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別墅門口,看著自己的老公在別的女人攙扶下回來,李思琪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的疼。

用力的扶著他躺在了**,思琪輕輕地解開了他有些髒亂的衣服,替他換上了幹淨舒適的睡衣。

望著淩誌熏不斷的打嗝,思琪輕輕的扶著他靠在被子上,自己蜷縮著雙腿半跪在**,為他揉捏著肩膀,並且為他捶打著肩膀。

力道適中的按摩讓淩誌熏稍微的舒服了點,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發覺是思琪在給自己按摩。

臉色微微一變,想要推開她,卻被思琪緊緊的握住了手,再度按摩起來。原本就疲憊的淩誌熏,也沒有再抗拒她的按摩,任憑她幫自己捶打著酸痛的腰板。

半個小時後,她又端來了醒酒茶,為他吹涼了以後喂給他喝。淩誌熏一眼不眨的看著眼前的思琪,感覺她是發自內心對自己好,內心湧起了一陣愧疚,用力的拉著她躺下,淩誌熏把頭埋在了她的懷裏呼呼大睡。

望著誌熏願意接近自己,思琪的心底湧起了一陣暖意,用力的抱住了淩誌熏,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

半夜,淩誌熏悄悄的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頭櫃上的燈,看著嘴角勾起笑意的思琪,他顯得有些困惑,伸出手摸摸她的臉:我對你這麽差勁,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對我呢?

感覺到思琪好像醒了,他忙關上了燈,再度抱住了她。天還沒亮,思琪便赤足下了床,慢慢的走到樓下廚房。

打開冰箱門,思琪從冰箱裏拿出了五個雞蛋和一些西紅柿,逐一清洗,然後開始輕手輕腳的切起西紅柿來。

一想到待會兒淩誌熏就會吃到自己準備的愛心早餐,思琪的臉上就忍不住掛起一絲甜甜的笑容。

正要把番茄炒蛋給端出去的時候,思琪微微皺眉,托住下巴想了想:不行,就這樣放在桌上,他起床的時候一定看也不會看。

想到這裏,她拿出一個洗幹淨的飯盒,把準備好的番茄炒蛋和米飯倒了進去,然後蓋好了蓋子,把盒子上的水漬擦幹淨,放在了淩誌熏的車裏。

看看桌上的即溶咖啡,她又拿來一個大的保溫壺,泡了整整一壺,然後把它隨手放在了盒飯的旁邊。

做完這一切,思琪才慢慢的走上樓叫醒了淩誌熏。醒來的淩誌熏伸了個懶腰,望著思琪已經起床,身上還帶著圍裙,他不高興的皺眉,一把將她拉倒在**。

思琪驚呼了一聲,勉強撐住了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壓住淩誌熏的身體。看到思琪這樣,淩誌熏臉拉了下來,一把扯掉了她的衣服。

思琪的臉嗖的一下紅了起來,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你,該起床了!”望著思琪這樣嬌羞的樣子,淩誌熏的心口一窒,伸手摸摸她的臉:我怎麽沒發現,她其實很可愛呢?

用力的將她壓在身下,淩誌熏壞笑著勾起了她的下巴,輕輕的低頭咬了下她的紅唇:“上班的話,不著急,晚個半小時也沒關係的。我現在,比較餓!”

聽到他這麽說,思琪忙要起身去拿早點,卻被淩誌熏給按住:“我要吃的,不是早餐,是你!”

思琪緊咬嘴唇,羞澀的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雖然說,心底還有這芥蒂,但是淩誌熏覺得,既然已經結婚了,那麽就算自己和她有點什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用力的扯掉了身上衣服,淩誌熏抱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思琪從來沒有這樣的體會,頓時笨拙的趴在他的身上,有些尷尬的盯著淩誌熏的臉。

望著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淩誌熏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戲弄的光芒,輕哼著挑眉:“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讓我對你滿意的話,我不會出去再找女人了,怎麽樣?”

聽到淩誌熏這麽說,思琪心底高興了起來,覺得自己再度有了希望:隻要能讓他留在家裏,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思琪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小手輕輕的在淩誌熏的胸口畫著圈圈,引得淩誌熏哼笑出聲:這算是挑逗嗎?頂多算是給我撓癢癢!

看到淩誌熏沒有任何的反應,思琪顯得有些著急了:為什麽我都這樣了,他還是一點都沒有想要的感覺呢?

再度思索了一會,她盯著淩誌熏昂揚的身體看了一眼,羞羞的低下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淩誌熏用力的把思琪給壓住,淩誌熏壞笑著勾起她的下巴,“恭喜你,暫時的及格了。這個月,我不會出去!”說完就低頭去吻住了她。

折騰了一個小時後,兩人才慢騰騰的起了床。望著自己肩膀上的吻痕,思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抓起衣服遮擋住背後那道炙熱的光芒。

來到公司後,淩誌熏打開了食盒,看到裏麵賣相不怎麽好的番茄炒蛋,心口微微一熱:這個笨蛋,有必要做這麽多嗎?

打開了保溫壺,倒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後,淩誌熏津津有味的吃起早飯來。淩靈望著侄兒臉上洋溢的幸福表情,也鬆了口氣:這樣也好,大家都能幸福的話,何必管公司到底是哪家的呢?

微微一笑,淩靈拿出了文件,開始整理起煩人的資料來。吃到一半,淩誌熏忽然想起思琪和自己差不多起床的,根本就沒來得及吃點什麽。微微皺眉,他把食盒蓋好,帶出了辦公室,徑自來到了思琪身邊。

正在批改文件的思琪,看到淩誌熏把食盒拿到自己麵前的時候,顯得有些緊張:“不好吃嗎?”

淩誌熏沒有說話,而是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打開食盒,親自喂她吃飯。看到淩誌熏這樣,思琪的心口湧起了一絲感動,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臉:真好,能被他寵愛,比賺錢來的更重要。

發覺思琪在發呆,淩誌熏輕敲了她的腦袋,示意她快點吃飯,自己還有很多文件要改。

思琪不滿的嘟起小嘴,輕哼著衝他做了個鬼臉:就知道催我,有必要這麽著急嗎?我偏不,就慢慢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