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容2
淺黃色的硫酸就像和人一樣,有著心情,它們似乎很像嚐嚐潑在人臉上的滋味,活躍的跳動著,眼看著要潑在沐梓潼的臉上,但隻要淩詩詩微微一閃,那瓶硫酸就不會潑在她臉上,可淩詩詩會有這麽好心麽?
她靜靜等待的,還是來了,**無情的流淌在她臉上,鑽心的痛苦和臉被火燒了般的感覺貫穿了全身,臉部受到了重創,就像有一竄竄烈火在臉上燃燒,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痛,此刻,沒有人會懂,包括她沐梓潼,她痛苦地尖叫:“啊!啊!啊!”
“梓潼……”他還是來晚了一步,淩詩詩眼看得手了,猖狂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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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最近一娛樂新聞公司報道,最近韓國一炙手可熱的女星吳秀妍小姐被一名女子在天台上用硫酸潑在臉上導致毀容,現在正在醫院接受麵部恢複治療,肇事者已被捕獲,近日正在進行調查之中……”
新聞聯播上的主持人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向電視機前的觀眾說著,他麵帶禮貌地微笑,語氣平平和和,裏麵還帶些惋惜。
電視機前一女子冷笑著,她的鳳眼一直停留在電視機屏幕上的毀容兩字上,心裏五味雜陳的,她處心積慮要對付沐梓潼,為什麽,她毀容了還有些擔心,惋惜,同情?
冷姊惜從麵前的茶幾上拿起一杯水就往自己頭上灌,她需要冷靜冷靜,自己未來的嫂子毀了容,她還是有些惋惜的,甚至自責,要不是她慫恿淩詩詩拿著那瓶硫酸去幹,或許,沐梓潼也不會這樣。
冷姊惜翹起二郎腿,閉上雙眼,回憶昨天下午發生的事。
淩詩詩坐在地下鐵吧台前喝著一杯飲料,對著對麵的冷姊惜問:“怎麽?又有事情?說吧。”
“沐梓潼拒絕了安賢宇的求婚,還是在沈長清的麵前拒絕的,他們的訂婚典禮上,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冷姊惜輕笑,她對發生的這一切真是期待。
淩詩詩沒有任何動容,輕輕點了點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嗬嗬,跟我有關係?隻要他們都沒在一起就可以了。”
冷姊惜早就看出淩詩詩在裝,毫不留情地戳穿道:“我知道你怎麽想的,你不過就是想和安賢宇在一起罷了。你是不是很想和安賢宇在一起?”
廢話,她當然想,明知故問?
“嗯,想,你有什麽辦法?報酬自然不會少的。”淩詩詩眯了眯眼睛。
冷姊惜說:“你隻要拿著這瓶硫酸去潑向沐梓潼就可以了,你不用擔心沒機會,你會有機會的,今天晚上是沐梓潼的生日,她有個粉絲生日會,你先去,之後結束了,你跟蹤沐梓潼,等她一個人的時候你再去找她,到時候潑向她就可以了。”
淩詩詩咬了咬嘴唇,下意識的不願意,冷姊惜繼續說:“隻有這次機會了,隻要沐梓潼毀了容,安賢宇就是你的了,就算安賢宇還是愛沐梓潼,你覺得她的媽媽會同意嗎?至於沈長清嘛,那麽好對付的人,不用怕,她不過隻是一個小白兔而已,算不上什麽。”
淩詩詩若有所思地點頭。
冷姊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憶完這些,她有些心虛,她冷姊惜從來沒怕過什麽,她最怕的人,就是她的上司——言皓薰!要是言皓薰知道她讓淩詩詩毀了他心愛的女人的臉,他會殺了她吧?不過,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再也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