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床共枕

上官暮雨蹙眉,目光不悅,“你看起來自己可以走。”

“看在我受傷的份上,你就將就下我吧。”銀夜漠衝他邪惡一笑,故意將身子往她柔軟的身體靠去。

剛將他扶到床邊,銀夜漠大手一撈,將她翻壓在身下。

上官暮雨慌得瞠大水眸,“銀夜漠,你要幹嘛?”

銀夜漠卻倒在她的身側,偏過頭,看著她,“我現在這樣還能幹嘛,是你答應陪我睡的。”

上官暮雨看著他上身幾乎,臉泛紅,起身,“我去拿睡衣給你。”vexn。

她特地找來件寬鬆地棉質睡衣,遞給他。

銀夜漠躺在**,目光帶笑地,“你幫我穿吧,我傷口痛。”

上官暮雨怕他傷口又扯出血來,咬咬牙,“那你起來吧。”

她快速給他套上衣服,可是換褲子——

銀夜漠卻一臉無害地看著她,“我很困,快幫我脫吧。”

上官暮雨伸出手覆在他的皮帶上,搗弄了半天也沒解開,光潔的前額都滲出汗跡來。

好不容易解開了,上官暮雨將臉轉過去,快速拉下,手卻不小心碰到他的——

銀夜漠嗯哼了一聲,下腹一陣縮緊?

上官暮雨臉紅得如熟透的蕃茄,心跳加速?

她扔下睡褲,正想逃開——

銀夜漠卻拉住她的手,覆上他的堅硬的灼熱上——眼頭這眸。

上官暮雨慌得睜大清眸,“你……你放手……”

銀夜漠另一大手將她身體壓下自己,筘製著她,讓她無法動彈?

那頂在雙腿間的灼燙,讓上官暮雨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

“銀夜漠……你……”話音末落,就感覺唇上猛地一熱——

靈巧霸道的溫熱竄進口裏,上官暮雨不自覺得捏緊了手掌。

她嗚嗚地反抗,可是銀夜漠根本不理會,將一隻手勾著她的脖子,在她柔軟的唇上又啃又咬。

接著上官暮雨就被翻身壓在**,她感覺自己肺裏的空氣都要被她壓幹似的,她緊緊捏著銀夜漠的衣角,反抗漸漸平息下來。

銀夜漠的吻不再那麽瘋狂,慢慢地溫柔下來,反複地廝磨吮*吸,像極其認真地品嚐著她的味道。

上官暮雨心裏顫得厲害,這個吻給她的悸動很強烈,像勾激起她內心真實的情感一般?

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一樣,那樣依戀渴望他身上的味道。

銀夜漠的舌卷著她的,兩個人一起纏綿進退。

上官暮雨臉越來越紅,身上也越來越無力……

突然銀夜漠放開她,翻過身子,平躺在大**,粗喘著氣息。

上官暮雨這才驚覺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她想起身,卻又被銀夜漠虎臂一攔,“雨兒,你剛做了手術,我……不能碰你,隻想抱著你,好嗎?”

上官暮雨回頭,睥到他身下的四角褲內的昂立,慌忙移開視線,“你傷口沒好,別又扯出血來。”

銀夜漠這才放開她,“不抱也行,你就躺在我身邊。”

上官暮雨想到自己欺騙他孩子的事,心發軟,點了點頭。

她為他蓋上被子,“你先睡,我要去洗個澡。”

看銀夜漠嘴角勾起戲謔的笑,上官暮雨才覺察自己剛才的話有多暖昧。

她忙起身,逃似地抱著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

洗好走進臥室時,聽到銀夜漠有些粗沉的呼吸聲。

上官暮雨不放心地走近床邊,用手小心翼翼地試著他的體溫,依然滾燙嚇人?

此時,她正穿著睡衣,頭發濕答答地披在肩上,一張小臉因小跑,泛著紅仆仆的粉嫩,那張花瓣般的櫻唇因之前的熱吻,還紅腫得誘人,這樣一付情景,任誰看了都不免聯想浮篇。

下一刻,她整個身子落入他的懷裏——

吻,驟然落下,懲罰似的,凶狠地掠奪,鐵一樣的臂彎越箍越緊?

她的唇散發著一種清香,如雨後樹葉的香氣,清新淡然,每次都令他流邊忘返?

唇舌之間的親密接觸,灼熱如火的氣息,令上官暮雨腦子一片空白?

銀夜漠的舌頭像潺潺流動的春水,無處不在,甚至伸到了她的喉嚨裏,攪動起無數的漣漪。

火熱的唇一下一下的侵襲著她花瓣般的嬌唇,一絲一絲地汲取著內心多年的渴望。

僅管她曾經早有準備會成為他的女人,但現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的突然來臨,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上官暮雨心中感到無助、驚慌……

車窗外,夜『色』更添濃稠……

銀夜漠睜開眼,房間安靜地詭異,讓他心沒來由地一緊?

“雨兒——”他喚了一聲,聲音在空泛的空間裏微微回『**』。

他猛地坐起身,因為倏然用力,腹部的傷口扯了下,一陣劇痛。

他有些吃力地在二樓找了遍,確認沒有上官暮雨的身影,便衝出臥室,跑下樓——

客廳沒有點燈,微乎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紗幔照在蜷縮在沙發上的嬌影,他提懸的心,才放了下來。

“雨兒,怎麽呆在這兒?”銀夜漠走過去,坐在她的身後,指尖碰到她冷冷的身子,心微微一緊。

“你身上怎麽這麽冷?”他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用自己滾燙的體溫去溫暖她。

將她低垂的小臉板了過來,上官暮雨紅腫而蒼涼的眼神,著實嚇了他一跳。

“你怎麽了?”銀夜漠微微捏住了她尖巧的小巴,看著她的眼睛問。

上官暮雨輕輕地推開她的手,垂下眼睫,掩蓋住了她眼底所有的悲痛,“你的司機把『藥』送來了,我去倒水。”

她的手從銀夜漠掌心滑落出來,起身到進了餐廳。

拿杯子的手顫抖不停,淚水如豆大的珍珠砸在水中,泛起漣漪……

冰冷的身子一下落入炙熱的胸膛裏,“你怎麽了?”

上官暮雨身子一顫,下一秒,她的臉被抬起。

“你哭了,為什麽?”濃眉緊蹙,銀夜漠深感到她的異樣。

上官暮雨用手背擦掉淚水,抬眸,將桌麵的『藥』處遞給他手心,“沒什麽,我想奇奇了。”

“把奇奇接來吧,我很喜歡他。”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銀夜漠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一絲弧線。

上官暮雨強忍心中的酸痛,倒了一杯水給他。

銀夜漠吞下『藥』片,低頭看著她,“雨兒,給我一點時間,到時我們三人一起回泰國好嗎?”

上官暮雨咬緊唇,輕輕點下頭。

f市郊外,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在漆黑的夜『色』下,閃爍著幽幽的冷光。

車的後座,安妮一身大紅『色』呢子大衣,長長直發披瀉在肩上,凝著駕駛位上的男人背影,眸光一片清冷?

“為什麽還沒有得手?”男人的聲音在暖氣十足的車房內,依然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他已經開始懷疑了……我無法……做到……”她的聲音有些抖動。

“這種事難道還要我教你嗎??我把你從那個地方弄出來,你受了那麽多苦,為的是什麽?”男人的話刻薄得如刀子?

安妮起伏,低眸,眼睫微微顫動,像在隱忍某種情緒。

“離界限隻有三天了,他身上的降頭,快要失效了,再不得手,就沒有機會,你甘心嗎,嗯??”暗夜下男人俊逸的側顏,神秘陰冷,如修羅般充滿邪惡。

“你……到底恨他什麽?”安妮揚起頭,看著眼前美如神抵,心狠如撤旦的男人,絲毫無法與當年那個救她於水火的人聯想在一起。

暗夜,男人深眸幽深得如無法探知的黑洞,迸發著超大的磁姓,仿佛頃刻間能將萬物吸納一般充滿著危險。

滿街揚溢著節日的浪漫氣息,沿街到處可見的鮮花,兜售著各式各樣的巧克力。

銀夜漠將車窗搖下,司機在花店門口停下。

他一下車,花店的小姐便迎上前來,呼吸困難地盯著眼前分外俊美的男子。

“幫我訂兩束花,一束香水百合,一束粉玫瑰。”他取了幾張紅『色』的鈔票過去,“不用找,不過把我送到地址上。”

花店的小姐,這才恍然回神,臉『色』泛紅地拿出隨身的小本子,記下他說的地址。等再抬頭時,早已不見人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美麗的幻夢一般?

低眸看了下手記本,才找到一絲真實的感覺。雅邑和龍灣??這可都是本市最貴的住宅區,花店小姐不由唏籲,有錢的男人果真是花心的主?

司機阿強回頭,“老板,要去哪裏?”

銀夜漠修長的雙腿交疊一起,黑眸微眯,閃動著奇異的精光,“去雅邑。”

推門進去,一室旖旎搖曳的燭光,鼻尖縈繞著淡淡地魅『惑』『迷』情的香氣。

銀夜漠微微蹙眉,走進。

琉璃台前那抹纖美的身影,落入視線。

安妮緩緩轉身,黑亮的長發隨著身姿微微揚動,一襲玫紅吊肩長裙襯著盈白凝脂的肌膚,顯得異常妖治嫵人。

銀夜漠有片刻失神,臉上泛起了一絲『潮』紅。

他捏緊自己的拳心,目光清冷地看著她徐徐走近自己,低胸設計,豐潤略現,透著致命的誘『惑』力。

銀夜漠緊緊盯著她的胸前,眸底漸漸深遂起來……那在燭燈下忽閃著晶瑩光亮的……吊墜?

像雷擊般,連緊握的雙拳也微微顫抖。

在她幾乎貼在自己雄壯的身軀同時,銀夜漠猛地扯下她脖頸上的鏈子——

攤開掌心,白金指環在光下泛著碎碎清冷的幽光,像一枚具有時光穿梭的魔戒,瞬間閃現歲月的斑斑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