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樂錄學園影視部。
水滴準時的收看《全星日記》,因為在這期是她很在意的明星,黑白靈到場。
檀越懷中抱著可愛的海豚玩偶,靜靜的坐到她旁邊,不時看看水滴,又不時的轉向電視上麵,她好奇的問:“我從來不知道,小水你喜歡電視”。
水滴大笑:“不是喜歡電視,是在意裏麵將要出現的那個人”。
銀西收起折扇,也坐了過來:“嗯?是茉莉啊,還是那麽喜歡唱歌呢”。
水滴暗笑說:“喂,銀有點緊張感,茉莉可是越來越受歡迎了,小心被搶走——”,想說的話還沒說完,聽到了電視中黑白靈的名字後,立馬集中視線。
肖樂顯得格外激動,掩飾不住的開心:“接下來歡迎的是外星妖精黑白——靈,男人的心髒啊”。
觀眾們瘋狂歡呼著:“黑白靈,黑白靈,我愛你——”。
洛卡丟掉遊戲機,紮下頭上的糖果發卡,激動的蹲在最前麵,:“喔,喔,真的是妖精小姐嗎,我以為她不參加,聽別人說的,怎麽辦,我一定要去現場”。
水滴猛的站了起來:“走,一起去吧”。
說著齊刷刷的看向苦笑的銀西,眼中滿是期待。銀西看了看銀幕,頭疼的答應了:“我知道了——”。
在觀眾的歡呼聲中,黑白從容隨性的走了出來。
導演和主持人感到意外,沒有換服裝,圖拉那邊出了什麽問題嗎?不過她這身生活中的隨意裝扮,依然很美,而且很符合我們的主題,感覺更加的親切了。
茉莉見到時既明白又意外:知道不可能穿那件衣服,沒想到的是穿著這麽隨便的衣服直接上來了。
影視部的人準備現在就坐車過去,在一旁咬蘋果的薄,被墨拉著一起去了。當然連在學校給樹剪枝的初夏,也未被放過,水滴找了一個正當的理由:“社團的活動”。
他們坐在車上,打開電腦繼續觀看,還不明白要去那裏的初夏,一邊叫司機停車,一邊故作好奇的問:“你們要去那裏”,潛台詞中想表達自己的意思是,去那裏都無所謂,請讓我離開。
水滴高興的說,視線始終未曾離開過屏幕上:“黑白靈,現在去見見真人,這種機會很難等到的,因為她平時總是活在迷霧中”。
初夏手順勢的搭在唇上,思考後:是啊,好幾天沒有來學校,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嗎?這個人一點都不坦誠呢,我現在很火大,說什麽朋友,還真是隨意。
薄靠在墨的肩上,濃密的睫毛閃著淚花,聽到聲音後,半醒的睜開眼睛,靜靜的問了一句:“你不知道何必美,在那裏嗎?”,認真的等待初夏的回到。
墨,身體一顫,將別再耳邊上的長發放下,試著掩蓋自己不安的表情。
突然在這個時間問道黑白,車內一片沉寂,大概這句話好幾個人都想問吧。銀西用餘光撇了一樣初夏的表情後,複雜的彎起嘴角。
初夏皺著眉頭,想敷衍笑,笑不出來,冷淡的說:“不知道——”。
薄,身體坐直,看著窗外,耳墜的金屬聲讓車內尷尬的氣氛舒緩了一些。
檀越撫摸著手中
的熊貓布偶,和洛卡以旁觀者的身份,站在最遠的距離,默默觀賞這場青春的惡作劇,到底會演變成什麽樣的故事,讓人期待又驚嚇。
水滴凶悍的敲了一下他們的腦袋,露出狠毒的後媽表情,吼道:“各位親愛的,掃我的興致,被踢下去,會死的噢”。
“非常抱歉”,大家識趣的道歉認錯。
墨,有點意外:要是平時的話,部長肯定會抓住那個木偶不放的,讓她更在意的是那個叫黑白靈的演員嗎?有什麽特別的理由嗎?
這趟氣氛怪異的路途,車終於停在了一座大樓前。
水滴第一個下車,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在推開那扇門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來回徘徊。
趁著場上燈光變暗的時候,銀西他們跟著工作人員從側門進去,坐在前排的拐角處。
初夏鬱悶的歎了口氣:自己還是跟過來了。
舞台中央,黑白拿著一把木吉他,以舒適的姿勢坐在木椅上。
導演和工作人員直冒冷汗,著急的問格柵:“喂喂喂——這和劇本上寫的不一樣啊”。
格柵清爽的笑著說:“完全不用擔心,交給她沒問題的”,說著對他們做出勝利的手勢。
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台下的觀眾一樣的擔心:沒問題嗎?黑白靈會彈唱嗎?應該考驗演技才對吧,這種情況下,不應該在這麽實力的歌手後麵唱歌啊。
薄,從口袋裏抽出了巧克力棒,無聊的閉上眼睛,邊自我催眠邊動著嘴,心中在想:上次給她的吃完了嗎?我這裏還有很多。
舞台上唯一的光束打在她身上,大家的視線全動集中在她身上,而她看向四周是一片漆黑。黑白淡淡的吐了口氣:好久沒有這樣安靜過了,吉它冰涼的,很舒服。
黑白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熟練靈活的轉換。
美妙的音符如四濺的水墨,跳動開來。她張嘴的一瞬間,茉莉手中的杯子落地,薄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
簡潔的伴奏和幹淨的嗓音,沒有過多的裝飾,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和茉莉的是同一首歌曲,音色更加柔和,更加舒緩。
她每唱出一句,大家眼前仿佛出現自己悲傷的故事。聲音感情沒有那般豐富飽滿,空空的,讓人覺得少點什麽,有了更廣闊的想象空間,不安、煩躁、無奈,迫不及待,心被抓緊,一再握住,感覺很壓抑難受,在收尾的時候終於等到了心中的那個期待的音,鬆開了,觀眾們落下了虔誠的淚,心口還在隱隱苦悶。手敲打著明快的節奏,大家的心情明快輕鬆了起來,意猶未盡的聆聽著。
黑白坐在那裏等了一會,裏麵安靜的好像沒有任何人在,她左右看看,清澗的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呀,不會是在做夢吧”,突然笨拙的撓撓頭,傻氣中帶著幾分害羞,樣子可愛單純:“算了,唱過後心情還不賴,哈哈——”。
格柵驚訝的歎口氣:“還是變態一樣驚人的才能”。走出暗處的何冰,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像是在問黑白不是演員嗎?不是更厲害的歌手嗎?。
“她說過挑戰不擅長的領域,比較有趣”,格柵欣然的說。
肖樂拍了下花田的
肩膀,感慨的說:“好了,起來,該上去了”。
燈光亮起,迎麵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尖叫聲,差點掀了房頂。大家激動鼓掌喊著她的名字,一次有一次的響起。
“這首歌給了我的靈魂,我愛她——”。
“竟然有這樣美妙的邂逅,太不可思議了”。
“今天才聽到,真是太可惜了”。
“太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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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想要往前走的時候,還好墨,反應快將他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聽到不假思索的說:“聲音——好美”。
水滴的瞳孔在顫抖著,嘴角勾起的韌勁和不甘:每一個都這樣,晃來晃去,煩死人了。我啊,就算我拚了一切,也不過是她們玩玩的程度。哈哈——雖然不甘心,黑白靈有你的存在真是太好了,讓那個自大的人也常常失敗的滋味。我真是可悲,盡然墮落到這種無聊的程度,哈哈。
銀西臉色不太好,一臉不得其解的鬱悶:這個人——。
初夏感覺也很奇妙,和學校的木偶比起來,這個華麗的巨星模樣,讓他看的更清楚,黑白,就像是無數的碎片組成的拚圖:不走進這個人的日常,是收集不了碎片,不知道過去,更拚不出最真實的原圖。
檀越和洛卡手牽著手,朝大家揮揮:“別這樣嚴肅,我們是來活動的”。
肖樂放大自己的聲音:“大家稍微冷靜下來,我和你們一樣激動,等一個人的時候在靜靜回味吧。現在我們要進入下個環節‘我問你答’,讓我們走進她們神秘的世界”。
花田,搞怪的挑眉:“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麽,我會幫你們的,嗬嗬——”。
觀眾掌聲一片,導演很滿意,這期的收拾絕對開新高。
茉莉和黑白靈重新的回到了舞台上,並排坐在嘉賓席上。雖然隔著一點距離,但兩個人之間一觸即發的氣氛,隨時燃爆。因為黑白靈剛才出色精彩的演繹,超越了原唱,仿佛給了先出場的茉莉一記耳光。
肖樂自言自語道:“這兩個人不妙啊,希望可以順利結束啊”。
站在太後觀看的圖拉,忍不住大笑:“漂亮的家夥,這樣耀眼很容易傷到身邊的人吧,不被嫉妒是不可能,沒朋友對她來說才是應該選擇的路。哈哈,選了同一首歌,漂亮的一擊,意外的記仇呢”。
女孩抬頭看著眼神光芒的圖拉:“從來沒見過師傅,這樣長篇的評論一個人”
主持人坐在她們對麵,準備進行‘我問你答’的單元,因為她們又有很多問題,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呢,花田第一次覺得主持人的便利和優勢,第一個問題一定要自己問。
茉莉沒有她們那樣的演技,隻能暫時的低下頭,掩藏自己的表情,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再給我幾分鍾,我一定能恢複原樣的,不管旁邊坐著誰,我是不會,我不會輸嗎?別開玩笑了,愛玩的我,可是瘋狂不計後果的,絕對不會讓你笑下去。
她天真燦爛的笑著,在主持人開口之前,先說話了,打破沉靜:“黑白靈超級厲害,我真的覺得你唱的很好,不過今天為什麽選擇和我一樣的曲子,我知道的是導演給你的任務是走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