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坐在地上,不敢開口說話,害怕說出讓她討厭的話:回到那個你最喜歡的地方嗎?在哪裏找到幸福後,一定不會在回來,我會被忘記吧?哈哈,真是一幅慘象,說好了不管她在那裏,我都會守護的,隻要是她喜歡。他的眼神更加暗沉,已經看不到周圍:有點遺憾,我的世界是你,可惜我隻是靈世界的一個碎片。
“喂,喂,喂,喂——”,黑白用力的晃著他的手臂。
落秋無措的問:“怎麽了,我肯定有點累,差點睡著了,哈哈——”。
黑白展開一張自己的海報,指著上麵自己手寫的字,一板一眼的說:“記住三餐一定要吃,煙就免得抽了,其他的危險品更不能碰,嗯,要是怕忘記,直接貼在後背也不錯”。
落秋,像個可愛的忠犬,眼中閃著星光,乖乖的點頭:“會掛在身上的,我很開心呢,因為是靈給我的東西”,笑容在低下頭的瞬間消失了。
黑白戴上帽子和墨鏡,背上旅行包,走出了房間。房門關上的聲音的時候,落秋,整個人軟座,像是沒有生命的事物,死沉絕望:要動起來,不動不行,好累——,心中盲目的闡述著,漸漸開始自我否定,身體卻提不起幹勁,甚至不想動一下。
“噢,對了阿桃,忘記說了,我在村裏大概呆好幾天——”。落秋,猛的坐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從門外探出頭的黑白:“為什麽?”。
黑白感覺他的臉色不對勁,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他,擔心的說:“你好歹也是個醫生啊,我一轉身就變成這樣了。真是,沒問題吧,該不會——”,突然額頭上的青筋爆出,想要質問,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次放過你,快點回到**休息一下,我幫你做了飯再走,雖然不是什麽能拿的出手的,不過你應該早就適應了——”。
落秋緊緊抱住她,又哭又笑完全像個小孩:“嗯,果然靈的溫柔,對我來說是殘忍的毒品,我上癮了怎麽辦?”。
黑白直接拿飯勺砸了過去:“你在對什麽台本呢,睡啊——”。
“嗯,哈哈——,太高興睡不著”。
黑白見他這樣也安心了,雖然在阿桃給人的感覺冷血,怪異,捉摸不透,不過在她看來是個簡單坦率的人。
雖然和他討論過朋友的問題,他的回答是不需要,當然黑白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說他,畢竟在別人眼裏,和他差不多的定義,怪人一枚。
兩個人蹲在地上,香噴噴的吃著簡單的醬拌飯,開心的看著電視裏麵的關於他們的最新報道。
黑白有些意外:“嗯?阿桃,去當歌手了,你不是討厭吵鬧嗎?”。
落秋一臉的理所當然:“嗯,就當他們不存在啊,本來就不存在”。
黑白暗線:“那個——太任性了點,雖然覺得你一直都是這樣”。
落秋順著氣氛,自然的問出口:“剛才突然跑回來是想告訴我什麽嗎?”。
“嗯,去小時候,算是生活過的地方”,說著心裏有種久遠的感覺,她雙手向後撐地,淡定的說:“我不在的時候,額——,我在你也沒事,需要找我幫忙吧——”。
落秋:“真冷淡——”,說著有心花怒放的唱
了起來。
黑白忍不住跟著大笑:“阿桃很喜歡拌飯呢,吃的很開心”。
落秋:“嗯——”,說著端著盤子,大口的吃。黑白沒有意識到,他心情的好壞全是因為她在變幻。落秋對自己太自信了,以為黑白的任何決定,自己都能支持,隻要能繼續待在她的身邊。可是自己比想象中還要貪婪任性,想要黑白的世界也隻有自己一個人,是愛不夠,還是因為太愛了。
黑白敲了他腦袋,怒視:“不要吃的到處都是”。
落秋的手停了下來,碗遮住臉看不清表情:“靈,不要從我的身邊逃走,就算逃走我也一定會抓住你的。用的方法傷到你的話,殺了我也可以,千萬不要討厭我,也不要哭——“,話語說的溫柔的如花瓣般輕飄飄,卻滿是認真無奈的態度。
現在的黑白還不能完全理解這些話的意思,但是討厭落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黑白一臉的嚴肅,落秋驚人的看到一隻青蛙朝自己撲來,黑白跪在他的麵前,一幅懺悔的模樣:“抱歉,抱歉,原諒我——”。
落秋滿臉疑惑:“哈?”。
黑白降低聲音,討好的笑了下:“額,因為什麽都沒帶,又懶得回去,準備就這樣直接走的。所以拿了你一張卡,一定會給你的,沒有打算要逃走的——”,說著語氣中帶點不悅:“不愧是阿桃,這麽快就察覺了,還用這麽高明的暗示語,我錯了”。
落秋,手擋住臉,看不清情緒。黑白湊近的時候,被他的笑聲嚇到了。
“哈哈——我不行了,靈你真是不要隨便這樣可愛——”。
黑白不解的低下頭,不過看到他的笑容,也跟著淺笑:“阿桃煩惱的時候就煩惱,我會守護你的微笑,嘿嘿——”,說著自信的呲牙咧嘴,朝他豎起大拇指。
落秋把她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懷中,就是因為這樣,無論如何也不能不愛她:“嗯,說話要算話啊——”。
兩個人在一起的開心的心情,總會讓時間看起來縮水。黑白再次潮氣蓬勃的背上背包,笑著揮手:“我很想知道阿桃,說的幸福,現在想挑出我原來的生活,不前進不可以”。
落秋,給了一個擁抱,下巴輕輕磕在她的頭頂,溫柔的說:“嗯——”,我也會準備好的,在你飛翔的時候,可以追上同一片天空。
黑白:“我出門了——阿桃——”。
落秋:“我等你回來——”。
早晨,在陽光包裹下的城市,充滿著希望和活力的顏色。衝出樹林中的鳥兒舒展著翅膀,無憂無慮自由飛翔。溪流間的石縫中,小魚兒排排站,好似訓練軍姿的士兵。
格柵揉揉眼睛,看了下手機,已經快到八點了。不過沒有一點幹勁,因為見不到黑白,雖然聽說好了很多,但還是不放心。因為落秋要求不要去打擾,不樂意也隻能照做。
突然發來一份短信,見是黑白的,立馬站起:“我去釣魚了,不用找我,也不用擔心。差不多的時候就會回來,再見”。
格柵喊道:“釣魚?真像是你會說的話,差不多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啊”,想想應該是一個人吧,隻要黑白的話,落秋不願意也會照做的。
又收到一條短信:“差不多的時候,大概是幾天”。
格柵:“不要用大概啊——”。
小信,聽到她的話,小跑過來:“是小黑嗎?小黑好了嗎?釣魚的話,為什麽不帶上我”。
小鏡無語:“相信笨蛋的話,你是笨蛋啊”。
格柵撥過去,無人接聽,不爽的嘖舌:“切,不應該還期待還開機。打給落秋?不要,那個人除了黑白,我等凡人是沒膽量,去打擾的”,工作的話和導演商量一下,學校讓哥哥想辦法吧。
格柵看著手機中黑白的照片,自言自語道:“嗯——希望回來的時候,更加光彩照人”。
小信,擔心的問:“小黑不會是太低落,一個人躲起來哭了吧”。
小鏡:“這個很難說,被那麽多人欺負,心情一定不會好,不找他真的沒關係嗎?”。
格柵溫柔的笑了:“小鬼們,少囉嗦了,你們在小看誰啊,那些對黑白隻是家常便飯啊”。
小信:“嗯嗯——,就是因為積累的太多”。
小鏡,皺了下眉:“擊潰的時候,再站起來很困難吧”。
格柵忍不住大笑:“黑白早點意識到有很多人喜歡她就好了,她不會有事的,因為有個類似上帝的人,在暗中守護她,決不允許她有事”,說著喜歡的摟住他們兩個:“在她回來之前,姐姐我幫你們做飯吧,我最喜歡了——”。
兩個人痛苦針紮著:“放手,太難受了”。
小信一臉的覺悟:“我們回家吧——”。
小鏡:“啊——”。
黑白坐在開往鄉間的大巴上,看著窗外香醇的田園風景,什麽都懶得去思考,隻要簡單的呼吸就夠了。
車上的乘客大多數是當地的村名,閑聊說的都是當地的方言。對於這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很好奇,因為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來的。
黑白這次沒有在臉上塗上奇怪的妝,隻是紮著一條幹淨簡單的馬尾,戴著一個灰色的墨鏡,人多的時候戴上衣服上的帽子,所以完全沒有被認出來是明星,尤其是越往鄉下的時候,所以一路上都挺悠閑安心的重看以前走過的路。
經過一上午的轉乘,最後的客車停在了村口,黑白下車走在村子裏的時候,村民們像是看外星人一樣圍了過來,都在猜測這是誰家回來的孩子。
突然聽到存在後麵有人在大聲爭吵,還不時有很大的響聲。
大家搖搖頭,邊走邊說著。
“萬老頭這次肯定活不成了啊”。
“誰讓他太倔了,房子他死了也帶不走,何必硬守著不放啊”。
“還不是希望留給自己的兒子和外孫,也不容易啊”。
“唉,也就他死心眼,兒子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女兒也跟人跑了,孫子聽說給了個有錢人家”。
“是啊,這麽多年都沒來看過他,估計那邊的父母也不同意,孩子都虛榮,誰還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在老鄉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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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已經走到了村子的最後麵,和其他戶嶄新漂亮的樓房比較下,最後麵的一座泥土房,看起來格外的突出和破敗。
(本章完)