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看著小櫻,認真的盯著黑白的樣子,捂著肚子偷樂:“我知道幸災樂禍不對,但是我——忍不住啊,她心裏肯定把木偶,撕碎幾百次了吧。不過木偶比我想的還腹黑呢,和她站到統一戰線真是太好了——”。

洛卡不禁打了個寒顫:“女人永遠超出想象的可怕呢”。

初夏,也彎起了嘴角,輕鬆了許多:“呐,小銀,我們的擔心好像很愚蠢呢”。

銀西,橫著眼睛,受到了打:感覺自己站在妹妹的麵前,好像是個玩彈珠的小孩。

薄,有點可惜的關上了手上的錄音器:跳舞?我還以為是唱歌,明明聲音很迷人。

小櫻鼓掌傲笑:“嗯,提起幹勁了,獠牙比小時候可愛多了,嗬嗬——”。

黑白甩甩手,表情帥氣自信:“這點程度就稱讚,我會鬆懈的——”。

最為經驗豐富的名主持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意外連連的情況。他故作鎮定,幽默自然的說道:“我可愛的選手們,都說了霸氣的宣言,比賽變得意外的有趣,會帶來怎樣驚豔的芭蕾舞,到底誰才是站在頂端的冠軍呢,我們一起掌聲歡迎我們樂錄學院的代表,何必美同學帶來的《最後一隻舞》”。

大家聽到是這名字後,都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因為原創白雲的舞姿,已經像是刻在腦海裏。挑戰的人很多,沒有一個超越她。

當黑白再次站上舞台的時候,一束白光打在她的身上,大家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片刻之後,驚呼聲不斷響起。

淺藍色的芭蕾舞裙,浪漫的鍾形褶皺,淺紅色的襪褲。最吸引人的地方是,毛茸茸的黑色睫毛,如同稚嫩的天鵝第一次展開翅羽,每眨動一次,人內心的湖麵,跟著**漾。淡淡的眼光點在眼周,讓目光更加清澈安靜,臉上透亮的水珠圖案,更是活現優美自然的天鵝。

主持人‘哇’的一聲,持續了很長時間,他像舞台後麵看了好幾遍,疑惑的說:“真不是魔術的表演嗎?我們的眼鏡妹竟然變成了最美的天鵝。不,這已經是魔法的領域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確認一下是,請問是何必美同學嗎?”。

黑白隨意的說:“是本人啊,硬要說是魔法的話,魔術師就是我的化妝師了”。

此時和初夏她們站在一起的格柵,感動的淚流滿麵:“被小先生稱讚了,感覺從頭到腳都輕飄飄的——”。

水滴抓住格柵的手,奇怪的問:“化妝而已?是底子好吧,我記得,你應該是黑白小姐的經紀人吧,還有——”說著指向,高興拍手的兩個小男孩:“是上次在學校放狠話的小惡少?為什麽也在?”。

格柵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冷淡的說:“跟你們欺負小先生的人無關吧,別管我們,我們隻是來看她的——”。

初夏和銀西,知道何必美就是黑白靈,明白是怎麽回事後,看到經紀人來,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影視部的其他人和小櫻,隊伍裏的人,也同樣的震撼到了。

“那個人,是誰啊——”。

景宏暗笑:嗯,不愧是妖精小姐,好想看清你有多少麵。

眾人中,小櫻意外之餘,深意的一笑,好像在

說一切都在她的計劃內。

格柵看到黑岩和落秋,坐在一起,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這些事情,應該早點告訴小黑白的,知道她來參加這個比賽,還是老哥說的,看來他的擔心不是多餘。

因為黑白本來就戴著眼睛,劉海遮住臉,觀眾們想想後,覺得化妝遮掉臉上的粉刺、雀斑等雜質也是可能的。不過欣賞到,黑白柔美漂亮的好身材,大家都期待著她舞動起來。

由於臉上畫著美麗的濃妝,舞台離的一定距離,所以屏幕上顯示偶爾看到的正麵,雖然都覺得美不勝收,也沒人看出這個人是黑白靈,除了表情認真的落秋,和知道她身份的少數人。

支持人迫不及待的說:“太美,太迷人了,何必美,你何必這樣美,她站在那裏,讓我感覺像是一首詩了,我的心髒被抓住了。祝你好運,開始表演——”。

響起的音樂輕快活潑,節奏幹淨明快,質樸動人的旋律富有田園般的詩意。

黑白開始的動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接著每個動作都輕鬆靈巧,像是飛翔又像是在行走。曲折的身段手腳合並又散開,每個旋轉、跳躍,和無聲而優雅的落地,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讓人陶醉在其中,移不開視線。觀賞的人,從她的舞步裏看到自信和自由。

落秋癡癡的凝視著,眼神中透著淡淡的憂傷:是我不知道的靈。

茉莉愣了一會,小聲的說:“小櫻,要怎麽做,她的表演快要結束了”。

見小櫻,完全沒有去化妝的意思,茉莉心中笑道:也是,你怎麽可能模仿別人呢,心裏應該有了想法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啊,上次在節目上沒有見過啊。而且這種讓人討厭的感覺,和黑白靈很像。

這樣一想,仔細看看,真的很像,她驚訝的求證小櫻:“騙人的,不會吧——”。

景宏捂住她的嘴:“噓——你真是遲鈍呢——”。

初夏鬆了口氣,不知道是喜還是憂。銀西從她的舞蹈中看到了美和力量的融合:有點明白老爸,為什麽一輩子隻愛一個人。

水滴胳膊重重的搭上他們的肩膀,質問道:“看你們一幅很享受的樣子,也教教我看到這個畫麵,還能心平氣和的欣賞著。這還是那個木偶嗎?如果藏的這麽深的話,也太可怕了”,說著汗流下。

檀越拽著手中的木偶,做出抬腳的動作,雖然聲音很安靜,但感覺的出來在興奮:“我出汗的運動不同,美——”。

洛卡得意的笑著,露出開的虎牙:“真不愧是喜歡上我虎牙的女孩,有點樣子——”。

墨很,認真的問銀西:“她——到底是什麽人——”。

少年看著一臉欣慰的黑岩,和以前不同,比起失落,是淺淺的豁達,清澗的笑道:“到底是什麽人呢——”,她是什麽人,天使又或是惡魔,都是我妹妹,希望這樣想的我,對她來說不會太遲啊。

茉莉嘖舌不快:這個女人也太招人氣憤了吧,唱歌還不是最擅長的,連芭蕾舞都練到這種程度,扮成醜女藏在樂錄學院,難道是為了潛伏在小銀西的身邊。

她拉住小櫻的手,認真的央求道:“部長,我的

幸福拜托你了,一定要贏——”。

小櫻衝她可愛的笑笑:“知道,會讓你比贏了更開心——”。

景宏有點奇怪:“部長,差不多要換衣服了——”。

小櫻,輕笑:“不需要了——”,說這看向了評委席。

舞池中央的黑白,眼睛中指看到天上,忽閃忽閃的星星,和媽媽溫柔的手掌和話語,讓她完美舒展的完成每個動作和表情。

在大家被優美的舞姿帶動著,露出輕鬆的表情時,一個身影走向舞台中央。

結尾的音樂還在跳動著,黑白完全專注在自己舞蹈中,還沒察覺到站在身後的人。

“撲通”一聲,現場一片嘩然,被這突然的一幕,舞蹈被打斷了,大家陶醉的表情變得焦躁,不明白是什麽狀況。

黑白頭探出水麵,大口的呼吸清醒後,抬頭看到一個女人蹲在自己的麵前。

一頭火紅色的頭發,黑色的低胸長裙,濃烈的香水味,性感妖豔,還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

黑白揮動這雙臂,腳尖慢慢的著地,池中的水剛好滿到脖子上。當她對上女人的視線後,覺得身上的毛孔都展開了,身體輕飄飄的感覺不到重心。

“為、為、為——為什麽,你——你——”,幾乎是從嗓子裏一字一字的蹦出來,視線也模糊的閃躲,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被沾濕的羽毛貼在眼角,覺得睜開眼睛都很重,有關這個人的一幕幕又在腦海裏不停叫囂,知道心力交瘁。

素麗表情扭曲著,眼中全是怒火,尖叫道:“不要用那女人一樣的臉,一樣的聲音說話,去死啊——去死啊——”。

雙手抓著黑白的頭發,用力的將她的頭往舞台上砸去,一次又一次,碰撞的發出的響聲,讓人不經倒吸一口冷氣,大家紛紛站了起來,現場變得混亂。

嚴董事長叫人把屏幕上的直播關掉了,讓工作人員去拉開素麗的時候。沒想到進來了一匹的穿著製服的男人,攔在舞台四周,不讓人上去。

落秋走到了老人麵前,認真的說:“我說,隨便出手的話,隻會讓事情持續的更長——”。

老人雖然不了解這個人,但也聽說關於他的傳聞,從他之前的表現中,看出來他很喜歡黑白,這樣做也許有什麽特別的理由,而且還和素麗有關,先觀察一下吧。他向工作人員們打了個手勢,他們點頭退後。

黑岩慌張的推著輪椅,撞上攬在上舞台上的男人:“滾開——”,陰冷壓迫的聲音,讓人不敢在他麵前抬頭,男人笨拙的後退了幾步。

他用力的轉動著輪椅,衝到了素麗麵前,單手抓住她的胳膊,吼道:“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會再讓你傷害她的——”。

素麗仰天狂笑,稍微用力,就將黑岩從輪椅上拖了下來,倒在地上,拽著他的頭發:“省省吧,你隻是個廢人,能保護什麽啊,笑死人了。你越是痛苦,我越是去做——哈哈——”。

她按住黑白的脖子,不停的往水裏麵拽起,壓進。紅色的血在水中擴散渲染著,慘淡的哭聲配上這樣的畫麵,讓人觸目驚心,不敢想象被稱為一個時代的女王,做出這樣駭人的舉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