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與林耀楓的交流!
林耀楓微笑的說:“什麽?”
我看著林耀楓的微笑,心裏沒有一點感覺,說:“如果,有人拿你最親愛的人作威脅。你會怎麽做?”
林耀楓看著我,微微一笑說:“我嗎?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救他!”
我說:“那如果,那個代價是要付出你的一生,你還會不惜一切嗎?”
林耀楓驚訝的看著我說:“冷憶寒,你今天怎麽怪怪的?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我站了起來,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我現在不想回家,能去哪呢?林耀楓說:“你準備去哪?”
我說:“寒夜酒吧!”
林耀楓看著我,說:“酒吧?”我說:“我想要自己一個人。”我雖然不喜歡那種地方,但是在那裏我至少可以喝點酒,一個人好好思考。我默默的笑了笑,她那淡淡的微笑,憂鬱的眼神,每每想起,總會令人勾起心裏最脆弱的角落。
林耀楓看著我的走遠,他就在身後默默地跟著我。我走到寒夜酒吧門口,停留了腳步,心想:“好久都沒來過了!”我看著這裏的招牌,想起了爸爸,心想:“爸爸,雖然去世了,但是他留給我們了很多東西!”想起這裏,臉上掛起淡淡的微笑。
我走進酒吧,酒吧的櫃台人員,就跑過來,說:“寒小姐,請問需要什麽嗎?”
我說:“咖啡、卡布奇諾、小包廂。三分鍾,快!”幾句短短的話,櫃台人員就匆匆忙忙的去準備了。
這裏是憶凡的酒吧,我到這裏來隻是偶爾,憶凡為了讓我隨時都可以來坐坐,專門為我開了一間包廂,那間包廂不經常開,隻有我來的時候才開,我走到那個包廂,坐了下來,我看著天空,黑夜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雲,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麵,仿佛籠起一片輕煙,股股脫脫,如同墜人夢境。晚雲飄過之後,田野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衝洗著柔和的秋夜。
沒有三分鍾的時間,我點的東西就上來了,我看著咖啡,我不喜歡喝咖啡,因為太苦了。可是現在的心情,喝什麽都一樣。
林耀楓他坐在,外麵的櫃台上。一個男生走道林耀楓的身邊說:“你怎麽會來這?”
林耀楓看了看他說:“宇,你才是!”
陸天宇說:“我是陪我妹妹來的!”
林耀楓說:“妹妹?陸采熏?”
陸天宇說:“她說要和沈瑜璟一起來,我不放心,就跟來了。”“我說了,該說說你了吧!”
林耀楓說:“我是跟蹤人來的。”
陸天宇說:“跟蹤?誰呀?”
林耀楓說:“冷憶寒!”
陸天宇說:“冷憶寒?她來了嗎?”
陸采熏和沈瑜璟跑到了冷憶寒所在的包廂門口,陸采熏說:“咦?這個門平時是不開的,今天怎麽開了?”
沈瑜璟說:“我們進去看看!”
說完兩個人就推門而進,她們看到了我坐在座位上,我轉過頭看著這兩位不速之客,說:“有什麽事嗎?”
沈瑜璟說:“小寒,你怎麽在這?”
我說:“璟姐,我心情不好,過來坐坐!”
沈瑜璟笑著說:“怎麽了怎麽了?失戀了?”
我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對陸采熏冷笑著說:“見到了嗎?元彩馨?”
陸采熏頓時低下了頭,眼裏充滿了淚水。
我往外麵走,陸天宇看到了我說:“冷憶寒!”我轉過頭,看到了陸天宇,還有林耀楓。我看著林耀楓說:“怎麽?跟蹤我嗎?”我說完就走了出去,那兩個人,就跟在我的後麵(我並不知道)。我在馬路旁,漫無目的的走著,心想:“我還能去哪呢?”
我走著走著走到了海邊,看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晚秋底澄清的天,襯托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強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動著,宛如海麵泛起的微波·······
我一個人蜷縮在海邊,我想哭又不敢哭,癡呆呆地蜷縮著,心裏上上下下翻滾折騰,五髒六腑都仿佛挪動了位置。
一陣手機的聲音傳來,我拿出了我的手機,說:“喂!憶凡,怎麽了嗎?”
憶凡說:“怎麽晚了,還不回來?”
我說:“馬上。”
憶凡說:“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說:“海邊!”
憶凡說:“什麽?海邊?這麽冷的天,你跑去海邊!你想感冒發燒才舒服是不是!”我淡淡的說:“你的受好了麽?讓哥哥來接我吧。”憶凡感覺說夠了,就說:“你等著,我讓冷憶羽去接你!”
我掛了電話,靜靜地等著,身後的那兩人,也靜靜地隔著一段距離,陪伴著我。蔚藍色的天空.在深秋時節,一塵不染,晶瑩透明。朵朵霞雲照映在清澈的嘉陵江上。魚鱗的微波,碧綠的江水,增添了浮雲的彩色,分外絢麗。
沒有一會兒,冷憶羽就趕來了,走到我身邊說:“小寒,快走吧!”我看到了哥哥,我再也無法克製住自己的感情,隻覺得苦澀的膽汁直往嘴裏湧,鼻子一酸,兩行淚珠啪嗒啪嗒滾落下來。我緊抱住哥哥,用哭腔說:“哥哥,我該怎麽辦!”身後的那兩人,聽到這句話心裏都一聲驚呼:“哥哥?”心裏是一陣的疑惑。
冷憶羽看著我,撫著我的頭發說:“沒關係!他如果下次來了,再說。好嗎?”冷憶羽看著我溫柔地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又微微笑了笑,我不想讓哥哥擔心,錯誤的開始,錯誤的決定,錯誤的一切,縱使傷痕累累,我也能在你麵前笑得很開心,因為我哭泣的一麵,永遠在你麵前忍著,才會凸現我的大度,也許這很傻,也許我的一切對於你而言,不過是一場笑話,如果真是這樣,我該慶幸一下,我還能讓你笑。
因為這裏不允許停車,我們要從小路走到停車場,一陣秋風過後,看著這羊腸小道,落葉滿地,竟也無人像黛玉般憐惜它們。南飛的大雁戀戀不舍地離開這片樂土,去開辟另一片陌生的天地。輕輕地踏上鋪滿落葉的小徑,沙沙聲時斷時續,哭訴著著它們悲慘的命運。天空不再像春夏那樣透露著水的靈性,幹燥的季節,無奈的風景。一隻烏鴉在頭頂的樹枝上叫個不停,亂了節奏,擾了人心,此刻,竟也無力理會它的晦氣,獨自低頭,在這悲傷的秋景中越陷越深。
那兩人看著我回去了,也沒怎麽追究下去,就走了。冷憶羽牽著我的手,走在小路上,我從冷憶羽的手中得到一絲溫暖。我們走到了停車場,坐著車去了夜澤旭家裏。我一進門,看到那兩人,悠閑的坐在沙發上。
那兩人看到我和冷憶羽回來了,憶凡從那似乎平靜無瀾,甚至與無情,冷漠的雙眸中,折射出關切的麵容。
但我配著僵直的嘴角,沒有一絲笑容的麵孔,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她,好像失了樂園的路西法,覺得仿佛經曆了半個世紀的絕望,才孕育出他如此憂鬱悲傷的眼神。用這樣的眼神去陪伴沒有一絲雲彩的藍天,眼中便封存進了遼闊的幽怨;用這樣的眼神去凝視樹梢的綠意,眼中便融進了新生的苦難;用這樣的眼神去映照明鏡般的湖水,她,將湖中的景象看了個徹底,卻怎樣也無法化解自己的憂鬱。
冷憶羽說:“小寒,去洗個澡吧!換身衣服,我把你的衣服都拿來了!”
我看著憶凡的手纏著厚厚的繃帶,我坐在憶凡身邊說:“對不起!”
憶凡看著我內疚的表情,微笑著說:“沒事的!”我麵不改色的進了房間一個人卷縮在角落裏,籠罩在暗色裏,被寂寞吞噬著。一直在思索活著的理由,淚水在眼眶打轉,不是不想振作,不是不想努力。也許我總是有借口吧。
我走進浴室,一個人泡在浴缸裏。我換了身藍色睡衣,走了出去,經過客廳回到房間。
靜靜地睡了。
冷憶羽對憶凡說:“這樣可不行!”
憶凡說:“發生了這麽多事,她肯定受不了!”
夜澤旭說:“喂!你們可是住在我家!不要跟自己家裏一樣。”
憶凡說:“切!我們住別人家了,被人都是說:‘在這裏就是跟在自己家裏一樣!’,怎麽話到你這就變了?”
夜澤旭說:“怎麽?不行嗎?”
冷憶羽說:“天晚了,都去睡吧!”
說完就都去睡了。
《惡魔校草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