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長發女孩打斷了,撒嬌的說“喂,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她不過是個傻子一樣的木偶,有什麽可怕的”。
兩人也剛好走到了後花園的最高處,站在這裏可以看到全景,享受的環視時,發現了一個陌生的木偶黑白靈,眼神邪惡仿佛是黑暗化作的實體。
女孩們捧著的說整齊的掉在地上,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感到膽寒。
黑白正將匕首高舉在豹子的心髒上方,一臉認真專注的她,男生們誰都不敢隨便靠近,被豹子摟著過來的女孩也驚慌的捂住嘴巴。
豹子臉色蒼白,嘴角下拉,手彈了下匕首:“少嚇唬人了,要動手早就見血了,告訴你,這招對於混黑道的我,早就習慣了”。
黑白無邪的露出潔白的牙齒,像是綻放的向日葵:“你是在害怕嗎,黑道什麽我不知道,不過我也是從小就習慣了,現在不動手的話、、、、、顯得我太不懂事了”。
微風吹了過來,黑色的花瓣沾滿她的衣裳。匕首靈活的在手背上轉動幾圈,準確的握在掌心,快速毫不猶豫的插了下去。因為事情太突然,大家驚呆在原地,嘴巴快拉到耳門,麵部肌肉僵硬的抽搐,一切好像還完完全傳輸到腦神經。
匕首隻剩下手柄立在豹子的心髒上。男生結巴的說:“紮——紮——完全紮進心髒了,不會吧”。
女孩尖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不要——不要啊,殺人了”。
男生一號:“真是不敢相信,盡然會在學校拿刀傷人”。
男生二號:“少廢話了,還不上前救老大,現在說不定還有救”。
男生三號:“怎麽可能,可是心髒啊”。
黑白抽走了他匕首下的黑色花瓣,優雅的丟進嘴裏。睫毛下轉動的黑色珍珠,仿佛在歌唱。撫順的秀發像是黑色瀑布,在空中飛揚,感覺是黑暗使者,衝擊著大家的感官,使人不寒而栗。
黑白突然拔出匕首,他們恐慌的上前阻止:“快住手,太惡毒了,會死人的”,近看發現匕首隻剩下了手柄。他們驚悚的將視線轉向豹子,害怕的推測:刀片不會是留在身體裏了吧!死定了。仔細看,發現豹子身上一滴血也沒有,大家拍了下胸口:“原來不是啊”。
突然反應過來,驚訝的貼近:“怎麽回事,既然沒有傷口,也沒有血?難道這是異世界的道具”,齊刷刷的看向平靜的黑白。害怕且又無奈的眼神裏,泛著一絲苦苦的哀求:“不要在嚇我們了,我
們認輸”。
黑白,木訥眨了幾下眼睛後,不明白的吐了下舌頭:“哈?拿錯了嗎,原來隻是道具”。
豹子站直,長吸了一口氣,渙散的眼珠開始恢複了生氣,指著他們罵:“我都說了,她是在嚇唬人,你們既然相信了”。
男生們尷尬的偷笑說:“老大你腿還在抖”。
豹子上前扇了一個耳光:“你們是嘲笑誰,通通給我跪下”,男生們收斂的推到後麵,伏地跪坐。
豹子扯住黑白的肩膀,用力的捏了下去,聽到骨頭收縮的聲音,嚴肅的揚起嘴角:“你的把戲我已經知道了,還以為可以輕易走掉嗎?”,說道後麵怒吼了起來。
男生們也收起了表情:老大,真的認真了。
黑白悠哉的托起眼鏡:“你還是不明白,這樣的小教訓,可以隨時發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也有點小脾氣,下次不會再走運了”,撇了下嘴,轉身離開。
黑白從口袋裏取出了從那男生手裏奪去的水果刀,向後成U型拋物線,落在豹子的腳尖。
豹子愣住,思考後緩過神,仰天怪聲的咆哮:“喲哈——挺有膽子,我很是喜歡你”。
他受驚的心髒還沒有平息:這個少女,到底是什麽人,內心可是惡魔級別的,剛才幸虧沒有出手,啊,好險。把手從口袋抽了出來,又恢複了平時一幅小痞子的模樣,摟住旁邊的少女,捏著她粉嫩的臉蛋,多情的說:“寶貝剛才嚇到你了,給你抱抱”。
女孩嬌羞的低下頭,撒嬌說道:“不要啦——”。
豹子朝黑白揮揮手,豪爽的說:“姐,以後跟你混了,你拽過我了”。
黑白調整好狀態,變回了平時的樣子,好像活在千年前的遺物,空靈死寂,覺得自己是不是稍微有點過頭了。不過一想到他們破壞了自己的好夢,突然好像回去再做點什麽。她冷冷說道:“不需要了——已經沒興趣了”。
初夏收起了手裏的相機,笑的比平時更有深度。他旁邊躺在花叢中的銀西,稍微移開遮在臉上的爵士帽。露出了白淨俊美的臉龐,清澈明亮的紅寶石色瞳孔,飄散著嗜血的光芒,順滑流暢的黑色眼線,搭上黑色的半指手套,更是有暗黑係神秘古老的小感覺。
銀西用手指輕輕戳了下他的臉頰,讚許的說道:“嗯,讓我吃驚了,夏你怎麽認為?”聲音如秋雨瑟瑟,淒厲低沉,若斷若續,有種惆悵悠久的味道。
初夏立體的五官,
猶如希臘的雕像,麵無表情的看了眼走遠的天空,發出一種威懾的氣場:“嗯,跟你想的差不多”。
銀西認同的點點頭:“原來如此,對於其他人是故意不反抗”。
初夏直接否定了:“不,猜不透,也許是對她們不需要認真”。
銀西垂下眼簾,淺笑:“殿夏,或許是這樣。話說,你很少留意不相幹的人”。
初夏:“你也很少有留意卻不了解的女生,對了,給我優秀班你夥伴們的資料”。
銀西警惕的瞅著他:“你想談戀愛了?”。
初夏踢出去修長的腿,被他輕易的躲開了,而夏的另一隻手已經奪下他的帽子,旋轉的拋向旁邊的大樹上。
銀西仰望過去,默認的打開了自己的百寶書:“喂,那帽子我可是跑了好幾家店,不過伯父應該有給你準備資料才對”。
初夏背上雙肩包,丟去一句話:“隻是些文字”。
聽完夏的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伯父給的文字對其他人也許管用,當然也不存在需要,隻要夏隨便笑笑,那些同學會不要命的粘上去。不過這次是影視部的各位,需要花點心思:“明白,我找時間讓你們認識吧”說完開始撥通電話,被初夏搶過去掛斷了。
初夏對於身邊這個外表冷靜,做事隨性的人,無奈的歎了口氣:“知道你的行為一直走在大腦前,給我資料就可以了,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銀西抱歉的做了提帽子的手勢:“是是——不要生氣,不過隻要資料就可以了嗎?他們中間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
初夏沒在說話,揮手直接走掉了。銀西,在後麵喊道:“走掉了,資料不要了嗎?這次都是我的好朋友,不可以隨便給陌生人的”。
初夏轉過身,笑容變得空白:“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平民攤嗎?”。
銀西,故作驚訝的,開心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你不是陌生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殿夏的未來一定前途無量”。
初夏敷衍的說道:“謝了”說完邁開腳步,快速離開了。
銀西得意的說:“水滴的就不需要了吧,不要你說,他也會告訴你她的一切的”。隻是看到,平時對什麽事都冷淡的初夏,會連頭都不回,心裏暗歎:這麽著急,看來剛才拍到不錯的照片。那個,我也想看呢,資料需要分期給他了。
淺笑之後,血紅色的瞳孔又蒙上一層淡淡的憂傷,仿佛心在遙遠的另一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