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脫光要他上她

炎昊然望著這樣悲痛的上官暮雨再也忍受不住,他反身把女人掌控在身下,溫燙的嘴唇吮吻著女人臉上的淚水,不住地低聲呢喃:

“小雨,不哭不哭,我答應你,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不要再離開我。小雨,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男人顫抖的手指撫『摸』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女人呼吸急促,緊緊地閉上雙眸。

她已認命,她甘願作別人的影子,這一刻,她要他,她隻想他擁有她……

炎昊然沉浸在狂熱的**中,柔嫩香軟的觸感亦如記憶中的美好,墨黑的眸子溢出燦然的光彩,他情動地望向女人的左肩……

上官暮雨左肩上受過傷,有明顯的傷痕。

炎昊然『迷』『亂』的眼眸瞬間閃過詫異,他怔怔地望著女人的嫩白肌膚,手指急切地撫『摸』著,試圖找尋著什麽。

最後他失望地抬起頭直視女人的臉,修長的手指狠狠地掐捏著自己的太陽血,身下女人的臉漸漸清晰,炎昊然的麵容扭曲著,神情溢滿了失望。

他狼狽不堪地爬下沁蘭的身體,極力穩住顫抖的身子,步履艱難地爬下床,踉蹌地衝進洗手間。

淅瀝嘩啦的水流激打聲頃刻間流瀉出來,在寂靜暗沉的夜裏尤為刺耳……

**的沁蘭張開暮靄的雙眸,身上的男人早已離開,剛剛被擁抱溫暖的身體驟然變冷變寒。

沁蘭緊裹住雙肩,霞紅的臉上難掩失望和落寞。半晌,她坐起身整理好衣服,下床走向洗手間,推開玻璃門她的心猛然收縮——

旋開的花灑,大流的冷水不斷地激打在炎昊然的身上,打濕了他的臉、他的發、他的衣。

濕漉漉的襯衫緊緊地貼在他健碩的身上,緋紅的臉已被冷水激得慘白。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炎昊然的身子屹立不動,絲毫不介意深秋的夜晚,冰冷的涼水灌激他的身體。

沁蘭哽咽出聲,她用力地啃咬著自己的手指,這一刻她終於受不了,她心疼他,心疼這個堅忍不屈的男人。

淚流滿麵的女人急步走過去關掉花灑,伸手從背後緊緊的擁住他,“求求你,不要再淋了,你會生病的。炎,我不『逼』你,我去求阿爸放過你。,

炎昊然渾身冰得瑟瑟發抖,他微顫的聲音寒冷如冰,“你去告訴你阿爸,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這門婚事,他這樣的作法讓我很失望。,

沁蘭的淚越湧越多,她強行扶著他回到**,快速走到窗邊打開所有的窗戶,伸手掐滅燃燒的『迷』香。

重新返回床邊,沁蘭靜靜安詳地注視著**的炎昊然。她的唇邊浮現一抹無奈至極的笑容,她伸手取出隨身帶的瓷瓶,取出一粒蜜『色』的『藥』丸喂進炎昊然的嘴裏。

炎昊然的身子還在不停地發抖,冰火交替的折磨讓他倍感疲憊,可是亢奮的神經卻又讓他異常的敏感興奮。

沁蘭溫柔的手開始扯脫他濕透的衣服,炎昊然的濃眉倏地緊皺,聲音透著不耐,“不要碰我,我不想傷你,請你離開這裏。,

沁蘭的手沒有停止,“你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不脫下來會生病的。我不會再碰你,你好好休息,我已經給你吃了緩解症狀的『藥』丸,睡一覺就沒事了。,

沁蘭不顧炎昊然的反對,強行脫光男人身上的衣服,為他蓋好薄被。虛弱的男人不再理她,閉上雙眼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線,那厭棄疏離的神情,無不痛戳了她的心。

沁蘭輕輕歎息,恢複清澈的眸子一片沉靜,她緩緩轉身悄然離開了房間。

聽到房門輕合的聲音,炎昊然的眼眸驀然睜開,顫栗的身體驟冷驟熱,煎熬得脹澀疼痛。這一刻他渴望擁抱的女人,把她狠狠地嵌在他的身體裏,讓她來為他解除這非人的痛苦。

“暮雨,你現在在哪裏——,

炎昊然幽冷的眼眸劃來瑩光,一滴淚悄然滑落,滿是悲痛的黯眸輕輕合上,削薄的唇微微顫動輕輕地囈語:“暮雨……,

黑暗寂寥的屋內,愛沁蘭站在阿爸的麵前低著頭懇求,“阿爸,放過炎,他是一個好人,他寧可死都不碰沁蘭,這樣的男人沁蘭敬佩他。,v52c。

英南犀利的精光『射』向女兒,“沁蘭,這樣不知好歹的男人你還替他求情?我英南不惜放下姿態向他求婚,他居然這樣頑固不化不給情麵,再優秀的人不能為我所用,毀之也罷。,

沁蘭的心一凜,撲倒在英南的腿上,嚶泣的乞求:“阿爸,求求你放過他。我愛炎,我不想他受到傷害,沁蘭從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從來沒有……,

英南凜冽的雙眼劃過不忍,他頗為語重心長,“沁蘭,不要再執『迷』下去,他死都不肯妥協,你與他的事今後不要再提,我英南的女兒不應該受這樣的委屈。沁蘭,你放心,阿爸一定會為你找到真心疼愛你的男人。,

止不住的淚水滾落下來,沁蘭顫人心弦的水目哀怨淒婉地望著英南。

“阿爸,你就答應女兒放過他吧。沁蘭這輩子非他不嫁,你就讓我自己去選擇要嫁的人。炎,值得我去愛他,阿爸你放心,沁蘭一定會讓他心甘情願地娶我為妻。,

孤冷幽暗的靜謐中,英南心疼地輕撫女兒的背部,重重的歎息聲回旋激『**』在黑夜中……

遮天蔽日的亞熱帶叢林,山峰疊巒,雲霧繚繞,樹木參天綿延不絕,極目遍綠。

空氣『潮』濕陰霾,銀湖邊境一條山道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零散的木屋隱現在密林之中。正在巡邏的士兵,身體精壯肩挎m-16衝鋒槍,神情戒備地四處巡視。

天空湛藍而悠遠,在茫茫鬱鬱的叢林中,一輛悍馬越野車飛馳在狹窄顛簸的山路上,急行的車尾處卷起陣陣的黃沙,汙塵彌漫揮散不去……

車子一直駛到控製區邊界處的哨卡前,身著綠『色』軍裝棕『色』皮膚的銀湖士兵攔住他們。

一位中年的長官從哨卡裏走出來,他仔細地看了看袁崢遞過來的通關文書,隨意地擺擺手,士兵們便訓練有素地把三個人請下車,卸下他們身上隱藏的各種槍支彈『藥』,並示意他們換乘他們的軍車入內,接下來的路程關卡一路放行暢通無阻。

最後,袁崢他們被引領到一個隱藏在叢林中藤蔓纏繞的木屋前。

袁崢幾人利落的下車走至屋前,推開厚重的木門,清樸的屋內僅放了一張碩大的根雕木桌和幾把木椅。

意外的他沒有看到被捆綁的炎昊然,此時這個應該狼狽不堪,肮髒淩『亂』的男人卻在極具優雅的品飲著當地特製的醃漬茶,茶的特殊香氣迎麵撲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英南將軍不是已經把炎昊然……

袁崢難掩驚訝,引領而入的士兵悄然地退了出去。袁崢隨意地遞給旁側一個眼神,兩個手下便迅速靠近喝茶的人,手裏已多了鋒利的匕首直抵炎昊然的喉嚨。

炎昊然忽略抵在脖子上的匕首,狹長的雙目笑意盈盈,語氣甚為親切,“袁叔,坐吧,巧得都能在這種地方遇見,我們還真是有緣。,

袁崢略顯肥胖的身子沉穩地坐在木椅上,犀利的目光不屑地掃過這個雲淡風輕的男人,“在這裏遇見總比在陰曹地府碰麵的好,要不是東仔仁義,我早被你這個心狠手辣的畜牲請去見閻王了。,沒我他出。

炎昊然提起壺柄傾倒了一杯溫茶,微微欠身把白瓷茶杯輕推至袁崢的麵前,唇角輕揚,

“唉……原打算等在這裏與你幕後的主子見上一麵,說不定還會促成一筆生意。卻不曾想他這般沒有膽量,竟躲在背後看好戲,舍了你這枚棋子來當炮灰。袁叔,你的火氣總是這麽旺盛,來,喝杯茶去去火,來者都是客,我們敘敘舊。,

袁崢麵『色』陰沉,虎目『射』出迫人的戾氣,聲音盡是不耐,“炎昊然,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話可談嗎?我同你義父出生入死打下了炎氏江山,你卻忘恩負義的要置我於死地。我袁崢一輩子為你們炎家拚死賣命,沒有功勞還念苦勞,就算是你義父在都要敬我三分,你卻如此猖狂,步步緊『逼』趕盡殺絕。,

炎昊然低垂眼風輕啜一口茶,薄唇劃出優美的弧度,“袁崢,就因為你曾為炎家立下汗馬功勞,我才能容忍你到今天。這些年來你侵吞幫裏的錢財,肆無忌憚地擴張自己的勢力,你現在轉入瑞士銀行的錢已經相當可觀了吧。就算你再娶十房姨太太,再多生十來個子女都夠他們隨意揮霍一生了,你說我閉目塞聽的裝糊塗是不是在照顧你的麵子。,

炎昊然意料之中的看到袁崢的臉『色』大變,削薄的唇噙了一抹輕蔑之意,透溢出不寒而栗的森冷,“袁叔,你貪圖錢財也就罷了,卻不該把野心也養得這般貪婪,更不該背著我跟我義父跟銀夜漠有私下往來??你自己說說,你如今在幫裏共安『插』了多少個眼線,這邊社團裏的兄弟又有多少個是你袁崢做銀夜漠的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