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小腦袋,埋在自己的懷裏,大手同時製住她扭動的身子,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小東西,你不髒的。”

回給他的確實懷中的小女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那掙紮扭動的身子同時也勾起了他體內的火焰。

他抱著她的身子,隨即就向溫泉中倒去……

童潼本能的抱住眼前男人的腰,雙腿沒有形象的勾住他的腰肢。

看著剛才凶巴巴的綠眸此時泛著一絲無助,淩越托著她的臀部,讓她靠在邊上。

“既然你說你髒,我幫你洗幹淨好不好?”他的眸中有著一絲戲謔,看著她一瞬間變得害怕的眸,低笑。

“我才……不要……”這種在水中飄著的感覺令她感到格外的害怕,小手不由得摟緊眼前男人的的頸子,腳更加用力的勾住他的腰,像是八爪魚一樣。

看著那披在她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淩越皺眉,大手隨之將那件外套扒了下來,遙遙的扔到一邊去。

動作幅度有些大,不小心將她裹身用的被單也給扯了下來。

一時間感覺到自己光溜溜的,童潼麵色一紅,隨之又蒼白起來。

他和她之間隻隔著他身上的黑色浴袍,她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熱度。

瘦弱的背脊被人輕輕撫摸,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淩越,你別這樣……”

“我別哪樣?”淩越的手細細感受著掌下肌膚的柔滑,漫不經心的問道。

童潼剛剛的氣勢全都沒了,她本來就特別害怕水。

她想,可能是初見淩越差點被溺死,給她留下心裏陰影了。

童潼聽起來都快要哭了,她緊抱著淩越的頸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她這個動作弄得心裏很軟的淩越微微歎了一口氣,身下的欲望在叫囂著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溫熱之中,可是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他卻不忍。

不忍?很稀奇的一個詞兒。

他抱著她,將她放在溫泉中的石麵上,她胸前的弧線在水中有著美好的弧度,他輕吻了吻她眼角的淚滴,修長的指骨劃著她臉上的紅痕。

童潼被他這個動作愣住,看著那張俊美的臉上流露出陌生的溫柔。

她小臉一偏,閃開他的動作。

“既然求我不要在水裏要你,那你就該乖乖聽我的話。”淩越淡淡說道。

童潼咬緊牙關,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總是處於劣勢。

索性閉上眼睛,身子像是一塊小木頭一樣,連動都不敢動。

淩越拿出手裏一直都捏著的藥膏,輕輕塗抹在她的小臉上。

察覺到臉上的冰涼,童潼一下子睜開眼,淩越近在咫尺的眸溫潤的像是能夠擰出水來。

這樣的表情不該出現在淩越的臉上。

更不該在這時候出現。

這算什麽?

打一巴掌,在給一個甜棗兒?

童潼一想,反射性的推開淩越。

淩越猝不及防,手中的藥膏一下子脫落,慢慢沉到水裏麵去。

剛才的溫柔瞬間被冷峻取代。

而童潼則是輕呼了一口氣,這才應該是淩越應有的表情,可是同時自己也大難臨頭了。

那雙碧綠眸中的冷峻就像是暴風雨快要來臨之前的平靜。

這種危險氣息雖然令童潼感覺到害怕,卻安心。

這才是她熟悉的淩越,她受不了溫柔看著她的淩越,那讓她淪陷。

小嘴扯出一抹笑,“不用了。現在已經不痛了。金主大人。我下午要出門,去看許爸。”

說罷,身子一轉,想要順著石頭爬上去,在這溫泉中,她就像是被捆住爪子的小豹子,根本施展不開。

隻是她卻忽視背對著淩越更加的危險。

弧線優美的背脊落盡一個即將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男人眸中。

小腰被人握住,胸前的柔軟同時也落盡了男人的大掌中。

童潼倒抽一口氣,柔軟的股間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著,她連呼吸都不敢。

“小東西,剛才你叫我什麽?”淩越吻著她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打在她的耳朵上。

“淩先生?”童潼的身子盡可能的想要遠離危險,剛剛難道是那個稱呼惹得淩越不悅了?

是他對她說,他是她的金主啊!

淩先生?三個字聽起來還真是見外。盡管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這麽稱呼他。

淩越在童潼繃緊呼吸的時候,刺進她的身體裏,他咬著她的耳朵,慵懶的聲音帶著命令,“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親愛的。不許你再用那三個字去稱呼應昊宇!”

這是童潼從淩越的口中才知道那晚的夜店紅牌原來是叫做應昊宇。

後來,應昊宇常常捧著她的小臉,輕笑道:“小家夥,當年你遇到的第一個人是我,你孤獨,我寂寞,咱們兩個才是最適合的一對啊。你為什麽會將心掛在淩越的身上呢。”

然後她無語,為什麽呢。

明明淩越那樣壞,那樣的霸道,他身上沒有一點東西能夠吸引她的。

她和他之間甚至都沒有一個好的開始,可是為什麽她卻將心丟在了淩越身上,還再也撿不回來呢。

醫院。

若芽的眼皮有些紅腫,她從情迷回來之後,一夜沒有睡。

上午,爸爸醒來問起了童潼,她搪塞過去了。

她覺得特別對不起童潼,這本來就不關童潼的事。

童潼坐在許爸的旁邊,許爸今天的精神不錯。

許爸的眸看向坐在一旁的氣勢卓然的小夥子,對童潼眨了眨眼,“童丫頭,是不是男朋友回來了,才不搭理我這個老頭子了啦?”

他故做委屈的說道。

童潼小臉一紅,當然是被氣的。

那個男人是淩越的秘書,叫做孟傑明。

下午,她被淩越在溫泉中又折騰了一番,他才放她出來。

出來時候,他的呼吸在她耳邊,“小東西,別再嚐試要逃。你根本逃不開的。”

那樣篤定的口氣,讓她又氣又怒,更多的是害怕。

“許爸,您別胡思亂想啦。我才沒有男朋友咧。”

若芽靜靜的站在一旁,身子幾乎都快要和白色牆壁融為一體了。

孟傑明上前,將支票交到若芽的手中,“許小姐,這是總裁的意思。謝謝許小姐這些日子對童小姐的照顧。”

若芽垂在身側的手指握的很緊,看著眼前這張充滿諷刺的支票。

孟傑明挑眉,看著若芽並不接受,他接著說道:“許小姐,這是一百萬。總裁說,如果沒有許小姐,童小姐不會那麽乖的聽他的話,你還是拿著吧。否則,對不起童小姐為你做出來的犧牲。”

“你給我出去!”童潼站了起來,背對著許爸,小手

筆直的指向門外。

孟傑明看了一眼即將發怒的童潼,語氣是冰冷的公式化,“總裁說,務必讓許小姐收下這支票。這多出來的五十萬,是補償給許小姐的。”

“現在,我說,你滾出去。”童潼一字一字的慢慢說道。

如果不是怕嚇到許爸,她早就將這個和淩越氣息差不多的男人折成足球,一腳踢出去。

孟傑明細長的雙眸筆直的看向若芽。

許爸不知道怎麽回事,“童丫頭,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什麽總裁?什麽一百萬?

童潼深吸一口氣,轉身麵對許爸的小臉上都是笑意,“沒啥的。”

孟傑明對許爸微點了點頭,弄得許爸有些手足無措,看著這個像是從電視裏麵出現的精英人物,他不知道怎麽應對。

“許先生,是這樣的。總裁知道許先生的情況,同時也為了感謝許先生一家對小姐的照顧,請許先生接受總裁的謝意。”

許爸一聽這話,收起臉上的笑容,“這小夥子,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照顧童丫頭,我不敢說。反而是童丫頭照顧我這個一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才是。這錢,我是說什麽都不能拿的。”

孟傑明推了推無框的眼鏡,唇角似笑非笑,“如果許先生不拿的話,怎麽對得起我們家小姐的犧牲呢。”

一直沉默的若芽一手搶過那張薄薄的支票,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我們謝過淩總裁了。”

“若芽,怎麽這麽沒規矩!將錢還給那個小夥子!”看到若芽失禮的動作,許爸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好了,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你給我出去。”童潼看著若芽通紅的眼角,心裏一陣疼,也許她根本不該來這裏的。

“明天會有來自B市的專家親自為許先生動手術。手術的風險會降到最低。這也是總裁的意思。”孟傑明繼續說道。

“待會兒,許先生的會轉到vip病房。會有專門的特護照顧許先生。”

“出去!這話不要讓我說第三遍!”童潼此時顧不得許爸,低吼出聲。

若芽的手顫抖更加的厲害。

孟傑明彎腰,轉身步出這間病房。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許爸完全都在狀況外,看向幾乎快要將頭埋進胸口的女兒。

童潼輕拍著許爸因為激動而不斷起伏的胸膛,笑著說:“是這樣的。許爸,你知道的,照顧我的那個人他們家很有錢。前一陣子,我不懂事,離家出走。他著急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才查到我住在你們這兒,昨天就將我抓回去了。”

說道這裏,童潼俏皮的吐了吐舌,看的許爸無奈一笑。

童潼這丫頭有時候倔強起來,真是令人很想打她的一屁股一頓。

“今天我本來是被禁足的,後來我求了他好一陣子,他才放我出來呢。”童潼無奈說道,說話的語氣裏麵有著一絲撒嬌。

她知道最完美的謊言就是十句話裏麵,有九句是真的。

許爸看著童潼這小女兒狀,也不由得撫了撫童潼的小腦袋,“童丫頭,收養你的人既然對你這麽好,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啊。把他當成是你的親生父親一樣。”

許爸先入為主,聽到剛才的那個小夥子說道總裁,想的就是年紀和他差不多的,事業有成的中年男子。

聽到要當成親生父親,童潼的小臉一抽,腦海中閃過淩越那張冰山臉,“親生父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