心中不由得一驚,低聲問道:“蚊子哥,前些時候聽說老板出了事兒,是真的嗎?”

蚊子拍了拍王雄的肩頭:“知道太多不好,你知道這些就足夠,哥提點你一句,讓人把你行刑的經過拍攝下來,給老板送過去,免得被此事牽連太多。還有,以後你的手下,該好好調*教才是,一群沒有眼色的廢物!”

“是,是,多謝蚊子哥指教,小弟不勝感激涕零。”

王雄明明比蚊子的年齡大,在蚊子的麵前卻是點頭哈腰。

銀夜漠抱著上官暮雨從酒吧走了出去,早已經有人打開車門,銀夜漠彎腰低頭,將上官暮雨放了進去後,也俯身鑽入轎車,再次將上官暮雨抱入懷中。

蚊子很快也走了出來,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搖搖頭,他們老板對這個中國女人,是真的上心了。他手中拎著上官暮雨的包包,上了後麵的車子。

王雄一溜小跑跟了下來,低頭深深躬身:“老板走好。”

他同樣也看到了這一幕,心中的震驚難以表達,第一次看到老板如此寵溺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見到老板親手出手懲罰一個人,而那個榮幸的人,就是他。

更是第一次,看到老板發怒,那無法控製的怒意和殺機,讓他幾乎以為,他死定了。

車子離開,至始至終,銀夜漠沒有多看他一眼。

王雄撫摸高高腫起的臉:“能做第一個被老板親手打耳光的人,我是多榮幸啊!”

“幻手,要去醫院嗎?”

幻手無語地回眸,從副駕駛的位置看著銀夜漠,第一次看到老板對一個女人如此緊張在意。

銀夜漠也感覺到他有些失態,橫了幻手一眼,幻手微笑:“老板放心吧,您對我的醫術還不放心嗎?”抑情老人。

“我隻對你提煉寶貝的技術放心。”

幻手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好歹他也是世界著名醫科學院出來的博士高材生不是,雖然主攻的方向是藥劑學,但是在醫院也是主刀的醫生。若不是投奔了銀夜漠,如今他該是在某個醫院,成了專家。

房間裏,上官暮雨沉沉睡去,從銀夜漠一路將她從酒吧抱入車中,再從車中抱到旅店中,她都毫無知覺地沉睡,完全把她自己交給了銀夜漠。

見到銀夜漠背影的一刻,她的心驀然放鬆,再支撐不下去了,或者說不想苦苦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