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八年後與米銳的對話
“設計成陽光花棚,小小一定喜歡。”看著自己手中畫好的圖紙,柳蕙貞的臉上帶著笑意,她是真的把小小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原來她沒有下樓用早餐,是因為昨天晚上種過玫瑰花之後,想到為了能夠在冬季也保證玫瑰花正常生長,所以她去季閔昊的房間請求,希望他能夠在那裏建造一個小小的花房,而這句話也隱含著另一層意思,是專屬於小小的花房。
其餘季閔昊沒有任何回複,但是柳蕙貞冒著自己被開掉的危險進行勸說,“不管怎麽樣,那些花籽如果剛剛種上不久,迎來冬天之後就全部凍死,豈不是很可惜。”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季閔昊,所以他同意了建造化花房。
得到了允許,柳蕙貞生怕季閔昊會反悔,於是這一夜幾乎沒怎麽睡,她在設計中建造一座什麽樣的花房會更好看一些,而且占地麵積不能過大,要小且充滿溫馨的陽光花棚,然後將那裏麵的一切交給小小自己去安排。
“小小,柳姨能夠為你做的都會盡量全力去做樣,都會盡自己全力爭取,你也要爭氣一些,你要堅強。”看著設計圖紙,柳蕙貞知道小小總有一天會成為蛻變的蝴蝶那般耀眼,她會變得不再是這樣膽小、不再是傀儡。
坐在車裏去往學校圖中的小小視線雖然看著車窗外,但是心裏卻不停地回放著剛剛在餐廳發生的那一幕。
“季先生他``````他到底要做什麽?為什麽會突然對我有了改變?”想到季閔昊作出的那種曖.昧舉動,以及他為自己整理衣衫時的樣子,小小的臉由不得紅起來。
在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季閔昊也從未如此過,但是現在卻做出這樣親密的姿態,即便小小再怎樣不諳世事,至少也在電視上看到過那樣的舉動代表著什麽樣的意思。
想到這裏,小小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心也止不住的咚咚直跳!“不會的,季先生怎麽會有那種想法,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小姐,你還好吧?”感受到小小有些異樣的表現,司機有些擔心和關切的眼神從後視鏡裏投過來,“如果身體覺得還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
“不必了。”小小連忙擺手拒絕道,她不想走出那個家,然後這麽快就返回去,雖然心裏還是渴望見到季閔昊,但是比起這個,她對於季閔昊的害怕要更多一些,那裏還是壓抑的氣氛,自己就這樣回去,不知道季閔昊會對她作出什麽事。
相比之下,學校是她此時最渴望的地方,不僅僅因為她要去那個能夠讓自己讀書的地方,而且她還有要見的人——新來的美術老師。
車在每天停靠的位置停了下來,小小低著頭快步走進學校,轉過校門的時候突然碰到了一個人,“啊!”她以為自己會摔倒,但是那個人眼疾手快立刻抓住她的胳膊拉向自己,但是這樣的舉動卻碰觸到了她身上皮鞭留下的傷痕,引來小小的又一聲尖叫:“啊!”
“你沒事吧?怎麽了?”扶著她的人關切的問道。
“這個聲音很耳熟,似乎什麽時候聽到過。”小小在心裏揣測著,同時轉頭看向扶著自己的那個人,這一看不打緊,心差點從嗓子眼中蹦出來,“你``````是你!”小小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扶著她的人正是米銳。
米銳完全是無意中看到小小要摔倒,所以才會一個箭步過去將她扶住,他的心緊張的不得了,尤其是當小小在自己的懷裏、以那樣詫異的眼神看向自己時,米銳更是內心激動與激**,唇角微微抖動,難以抑製心中情緒的想要開口說什麽,卻看到了林燕兒擔心的眼神。
他的情緒瞬間冷靜下來,平整了心緒,將小小安穩的放下,然後以同樣看似平穩的口氣對她說:“同學,走路要當心。”收回自己手的同時,他看著小小手腕處的眸光突然一怔!因為他看到了小小身上的鞭傷。
情緒剛剛變得平穩下來的米銳,心中瞬間再次被烈焰燃燒,他知道季閔昊會對小小不好,卻未曾想過那個撒旦惡魔居然會對小小做這樣的事。
“呃``````老師,我有話要問你。”並未意識到米銳內心怒火的小小隻是想要得到自己心中的答案,“因為老師第一天任課我休病假,所以還不知道老師叫什麽名字,所以``````”
提到名字,米銳還沒有開口,林燕兒便馬上從小小身後走了過來,然後裝出在學校門前偶遇的樣子問道:“小小,怎麽了?”
“啊?”小小有些茫然的轉身看著林燕兒,愣.了幾秒鍾之後,唇角扯出一絲十分淡、甚至看不明顯的笑意,“沒``````沒什麽事。”
“那個,老師``````誒,老師!我還有話沒問完呢!”當小小再次轉身想要繼續問米銳的同時,他已經在小小與林燕兒說的時候走開了,看著米銳已經走出很遠卻依然沒有會托頭的背影,林燕兒和小小幾乎是同時歎了口氣,隨即又搖了搖頭。
“林燕兒。”心中存滿了疑問,小小隻能像親切稱呼自己的林燕兒詢問道:“你是剛剛那個老師一同來到學校的,對於新老師的一些情況應該有些了解吧。”
“啊?”林燕兒裝出吃驚的樣子?同時腦子裏也在飛快的轉動著,想著如何回答諾萱那個看似複雜、其實自己心知肚明的問題,“那個``````啊,是這樣的,新來的老師據說是學校最大的投資者的獨子。”
“投資者的獨子?”小小更加詫異了,“可``````可是,他到底叫什麽名字?”小小一定要知道,既然是投資者的獨子,那麽就與米一家沒有任何關係,能夠有如此堅強的後盾做親戚,這一點小小無論如何都無法與那個身影連在一起,“不論是誰的,他一定不單單是美術老師而已。”帶著這樣的疑問小小沉了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